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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放纯纯   木质厢房布满大海的味道,以海带编制的床帘,以海藻装点的藤椅,以……(第1/6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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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质厢房布满大海的味道,以海带编制的床帘,以海藻装点的藤椅,以贝类嵌刻的架,海星被注入妖力闪出耀眼的光,却将蟹将苍白不复血色的面颊照地愈发清晰。

众人屏气凝神都在等,角落里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成团,于晟静看一眼默默将她领了出去。

侧畔便有一间厢房,原是用来收纳士兵们过冬床褥,现在已被清扫出一块净地,正中央放有一张她熟悉的藤床。

于家家规严明,哥哥以前犯错,便会被关禁闭,她什么都知道,只是以前并没有独自经历过这些,,,“爹爹,我,,,你别生气,我可以解释的!”

她的声音有胆怯有委屈还有幼女撒娇时深深的眷念,于晟缠绵心思微动,只能狠狠忍耐,仍是冷酷道:“我将风杨叶片交给你的时候曾告诫过你什么?”

他的声音有藏到此刻才爆发的惊天怒意,于敏死死咬住下唇,十分不情愿道:“未到逼不得已,不可主动出手,伤及性命,,,”

“于家家规第十条,背出来!”

“不,不可欺辱任何一位家府士兵!”于敏知道自己这回是两条都触犯了,“可,可我没想到蟹将伯伯会去救他,,我本来只是想要对付周纯纯!”

“你想为你哥哥报仇?”

于敏仰头,即算所有人甚至爹爹都觉得她错了,可在她心底,只要有千万分之一的机会能杀掉周纯纯替哥哥报仇,那么,她仍旧会做!

“爹爹,你和老夫子都说为了救蟹将能付出所有一切,那么我只是想替哥哥报仇,我又有什么错?”

这段时间于敏一直伪装地很好,该吃吃该睡睡,不哭不闹安静宛若像只小猫,终究还是他这做大人的疏忽了,沉溺悲伤耽于过往不曾分出精力关注到她,于晟收起了雷霆一般眸色,温和但殷切注视着她,

“爹爹不能再失去你,你知道吗?”

“爹爹不会失去我,我也不会失去爹爹!”于敏蹭地一样像小鹿蹿入于晟怀中,脸颊紧紧地依偎在于晟胸膛:“爹爹,我知道错了,等蟹将伯伯醒,我向他道歉!”

“还有周纯纯,你也该向他道歉!”

“不要!”于敏想都没想便拒绝,于晟也不意外,知子莫若父,情感上他能理解幼女,可理智却告诉他即算只有这一回却也绝对绝对不能姑息。

杀心是不能轻易生长出的东西,仇恨、欲望、执念这些在漫长人生路上避无可避总会相逢滋养它们的土地,可离这些黑暗越近,离快乐光明希望便只会越远,他已是黑夜里行走的刀剑,只会带来令人痛苦的讯息,密密麻麻蛰伏心底啃噬的妖灵全是最不堪记忆,烂泥里永远难以开出高洁美丽的鲜花,他于晟可以腐烂可以糜臭可以被唾弃,可她,不行。

于晟将于敏关进了小屋,她很怕黑,可他故意没有给她留灯,也没有留下任何食物任何仆人,一道由他亲自封下的禁制阻绝了外界。

周纯纯守在院内一直在哭,一会跑到蟹将屋内,发现人还没醒,哭,一会想给于敏送蹄膀却怎么都撕不开那禁制,哭。起初是嚎啕地委屈地几要掀翻天地的痛哭,哭累了,再是抽抽噎噎左鼻孔掉出一长串鼻涕泡再立马吸拉吸拉回去的啜泣,再后来便是干嚎嗓子,却半点眼泪水也瞧不见的假哭。

莺灵灵可太熟悉这一套了,利落抛出几个石榴籽大小实心圆团,堵住双耳耳孔便随意寻了院落上一棵大树准备去和周公大战个三百回合。长华好几回受不了周纯纯的魔音贯耳要教训他,可小青鱼越发有了长姐为母姿态,愣是护着周纯纯让他无法下手,于晟站在窗口,看着院子内那小小的白乎乎一团,小白猪,难怪于敏先前会将他错看成了小白猪,不得不说,这孩子被林昭昭养地真好,全身上下目之所及能被看见的地方全像玉莲洁白剔透,虽然和于敏差不多同岁,但身高体型却双双完胜她,或许是因为他还只是个孩子,或许又因为他是林昭昭的孩子,于晟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

在思考好可为与不可为之前,他已经循着自己的心走到了周纯纯身边:“你闯我禁制是想见敏儿吗?”

“鼠鼠,不不,于将军!”小胖墩弹的跳起,浑身上下的肉团似波浪抖动,“我,我想见她!”

“为什么想见?听说你先前也在练兵场外守了好几天?”

