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 难怪孙老头敢赚领路钱,原来是养了只尸狗。尸狗,就是从小吃腐肉长大,(第1/2 页)
难怪孙老头敢赚领路钱,原来是养了只尸狗。尸狗,就是从小吃腐肉长大,身上尸气围绕,按三叔说的,它进阴曹地府就像回老家一样。
吴邪是尊重狗的人,但他一闻到那狗身上腐败的味道,就忍不住问候了它往上数至少三代的祖宗。
这孙老头佝偻着背,但腿脚又灵便,几人上了他的船,他撑着竹竿就划进了那个山洞。
后面的事情,吴邪真是做梦都想象不到。
先是孙老头想趁火打劫,后看见山洞密密麻麻的尸俑到......
出洞的时候,吴邪不受控制地转头看女粽子,要不是张起灵咬破手指以血一指,他这个小三爷可能就被附身成小三娘了。
好不容易回到农家乐修整士气,三叔大手一挥,豪气地给张起灵点了一份炒猪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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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胖哥,你确定是往这边走吗?”
“反正都走到这了,是不是对的看看不就知道了,唉,小杜老板,你就别担心啦,我们一路这么走过来,不也没遇到什么机关吗?”
杜小月哪敢放心,面前这位是王叔请来的帮手,人称王胖子,说好的是一人可抵千军万马,实际上吨量确实显著,手艺不见高明。
一路从北京到墓里,光给她见识了包括但不限于如何拿炸盗洞以及如何在墓里旁若无人地讲笑话,没见到有什么特别的功夫和才艺。
“你不是摸金校尉吗?怎么不搞点什么罗盘来算路,我听说你们会分金定穴,结果光找进来的口就花了不知道多久。”
“老板你这就不懂了吧,我是那些本事是学了点,但那得是在平原上才好使,换到这深山老林的,算路还不如□□好使呢。”
从启程开始,算上在祁蒙山摸索的时间,她和王胖子已经花了大半个月,再到两人进墓,又已经过了两三天,却还没进到主墓室。
“小杜老师老板,先说好,这趟进来,我胖爷拿到的手上的,可就是我的了,这不算在佣金里啊,算是我自个儿赚的。”
“得了,不跟你抢。”
王胖子满意地笑了一下,换做其他老板,这话还真不好直说,但他心思细腻,早看出来这个小杜老板下墓是心里装着事情,不像来发财的,但具体来干什么,他还不清楚。
“我去他奶奶个腿的,这是什么地方?”
王胖子走在前面,已经出了那条逼仄的通道,在他眼前的,是个巨大无比的洞穴,往上一看,在正中央有棵藤条缠绕成的大树,树冠向上延伸,一直到很高一处有亮光的地方。
再看洞穴四周,密密麻麻都是黑洞,像蜜蜂筑的巢,而那些藤条从中间的大树出发,相互扭曲,又一直蔓延到每一个洞口。
“欸,前面那里是不是有人?”杜小月看到大树中段没有藤条的地方有个小平台,远远地看见上面有个已经打开的棺椁,还有几个人影在动,具体是什么样子看不清楚。
王胖子随手在边上捡了两个陶罐子,抖了抖土,“来,小杜老板,上罐子。”
杜小月奇怪的看着他,“干嘛?”
“啧,对面那几个人不知道那条道上的,再待一会儿说不定好东西都没了,咱们下去看看,戴个罐子好当掩护啊。”
看着不知道沾了什么东西的罐子,杜小月坚定地摇头。
王胖子撇撇嘴,抄着罐子就往头上戴,别说,口径刚刚好,这罐子卡在他头两边,既不遮挡视线,还能当掩护,从平台往下看的话,估计就看到个土罐子。
说起来两人也是运气好,他们一路走到主墓室,刚好走的是涂了天心岩的通道,身上因为沾了许多天心岩粉末,那些藤条才没有主动攻击他们。
两人迅速往平台靠近,她还没看到上面是谁,王胖子就倒吸一口凉气:“我了个乖乖,这是金缕玉衣吧。”
然后就飞也似的窜上平台,伸手要去摸那个棺材里的玉俑。
“别动!”
只听一声怒喝,从不知道哪里飞来一脚,王胖子手还没挨到它,人“哐”一下就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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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本来还在观察这玉俑,结果突然就出来个脑袋上顶着陶罐的神经病要去碰它,还没反应过来,张起灵就一脚把他踹下地了。
见到陌生人,潘子很警惕地掏出匕首,“你是谁?”
“诶诶诶,各位大哥,不要生气,我们就是过路的!”
听到熟悉的声音,吴邪从潘三叔伸头看过去,“杜小月?!”
他语气里带着意料之中的惊讶,又有点熟稔的责怪。三叔侧目看过去,见到了个灰头土脸的小姑娘。
杜小月两天没刷牙,头发乱糟糟的,好歹带了湿纸巾,脸还算干净,但没喝多少水,嘴巴有点干裂了。尽管如此,她看起来还是个人样。
至于吴邪,一路上又是下水,又是遇到尸蟞,身上湿湿嗒嗒的灰头土脸,刘海也脏了,头发全往后撩上去,露出个大脑门。
“吴邪...”从知道父亲失踪,安排好家里事情,到马不停蹄到山东,杜小月紧绷的神经无数次叫嚣着要放松,终于在见到熟悉的男朋友的时候,她又变成一个委屈的小女生,无比想要安慰和依靠。
听她嘟囔的叫他,吴邪也没法再生气。不过对于为什么双方会同时出现在墓里这个问题,在冒着粉红泡泡的脑袋瓜里,两人选择性地忽略了。
于是,在王胖子等人的视角里,就是这两人就在青铜树上,玉俑旁边,深情对视。
“得了得了,大侄子,别看了,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