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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第2/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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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先生本是因着收了姜仙凝的银子,便给他一个人讲个精彩,谁知这位小爷竟然不爱听,如此更好,倒也省得浪费感情,想到此,便干巴巴的继续讲了下去。

“这吕天姿那长相说是后无来者倒是不可知,但真真是前无古人。

那模样横眉窄目,阔鼻扁耳,一张大嘴……不笑还犹自可,若是一笑起来真是恍如夜叉现世。再配上吕天姿这名讳,真是闻者摇头观者掩目呀。

便是如此,这吕天姿却甚是爱美,老天倒也公平,给了她一副好身段。任是长襟短袄穿在身上都是风姿绰约,分外曼妙。只是自背面看去,人人皆以为是哪位仙姑临世。但若行的近些,待吕天姿转过脸来,若没几分练家子怕是要登时吓死过去。

这吕天姿对外人的评价似是毫不在意,一心只想着如何变美,每日里花枝招展,描眉画眼。若是听得有些个什么秘方能使容颜改变,便不惜重金,不惜性命去取。

前一阵子还听说去镇外野山上采什么‘换颜花’,摔伤了腿,如今还在家里躺着。

这吕天姿家里也是去过一个道士,说她是十世的丑女,只有放下执念再转世时方能有常人容貌。当然了,这放下执念说了也是白说,如今这姑娘已经二十二岁,也无人愿去提亲,怕是嫁不出去了。”

姜仙凝想不出丑的吓人该如何自处,但盲女哑女也都寻得到婆家,难看些而已,也碍不得过日子,怎会好的差的都无人要呢?

姜仙凝想到便问了说先生。

说先生摇摇头:“唉,这女人若只是难看些,但是贤良淑德也会有人说媒的,只是这女孩根本就不稀罕什么嫁人,整日里只想着怎么变美,别说相夫教子,便是根针都没拿过,这样又丑又无德的女子有谁敢娶?”

姜仙凝点点头:“若如此说倒当真是难嫁啊。”

说先生摇了摇扇子,微微用眼角瞥着姜仙凝:“小哥,你不是想帮这奇女子吧?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柴米不进呀。”

说先生见姜仙凝不搭话,便继续讲下一个:“还有我们城里这第三个痴枉,便是功名利禄求不得。说的是城东王公子。这王公子家不是我们城里大姓,家里也没什么家底,早年间死了父亲,只留下母亲和这王公子靠着父亲生前做买卖留下的一些钱财艰难度日。

按理说这王公子家中有个老娘,无论如何也要找个活计挣些银两给家中补贴些家用,谁知这王公子不但不管家里开销,还经常问母亲要钱买卷。说是若要家中富裕,定要做官,此生便是只做个从七品也算值得。

只可惜这王公子命运不济,年年苦读,却连个乡试都过不了。好容易有次算是过了,结果监考官伙同考生作弊,消了我们城当年的乡试。

如此一来,王公子年年家里蹲,如今已过而立之年仍旧想要当官。家中老母病在床上也只能靠一个从前的老邻居照看着。

这一人也有道士算过,是十世白丁,无论如何考取功名,哪怕是自己掏钱捐官也是做不得。但此人甚是执着,若当不上官,便放不下执念,但放不下执念便当不得官。”

说先生说完,依然摇着扇子看着姜仙凝。姜仙凝知晓说先生是等着催他继续说,心中有些好笑,便道:“这却是个难题。不是还有第四个求不得,是什么呢?”

说先生听姜仙凝问完,心满意足的继续讲故事:“这第四个求不得,便是城中第一乞丐钱多多。”

姜仙凝本是思忖着如何解救这些人,心中有些沉重。忽然听到说先生说这乞丐名字,一时忍不住笑出了声:“什么?钱多多?一个乞丐叫钱多多?”

说先生见姜仙凝如此表情,更是觉得颇有成就:“看吧,小哥,每个听到他名字的人都要笑掉大牙,但是没错,他就叫钱多多。

这钱多多白日里是个乞丐到处要钱,到了晚上便是个盗贼,哪家哪户只要家里有一丝风声说是放了钱,钱多多便必然光临。

因他偷盗官府还抓过他,但钱多多偷的钱从来不花,只锁在家中大柜中。官府若前去讨要,钱多多便乖乖交出那家的钱。如此便也没有多少人追究他偷盗,只觉得他只是偏爱黄白之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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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小哥想是也能知晓,道士依旧去过他家。说他是十世穷鬼,也是需得度化。

小哥,这就是我城中四大求不得之人。再接上,仙长派了任务给那求仙的小哥,便是渡这四人放下执念,此生安然度个轮回。

这小哥想着这几人都是十世执念甚是难度,真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说先生说到此便不说了,姜仙凝等了一会,道:“先生怎么不讲了?难不成是钱给少了?”

说先生摇摇头:“本是不该私自偷讲下故事。此次破例收了你一些钱财。再下去的故事,不是我拿大不讲给小哥你听,只是我也不知道下是什么。”

姜仙凝疑惑的看着说先生:“这故事难道不是你编的?”

说先生摇摇头,脸上带着些神秘之色:“只这个故事不是我编的。”说着自怀中掏出一沓纸,“这个故事是别人塞进窗口的。既然塞给我,定是要我去讲。我便去茶楼讲了,只是如何对付这四个痴枉之人,还没塞进来,我也不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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