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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鞠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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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入朝会,凤凛就嗅到了一丝异样,众臣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实都是各怀鬼胎。果然,朝会刚刚过半,便有人站出来向武王禀奏,“启禀王上,北狄近日屡次骚扰炎国边城,臣欲领军征讨,想着中山之战,我炎国的弓弩机甲大显神威,便想让那些北狄宵小也尝尝炎国铁箭的滋味,可......玄机尉那边说,欲用机甲需得太子手谕。太子麾下的麒麟军自然....是比其他军队地位要高些,可同是上阵杀敌,若连个趁手的兵器都没有,臣怕.....时间一长,军心难稳啊。”此言一处,又有不少将领附和,凤凛不用想就知道这些是南宫家的人,其实这些风声从他凯旋归来便有了,也有些大臣以“机甲杀伤力过大,不可多用”为由替太子辩解,一时间朝会中不乏争吵之声,而身处风暴中心的太子凤凛却始终一言未发。

直到武王问道,“列位臣公所言都有道理,太子你....怎么看?”身处风暴中心的凤凛,此时仍是一派风轻云淡的模样,“回禀父王,玄机尉是炎国的玄机尉,工师制造的也是炎国的弓弩,自然可为所有的炎国军队所用。儿臣之所以对机甲严加看管,不过是防着觊觎冶铁之术的外人罢了。”“如此甚好,既有了太子这句话,那臣等便安心可从玄机尉领取弓弩了。”南宫涛道,南宫涛是南宫家的二房,南宫硕的胞弟。

凤凛道,“那是自然,不过,这弓箭是用熟铁所致,工艺复杂,所耗之时、所费之功是普通弓箭数倍,所以嘛,这兵器的军资.....需要自筹。”“自筹,什么意思?”南宫涛问道,凤凛看了治栗内史王大人一眼,王大人便会意道,“启禀王上,近年来炎国小战不断,各地也时有疫病、水涝、旱灾等,国的钱粮本就不是很宽裕,太子体谅民生大计,此次中山之战,太子并未动用国一分一毫,所以……”一听需要自掏腰包,南宫涛便不再多言,而是看向南宫硕,毕竟南宫家还是南宫硕说得算,南宫硕此时也皱眉沉默着,他确实没想到还有军费这么一出,毕竟要想装备朱雀和玄武两支军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南宫硕沉得住气,可南宫锐却是沉不住的,“自筹有何不可,太子体恤民生,我等自然应效仿之。”“南宫将军果然少年英武,那本宫便替炎国的百姓谢过了。”凤凛微笑道。

朝会结束后,出了鸣銮殿,四下无人之时,南宫硕便小声训斥南宫锐道,“刚刚你不该自做主张,军资之事不是小事,你如何想也不想就应下。”“父亲,他太子的军队配得上,咱们的军队也该配的上,我不管军资从哪里出,这都不应成为咱们的阻碍,父亲你想想,拥有了那些弓箭,我们的军队会更加强大,这不是正是您所想的吗。”南宫锐有些激动地道。看着眼前意气风发,但却总爱意气用事的南宫锐,南宫硕虽然生气但也不愿太过打击儿子的期望,便颇为无奈道,“唉,希望如你所愿吧。”

南宫硕这边心情抑郁地走出了王宫,那边武王带着凤凛登上了王城边的阙楼,从高高的阙楼上看去,目之所及变得广袤无垠,“凛儿,还记得父王小时候第一次带你登上阙楼时的景象吗?”凤凛道,“回禀父王,那年儿子才五岁,可所见至今记忆犹新,儿臣还记得父王的叮嘱,身为王者,不要只拘泥于眼前,要将目光放得更长远些。”凤凛道,武王看着如今已经长大成人,可以独当一面的儿子,点头道,“嗯,所以你今日所做,皆在意料之中?”凤凛颔首道,“若要取之必先予之,进攻的武器再强大不过是震慑之用,真正能征服天下的,还要看用它们的人。”看着自信满满的儿子,武王满意地点了点头,“听说玄机尉最近遭到了不少暗探,看来中山之战确实让很多人害怕了。”凤凛道,“如今炎国的冶铁之术可谓当世无双,自然会有人眼红。”武王不屑道,“那些人太天真了,他们以为从玄机尉中偷到冶铁之术,就能够建造出和炎国一样强大的军队吗,哼哼,还差的远呢,诸国的土地迟早会被我炎国所征服。”

