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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过孔雀开屏吗(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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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未曾想过,背后已溃烂的不成德行。”

别说不在京中的舅父,便是程长弦从前也未想过。

他以为身居少卿之位,已在触及最肮脏的部分。可直到用阿忍的眼睛再看一遍这世间,才看得更明白,更残忍。

“那便说说,舅父在边疆的近况与见闻。”程长弦之前总给他寄家,可两个大男人交流来去,总结不过「安否?」「甚安。」「汝安否?」「亦安。」几句话而已。

“吃沙,喝风呗。”谈及此处,符弃倒是平常语气:“常有马匪与小国滋扰,但成不了威胁,也有别国互斗,未殃及大显。最叫我忧心的是合西人。”

“合西近日可滋扰边境?”

“未曾,近年他们的军队便连我国边境线都是避让十里而行。”符弃摇摇头,语中忧沉许多。

“如此,舅父又为何忧心?”这次轮到程长弦不解。

“你没上过战场所以不清楚,合西的统将阿古其嗤生性好斗,绝非是肯让自己的战士避退之辈。”

“阿古其嗤?”程长弦念这名字,指间一紧。

“阿古其嗤的父亲阿古邳,曾领军侵我边境,是你父亲带领我们与他战了三月有余才将他们打退。”符弃沉重揉鼻梁,像心间坠着一块大石:“那战,阿古邳死在你父剑下,你父亦未能归来,我方失将,凯旋。”

阿古邳,他是父亲此生最强劲的对手。小时候程长弦见过母亲找来给醒琪准备的小娃娃,写上阿古邳的名字,拿针使劲戳。

“你这般戳有何用。”父亲给她剥着花生,哭笑不得:“也戳不死他呀,来来,夫人,吃花生。”

“万一有用呢,把他戳死,你便能多归家了。”

“行,你乐意戳就戳吧,儿子,去把你的小木马拿过来。”

“你拿儿子的小木马做什么?”

“有敌军便有敌马,给你配个全套,让你戳个够。”

母亲戳累了娃娃,父亲又神神秘秘拿出只铁笼,笼里,小鹦鹉懵懂的左瞅右瞅。

“一只破鸟?”母亲瞧着烦:“家里养好几只了,你怎么又拿这种东西回来。”

“这只不一样。”父亲戳戳小鸟的羽毛:“我训练过它,会说话的。”

“嗯?”母亲来了兴趣:“那你叫它说,我听听。”

于是父亲使出浑身解数,小鹦鹉也不肯开口。

直到舅父在街上买了许多好吃的,风风火火闯进门,那小鹦鹉往敞开的门前看了一眼。

“归家啦。”

它眨着小眼睛,尖嘴张张:“归家啦!”

“看,说了!”父亲这才松气。

“只会说这三个字?”母亲皱眉,手上已经给鹦鹉喂起食。

“你别嫌弃呀,以后你就把它挂在门上,等我一回家,它便会叫,你不就知道我回来了嘛。”

父亲走后,母亲的鹦鹉不再挂到院里,因为那之后每个归家的人都不是父亲。

“阿古一家绝非省油的灯,阿古其嗤近年虽不扰大显,合西却已吞并两座不起眼的周边小国,小国军事实力难以抵挡,也曾向大显求助。”符弃心里发着愁:“我为此没少与圣上请旨,望对小国伸以援手,甚至将唇亡齿寒的道理也搬出来。可圣上并不准允,他之意,大显疆域辽阔,百姓也比合西多出近半倍,不落后于他们。国公在前,已将合西震慑住,小国亦难成唇,是我杞人忧天。”

程长弦确未上过战场,可舅父的担忧他全然能理解,圣意难违,舅父有心无力。

“只愿,皆是我多想。”符弃长长叹气。

两人又是一阵寒暄,院中传来窸窣之音,只闻几声鬼祟低唤:“临安君,你在哪!”

符弃听见声拉开门,门外,一个憨实的身影正趴在狗洞上:“临安君,你在这儿吗!”

符弃翻个白眼,往那人腚上结结实实踹一脚:“上狗洞里找人?骂谁呢你?”

“哎呦,谁敢踹我!”那人怒骂着揉揉腚,回头见着符弃的脸,又忙忙半跪在地:“临安君恕罪,属下只是寻了半天不见人,方出此下策。您是不知道,刚才从门口进来那段路有多吓人,短短片刻如若耗去属下的半生。”

“这是我的副将之一李成,此番归来急,把他一起带来了。”符弃自然知道多吓人,叫李成起来,给程长弦介绍。

“这位小哥是何人?”李成瞧程长弦新鲜。

程长弦先认出他,正是他蒙面扮作舅父。

不蒙面时,长相粗旷憨厚。

“我的一位故人之子,阿忍。”符弃帮程长弦回答,“当自家孩子看就罢了。”

“原是自家人。”李成倒是分毫不见外,嘿嘿笑起来:“既然你是临安君故人的儿子,便就是我故人的儿子,那便就是我儿子,此后有何难事,找李成叔叔。”

符弃听了,又给李成腚上一脚:“什么你儿子,你还敢给他当爹,你可知他爹是什么人。”

李成挠挠头:“谁啊?”

“不该好奇的别好奇。”符弃偏不告诉他,伸个懒腰:“累了,我回去躺一觉再说。”

“程长弦要跟着他走,李成好奇揪住他:“阿忍,你爹到底是谁啊,你又是谁啊。”

“这……”问题回到程长弦这儿,他只得敷衍:“只是临安君的旧识,在下乃这府中一介仆役,没什么特别,承蒙临安君关照。”

“你是这府中的仆役?”李成眼睛却更亮了:“那你岂不是很了解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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