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那知府一字一句的念着,他如何的收受贿赂,强抢民女,草菅人命,头上的汗比刚刚流的血还多,念到一半竟吓的抽搐起来,楚宇看了看烨磊说到:“拉出去,就地正法”,烨磊拖着知府出了房门。
这时门外的侍卫求见说到:“华裳公主求见。”
楚宇冷冰冰不带一丝犹豫的回到:“不见”
这华裳公主恐怕就是与我打赌的姑娘,她是来找我吗?
“殿下,我或许认识那位公主,让他进来可好?”
“你如何认识她?”
我将昨日打赌的事一一告诉了楚宇。
他看了看我问到:“你懂经商不足为奇,你会骑射?我怎不知。”
是啊,我和楚宇自幼相识,府内一直有他的眼线,他知道我从未学过骑射。可我曾经出生在内蒙古让我如何解释给他听呢!从小就骑马,学习射箭,可这些如何解释的出口?
也只得含糊其辞的说到:“我也侥幸才赢了她。”
他用质疑的语气说到:“侥幸?”
赶紧岔开话题说到:“快让那公主进来,她可能有急事”
楚宇说到:“她是月凛国公主允华裳,昨夜那个是十六皇子允致远,他二人是来北冥的目的是想和亲。”
北冥国在这五个国家之中实力最强,难怪各国都要纷纷来结姻亲。
“既是来和亲,你为何不留些情面,昨夜是不是出手太重了?”
“他言语轻薄于你,又折返前来报复,岂能任由他如此的放肆。”
“你把他杀了?”我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问到。
烨磊此时回来禀告:“周知府已就地正法,允致远被关在柴房,还请楚公子示下。”
我一听这允致远还没死长舒一口气,可远远的确听见允华裳哭着喊叫起来:“放了我弟弟,快点放了我弟弟”
知道了楚宇杀人这般轻易,我久久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的手下竟可以一敌百,看来我是低估这些人的实力,那些侍卫的身手看样子都是极高的。这样的九殿下好可怕,轻而易举便能掌控生死,可那姐弟二人罪不至死,昨夜已经死了太多的人,只希望此事就此作罢。
楚宇听见了吵闹声说到:“将她也关起来。”
忍不住拉了拉楚宇的衣襟说到:“放了他二人可好?”
“他二人自来了北冥便横行霸道,先关上三日便放了他们。”
楚宇看了看烨磊说到:“还不出去”
烨磊应声退下后,便听见华裳公主嚷着:“放开我,快点放开我,我是月凛国的公主,你们好大的胆子!”
我听着头都大了,想想她傲慢的模样,难怪会有这样的教训。
可这时人都退了出去,楚宇一把将我抱起,放在床上说到:“再陪本殿下睡会”。
深知了他的坏脾气,更怕惹怒他了,任由他重重的压着我娇小的身体,可每一次都仅限于抱着我,从未有过其他越举的行为。可我快喘不过气了,他不知道自己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对我而言实在是太重了吗?
门外的烨磊却在此时说到:“楚公子,倾城求见”
真是君青城里出倾城,这一大早的就来了,难得见到沐风楚宇仿佛片刻都不想耽误那般。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是最准的,这倾城与楚宇绝不是普通的下属那么简单,至少她对楚宇的心思是不同寻常的,她昨夜在门口迟疑时的眼神透露了不解与不愿,她是对楚宇动了情的,喜欢楚宇的女子太多了多的犹如繁星,可唯独这倾城在相貌上与楚宇很是般配。
她的到来让我一时间心里酸酸的,而且越来越酸,等不及楚宇开口我便冲着门外说到:“不见。”
楚宇蹙了蹙眉,恐怕他也觉得身下的这幅柔软的身体更有吸引力,索性不见也罢,他将头埋进我的颈窝里,似是要再睡会。
可门外的倾城听到了我的声音忍不住的叫到:“门主,倾城有要事求见!”
见楚宇要起身,我一把扯开他的衣襟,拽下自己的衣襟露出香肩,从未见过如此大胆的我,瞬间他整个人都怔住了,生怕这些举动点了楚宇,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冲着门外说到:“倾城姑娘进来吧。”
倾城一听是我的声音,倔强的在门外迟疑了一下,可本能的想看看她的门主和屋内的女子究竟在做什么,还是推门进来了。
她带着勉强的笑意拎着餐盒进来,可就在看见衣裳半敞的楚宇和被楚宇压在身下的娇小身体以后,那一抹强挤出的笑意瞬间消失,她的眼神充满怨恨,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恐怕早就死了。
楚宇也感受到了气氛有些不对,似是才明白我刚刚的一系列举动竟是因为吃醋,他爽朗的哈哈大笑起来。我从未见过楚宇这般的开心,在我认知里楚宇是不会笑的至少也是不会笑出声的,而那倾城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看了一眼倾城故意娇滴滴的说到:“楚宇,你好重都抱了一整夜让我起来透透气可好?”
倾城被气的血脉喷张,眼睛都有些发红的怒斥到:“放肆!门主名讳也是你张口便叫得的!”
我一脸害怕惊恐的将头埋进楚宇的胸口,还故意的吻了上去,怯懦的说到:“倾城姐姐好可怕。”
楚宇极其配合的说到:“北城不怕”,说罢吻上我唇久久不舍放开。
可倾城此时却看傻了,她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门主,他竟然公然的要去宠幸一个女人,全然不顾面前的自己,这是在试探她,考验她吗?毕竟她的亲生父亲老门主,是在临终前将她许配给沐风楚宇的,在她的心里楚宇必定是自己未来的夫君,可如今这一幕让她无法接受,愤怒的指尖都在颤抖。
楚宇撇了撇头,看见站在不远处极其愤怒的倾城训斥的说到:“还没看够,出去!”
倾城摔门而去,楚宇却开始撕扯我的衣服,吓得我不知所措,开始手舞足蹈的拉扯着,可他竟抱着我沉沉的睡了过去,长叹一口气,还好虚惊一场。
这回是彻底黑白颠倒了,昨夜被吓得一夜未眠,现在却也来了睡意。
再醒来时已是下午,原本打算上午就出发的队伍,足足等了几个时辰,却没有丝毫的抱怨。楚宇留下一封信,交给了掌柜的,以免我们走后那对姐弟再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