是夜,南宫府的房中,南宫硕愁云密布地看着桌上的奏报,不一会儿,屋外响起了敲门声,“父亲,垚儿求见。”得到应允后,南宫垚进入了房,朝父亲恭敬地一拜。看到南宫垚,南宫硕直接问道,“今日朝会的事你可听说了。”南宫垚道,“听说了。”南宫硕道,“这是玄机尉出的价目,你且看看吧。”从南宫硕手中接过,南宫垚仔细地看了起来,可越看越觉得惊心,“一把弓取自‘六材’,干、角、筋、胶、丝、漆,其中干以拓木为上,最贵不过一两五钱,而如今以柞木代之,居然要价二两钱之高,还有兽角,以水牛角为上,不过四两三钱,而以羊角代之居然也要四两之多,加上其他的要价,算下来做一把完整的弓箭至少要三十两之多,比一镒黄金还多,以如此高的价格行军打战,怕是战没打几次,南宫家就要被拖垮了。太子如此爽快地同意为各世家配持弓弩,看来也是留了一手的。”

南宫硕有些生气地一拳敲在了案上,“可恶,当真是小看了太子的城府。如今……垚儿,可还有什么转圜的办法?”南宫垚思考了一阵道,“如今....既然南宫家在朝会上应下了,就断然没有反悔的余地了,既如此,咱们便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找玄机尉的考工令议价,毕竟没有成,总还有商讨的余地,儿子有信心可以将价码压在一镒黄金之下,这二吗,就是要控制这批弓弩使用的数量和频次,可先挑选精锐,组成善于骑射的弓弩队,铁质箭簇先供给弓弩队优先使用,如此便可暂解危机,日后徐徐图之。”听了南宫垚的对策,南宫硕点头道,“不错,如此咱们这边便有了缓冲的时间。”看着办事沉稳、足智多谋的南宫垚,南宫硕打心底里是认可的,只可惜了他的出身......否则由他未来带领南宫家,自己也会放心很多。

那日朝会过后,凤凛着实清闲了不少,这日他正在倚雪苑凉亭中品茗,“凝儿的手艺真是越发得好了,这杯蒙顶甘露已有玉茗馆中倪先生八分的手艺了。”凝霜听着笑而不语,手上的活计并未停歇,烹茶讲究一气呵成,切不可中断泄气。此时桀从苑外而来,轻声在凤凛耳边禀告着近日打探的消息,说完便退了下去。凤凛听后笑道,“不愧是南宫垚,这么短的时间就有了对策。”说完,凤凛一口气饮完了茶,把玩着手中精致的玉杯道,“只可惜,他在南宫家人微言轻,纵然再费心计量,也左右不了南宫家将倾的命运。”“那是自然,南宫垚再厉害,也没有殿下您站得高,看得远。”烹好了茶,凝霜边说边给凤凛又斟满了一杯。凤凛一把拉过凝霜,任她坐在了自己腿上,一只手捏着凝霜的下巴道,“凝儿,你知道本宫最喜欢你什么地方吗?”凝霜摇头道,“妾身愚钝。”凤凛笑道,“你永远能在最恰当的时候,说出最合本宫心意的话。”不像月漓阁的那个女人,怎么都说不出自己想听的话,当着凝霜的面,凤凛也只说了前半句,后半句他也只能说给自己听罢了。

