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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庐山真面目(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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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孟想递过来的浊物,蕊儿姑娘连忙掩住口鼻,推让道:“请孟公子莫要谦让,蕊儿平日里只吃素果,沾不得半点荤腥,这就回房休憩,有事唤妾身便是。”

说着,蕊儿姑娘扭身而去,回到了离门之内。

孟想原本就不胜酒力,却架不住扶摇子连哄带劝,三杯凉酒下肚,双目便迷离起来,醉眼朦胧地指着扶摇子:“哈哈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非仙即鬼,绝非肉体凡胎,试问当今的世间,哪还有普通人,甘愿隐居在这深山低谷之中,不问世事,哈哈哈,再者说了,你们吃什么,喝什么,才能活到现在?”

“呵呵呵,孟公子既然熟识先天八卦图制,必对它的出处了如指掌,难道就猜不出老夫是谁吗?”扶摇子也足足喝了三大杯,却面不改色,依旧浅浅地笑着,拍了拍孟想的肩头,附耳问道。

孟想艰难地睁开双眼,注视着扶摇子好一会,才猛然惊叫了一声:“你,你是伏羲大仙?”

扶摇子缓缓地摇着头:“非也,非也,老夫学道多年,却无缘得见伏羲大仙的风采,实乃是天大的憾事呀。”

“那你该是那位李姓始祖的老聃圣君吧?”孟想听说没猜对,拿眼瞪着扶摇子,又胡诌八扯起来。

“还是不对,想那道祖老子羽化之时,老夫还未出世,如何与老夫扯上干系?”扶摇子摇着拂尘,再次否定了孟想的猜测。

孟想搜肠刮肚,实在没辙了,就嘻嘻笑着说:“罢了,罢了,我已然是黔驴技穷了,还是请老人家自己交代吧。”

“那好,老夫问你,这先天八卦图出自何处?”扶摇子双目炯炯,紧盯着孟想,语气和蔼地问道。

孟想埋头寻思了稍许,突然像背那般,吟诵了一番:“龙马始邓负图出於伏羲之代,在太古之前,今存已合之位,或疑之以陈其未合之数耶。於仲尼三陈九卦之义,探其旨所以知之,且龙图本合,则圣人不得见其象。所以天意先未合,而陈其象。圣人观象而明其用,是龙图者,天散而示之,伏羲合而用之,仲尼黜而形之。”

“哈哈哈,孺子可教也,那老夫再来问你,这段话是何人所说?”只见扶摇子眸光闪亮,急切地追问道。

孟想猛然间开了灵窍,心中豁然开朗,如梦初醒,竟腾地站起身来,朝着扶摇子纳头便拜:“哎呀,晚辈失礼了,您就是陈抟老祖吧?”

“哈哈哈,算你小子聪明。”扶摇子抚须笑道,又伸长手臂,将孟想扶起身来,继而长叹一声,“唉,也算你我有缘,今日得以在这莲花峰下的张谷相逢,哈哈哈,从此以后,孟公子便是老夫的客人,来去自如,莫要再行虚礼喽。”

孟想摇着头,立起身,又觉着此事太过蹊跷,嘴里禁不住地唠叨着:“不对吧,陈抟老祖早在北宋端拱二年,就已经坐化归西,据说活了一百一十八岁,而今您却自称是陈图南老先生,莫非又在诓我不成?”

扶摇子不住地颔赞许:“嗯,好小子,竟然晓得老夫姓陈名抟字图南,果然是下了真功夫,那老夫也不瞒你,若是当年老夫不对外宣称,已然仙逝在华山之中,那老夫这方石室,何时才可得以清静啊。”

“那倒也是,不知有多少皇帝请您老人家出山啊,更别说那些达官显贵,不过,老人家,您真的活了一千多年?”扶摇子的这番说辞,有如天方夜谭,孟想只从神话中听到过,而今放在了眼前,如何肯轻易相信,便瞪起醉眼,将信将疑地问着他。

扶摇子面色从容,托起孟想的下巴,肃然回道:“老夫骗你何益?”

孟想见状,再不敢多嘴,又指着离门的洞口,低声问道:“那她是谁?”

“呵呵,你不是已经晓得了嘛,这么快就忘记了吗?她便是花蕊夫人,蜀国君王孟昶的妃子。”扶摇子抬眼睥睨着孟想,存心要取笑他一番。

谁知孟想听罢,更是惊掉了下巴:“妈呀,果真是她?怪不得蕊儿姑娘相貌不凡,温婉优雅,原来是出自帝王之家啊,那她后心的箭伤又是咋回事?”

“唉,巧在那羽飞箭,正中她的脏腑之间,推算起来,已有千年之久喽,老夫虽能保住她的性命,却不敢轻易下手,将深入腠理的箭簇给拔出来,若是万一有个不测,伤了她的心瓣,那不就适得其反了吗?”看来扶摇子也有心虚的时候,说起这话,竟然长吁短叹起来,兀自神伤了良久,才又开口,“唉,即便是老夫有心为她医治,蕊儿也未必肯依,这一箭,竟让她感念终生,不得解脱啊。”

孟想心中尚存疑点,还打算寻根究底,纠缠着扶摇子说:“那请老人家道明实情吧,是谁向她后背射了一箭?”

扶摇子听罢,半晌没开腔,而是面现苦楚的神色,手指微微地颤动着,似有难言之隐,不愿再次提及。

“好了,好了,我不问便是,万望老人家切莫伤怀。”孟想也非多事之人,眼见着扶摇子黯然失色,似是五内俱焚,肝肠寸断,连忙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那处箭伤,乃是花蕊夫人永远的痛处,不提也罢。”扶摇子还未从悲伤中缓过气来,淡淡地念叨一句,目光也跟着迷茫起来,像是想起了当年的旧事。

孟想思谋着再去询问一番,蕊儿姑娘为啥取下那枚青虫簪,给他来看,却不料扶摇子双目已闭,再无谈兴,憋得孟想满屋子溜达,却不好唤醒扶摇子,为他解疑答惑。

孟想在扶摇子身前走了几个来回,也不见他的动静,便有些乏味了,又百无聊赖地默立了稍许,才坐回了罗汉床,托起腮帮子,兀自盘算起来。先不管扶摇子的话是真是假,而他毕竟是个外科医生,如果从卫生所带些消毒药品,再弄几只麻醉药,帮着蕊儿姑娘取下箭头,应该不是难事?但他初来乍到,人家肯不肯相信他的手艺,还说不定哪。

孟想自顾自地在心里合计着,却不敢贸然去找蕊儿姑娘,若是人家一口否决,那他该多没面子啊。

扶摇子昏昏欲睡,蕊儿姑娘又避而不见,孟想不知是走是留,暗自思忖着该不该在这里过夜,可周遭环视了一遍,除了这张罗汉床,再无床榻可寻,又摸了摸铺地的石板,却是拔凉拔凉的,根本没法打地铺。

孟想犹豫再三,也没打定主意,只好斜靠在床边,打着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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