此时的妘挽,正在趴在太学学堂的桌案上沉思,那次朝会的事,她听说了,但她并没有过多在意,不管是太子也罢,南宫家也罢,冶铁之术会将炎国的军力提升到一个新的格局,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丹夏说,玄机尉那里陆暮笙已经有过几次试探了,但好像都失败了,她目前也帮不上什么忙,而如今令妘挽犯难的是,一个月之期将近,虽说现在誊写绢帛和挑水已经做得行云流水,可函公说得最多的仍是自己“资质不佳”,以她如今的成果,函公会收自己为徒吗?妘挽有些懊恼,她觉得自己缺少一个机会,一个更好展示自己的机会。正在这时,公孙夫子笑呵呵地走进学堂道,“太学一年一度的击鞠就要开始了,按照往年惯例,获胜的队伍将……”一听到“击鞠”,刚刚还萎靡不振的妘挽瞬间来了精神,没等先生说完,就迫不及待地起身问道,“夫子,即是要准备击鞠,不知太学内可有现成的场地和马术师傅啊?”妘挽本是寻常一问,却让除她之外的人都面面相觑。

最终,还是夫子打破尴尬道,“太子妃可能有所不知,这个击鞠……往年毓秀班是没有参赛资格的……所以......”听到夫子的回答,妘挽皱眉道,“没有资格,为何啊?难道我们身在太学,却不算太学学生,还是……”妘挽转身面朝着满屋的女孩子们道,“还是大家都觉得,我们女儿家天生就不如男儿,他们能打得,我们就打不得吗?”此言一出,夫子惊讶地愣在了一旁,而屋内的女孩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多时,一个颇为大胆的女孩儿起身道,“我三岁开始便学骑马、射猎,若说我不如男子,我是不服气的……”有了第一个,很快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看着大家意气风发的样子,妘挽顿时信心倍增,她向夫子拜道,“请夫子向院士传达毓秀班的诉求,我们.....也要参加今年的击鞠。”

于是乎,早课一结束,公孙夫子便马上来向院士禀告,太学院士张氏是五经博士之首,武王亲命的院士。彼时的张院士正在湖边垂钓,听到公孙夫子的话后,咯咯地笑出了声来,吓跑了快要咬饵的小鱼,张院士摸着花白的胡子笑道,“嗯,所求合情亦合理,哈哈。”既得到了太学院士的首肯,太学女学生要参加击鞠的消息不到一个时辰传遍了整个太学,不到一天的时间便传遍了整个惠阳城。

渊阁内,完成晚课的妘挽并没有及时离去,而是立在函公的案旁徘徊,函公手持,瞄了一眼妘挽道,“有话直说吧。”听了函公的话,妘挽立马嬉皮笑脸地道,“先生,院士同意我们参加击鞠了。”函公道,“知道了,你学问处资质不佳,莫非这击鞠打得好?”妘挽笑道,“赛时还请先生移步,一观便知。”函公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妘挽继续道,“不过....有一事还要请先生...帮忙?”妘挽见函公并没有明言拒绝,便道,“既说了要参加,自当勤加练习,周太仆之女言她家有马场可供我们练习,但....毕竟是第一次,我们还需有人从旁时时指导,我对太学中人还不太熟悉,您看这人选......”函公喝了一茶,眼也未离本道,“这事倒也不难,确有一个人选,而且...你还认识....”

解决完击鞠的事,妘挽心满意足地回了东宫,等回到月漓阁,秋儿、叶儿、枫儿、彤儿一群小丫头便把妘挽簇拥了起来,带着无比崇拜地目光,七嘴八舌道,“太子妃,您真的要参加击鞠吗?”“太子妃,这个击鞠危险吗?”“同那些男子们打球要赢是不是很难?”“奴婢听说,那些太学的男子都是人中龙凤。”“是啊,是啊,不仅念得好,人也长得很俊俏呢!”妘挽被这些小丫头们吵得头昏,便站在凉亭中的石凳上道,“姑娘们,姑娘们大家稍安勿躁啊,本太子妃确然是要参加太学的击鞠,我就是要让大家都知道,他们男子们能做的,我们女子们也不输,还有啊,如果这次我们获胜了,大家都有赏啊....”小丫头们听了更加欢呼雀跃起来。

月漓阁这边热闹非凡,月漓阁之外也是精彩纷呈,乐孺人和丽孺人对击鞠之事嗤之以鼻,觉得女子应该温柔似水,弄得满身泥泞实在有失体统。凝霜听闻击鞠之事时,正在查看田庄的账簿,旁边的怜儿道,“太子妃一贯地爱出风头,奴婢看不过是博个噱头罢了。”凝霜看完一本,又打开另一本,道,“那是你孤陋寡闻,这些王公贵女们平日里闲来无事,精通击鞠之术者不在少数。”说道此处,凝霜不免想起往事,她的公主击鞠打得就很好,她的马术是霍王后亲自教导的,所以每逢王室击鞠,场上最耀眼的就是她,凝霜喝了口茶,收回了飘远的思绪,“明日让盘水庄的管事来一趟,我有事要问他。”

应晖堂中,桀例行向太子禀告公事之时,顺道把击鞠的事一同说了,彼时凤凛正颇有兴致地在挥毫泼墨,画好一处后,停下说道,“她到是会玩,热闹的地方都少不了她。”说完便不再言语,专心作起画来,桀告退,正要出门,凤凛道,“把本宫的球杖给她,就说她去夕颜宫的事,本宫知晓,这球杖算是本宫的谢礼。”“是,属下遵命。”因为今年与往昔不同,张院士特意跑了趟王宫,将击鞠之事禀告了武王,武王听后也是十分欣喜,并把此事全权交给张院士操持。

于是次日太学晚课一结束,妘挽并没有离去,而是将要参加击鞠的七人留了下来道,“同窗们,既然我们决意参加击鞠,目标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赢,不要让人小看了去,可只有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怠,所以在训练前我们要更好地了解击鞠、了解它的规则,更重要地是要了解我们的对手,所以......”只见妘挽拍了拍手,一身布衣的柴桑走了进来,向大家屈身示意,妘挽道,“这位是太学的柴夫子,在之后的十几天里,会在击鞠方面指导我们。”柴桑虽然年纪稍大,但模样周正,举止翩翩,几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看着柴桑的眼睛都闪着光芒,妘挽嗯哼一声道,“大家.....见过柴夫子。”女孩子们一同起身温柔行礼道,“见过柴夫子。”柴桑很是淡定躬身道,“同礼,同礼。”

妘挽道,“下面,就让夫子为我们讲解击鞠规则。”柴桑道,“太学击鞠由来已久,往年皆在太学城郊草场举行,而今年....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已经确定改在王室马场举办,那里草地平整宽阔,是全惠阳城中最好的赛场。”柴桑看了一眼妘挽,继续道,“今年会有五支队伍参加,两两一场,得胜最多的两支队伍进入终局。场地东边竖大木为毬门,门高一丈有余,旁边放着二十五面绣旗,每攻入一球方得一筹,唱筹员就会在该方旗架上插一旗以记分,得旗最多者胜。一局双方各派八人上场,既是多人,阵型的排列和人与人之间的配合就显得很是重要,所以接下来,我会教大家一些常用的阵型和击球的技巧,如此便可事倍功半。”柴桑说完,堂下便涌起了阵阵掌声,妘挽挑眉,看来这柴夫子还是挺招人喜欢的吗。

柴桑这边说完,妘挽便起身继续道,“多谢柴夫子,大家知道了击鞠的规则,也要了解对手。众多周知,太学除了毓秀还有“天、玄、黄、地”四班,“黄”字班和“地”字班的学生整日苦读,力求学问精益,手无缚鸡之力者众,不足畏惧,“天”字班虽是公候伯爵之子,但多为平日里骄奢淫逸之辈,虽然也有像平泰侯世子轩辕长钰、汝南侯世子轩辕长钧那般马术不错的,但整体实力单薄,力战可胜之,所以我们最大的敌人其实是“玄”字班,“玄”字班为公卿之子,自小便是武兼修,马术高手不少,比如南宫司马之子南宫祯、治栗内史之子王奕君,太学近年来击鞠胜方都为“玄”字班包揽,所以想要战胜这支队伍,更要讲究技法和配合。”妘挽一番言论下来,听得大家是一愣一愣地,原来平日里看起来不误正业的太子妃,认真起来真的是太帅了,还是太仆之周婷反应快拍手叫好,大家才缓过神来,于她们而言,有了如此运筹帷幄的领袖,即使未来困难重重,她们也充满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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