“我,我想请妹妹吃蹄膀!”纯纯的声音越说越小,似乎是有些羞怯,他很快低下头,却又很快抬头,用渴望期盼的目光盯着这个传说中威风不已的大将军,他的眼眸纯澈,黝黑的瞳孔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眶,显得十分天真懵懂,玫瑰色艳丽却小巧的唇畔还沾着蹄膀的酱汁,泪水鼻涕模糊满面,脏地有些不忍直视,只有乌黑下未被沾染的雪白还能清晰瞧见林昭昭的影子。

“你和她很像,,”于晟轻声叹息,可周纯纯却听不懂,他只能凭直觉感觉到一股悲伤,,

“鼠鼠,你为什么难过?”童言无忌,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只是那些隐秘的未曾宣之于口的过往,又如何与一个娃娃言说,于晟缓缓地笑了,笑着同他道:”你很聪明,能洞察旁人心思。”

“我,我聪明?”周纯纯简直要不敢相信,虽然他贵为太子,红宫里的师父们是万万不敢开罪于他,可他听过师父们夸自己可爱、夸自己懂事、夸自己能吃能睡、皮肤好,个子高、会投胎等等等等,就是没听过他们夸自己聪明。

“鼠鼠,你不骗我!”

“我当然不骗你!”

“可,可我学不好法术,灵力也不高,小朋友都不喜欢和我玩,还贪嘴,贪睡,爱哭鼻子,,,”坦白来说,周纯纯并不是一个很有自信心的孩子,说他愚笨,但他却早慧地明白,他得到的很多善意很多夸奖有时候根本与他无关,真正被在意被看见的,不过是他身后妖界太子的名号。

善良而温暖的人,总是能洞穿很多旁人看不见的东西,哪怕他只是初次遇见对方,哪怕双方的交谈不过寥寥几语,虽然于晟自觉是黑暗里的人,可他心底最角落之处,才永远是他生命温柔底色。

他坐在轮椅上,微微弯下腰,轻轻拍着周纯纯脑袋道:“你很好,只是金子有时会蒙尘,妖也好人也罢都会遭逢失意,能看见世间美好的终归是少数,你要相信自己,慢慢长成一颗参天大树,或许有一日妖界所有子民都将享乐于你的照拂!”

于晟的目光充满期待,又有一种很温暖的东西在荡漾,周纯纯觉得他与传闻里那个黑面将军截然不同,胆怯散去,他自然而然流露出了孩童企盼。

”鼠鼠我,我想拜你为师,,,”

于晟很是惊讶,这小子,怎么突然会蹦出这么一句?他正思索着,可接下来周纯纯自顾自吐露的真言又差点让他一口气堵死在胸口。

“我,等我长大,我想娶敏儿妹妹为妻!”

“你他妈做梦!”于晟还来不及回答,一直用灵力关注着这边动静的老夫子当场暴跳如雷,踢翻门扉横穿石板,一把揪住坐在石凳上的周纯纯,“好你个痴人说梦的家伙,你以为你是谁,竟敢把招呼打到我家小姐身上了,你是不是以为你是妖宫太子,我们便不敢奈何你了?我呸,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只要有我老夫子在一日,你就休想妄动我家小姐一根手指头!”

周纯纯被这么一番训斥下来本就羞地满脸通红,老夫子这揪人耳朵的功力又时常是面对军中那些大老粗们练出来的,周纯纯实在吃疼,疼的双眸干涩早以为泪水被苦尽了的眼眶又晕染成了一汪海洋。小青鱼本倚靠在长华的肩上打盹,长华见有热闹可看,立马叫醒了小青鱼,蹭地到了院内。

“青鱼姐姐,救,救我!”周纯纯看见小青鱼便看见了救星,小青鱼揉揉眼睛看清楚后,只觉老夫子这么大年纪却欺负一个小娃娃十分没有道义,也是难得板脸道:“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为什么要这样对纯纯动粗?”

“动粗?这就叫动粗?好啊,那我干脆就让你瞧瞧小爷我真正动粗的模样!”老夫子倒挂提溜住周纯纯右腿,撸起衣袖露出内里一块块鼓涨如同山包肌肉,啪地一声巨响,刚挨上周纯纯屁股蛋,他便已被吓昏过去,也得益于这声巨响,于晟终于从那种难以名状的心情中回过神来。

“怎么回事嘛,就这点小破胆,真是没用,还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主子,你难道还要因为他关小姐禁闭吗?”老夫子仍在埋怨,于晟却将昏迷的周纯纯直接扔进了于敏被关的小屋。

“主,主子,你疯了不成?你竟然,竟然让这么个色胆包天的小子单独和小姐共处一室?不行,不行,我,我要进去!”话罢,老夫子便要去破那禁制。

“你敢去,就不要再认我这个主子!”于晟简简单单一句,平静地显然已收敛好全部心绪,灵力驱动木轮,又回了屋内。

吴童这才敢慢慢走近,揽着怔楞在原地十分难受的老夫子安慰道:“放心,咱家小姐冰雪聪明,绝不可能吃了亏去,倒是那小子,小姐本就是想对他动手才会害到了蟹将,你觉得他进去后能有好下场?”

善良而温暖的人,总是能洞穿很多旁人看不见的东西,哪怕他只是初次遇见对方,哪怕双方的交谈不过寥寥几语,虽然于晟自觉是黑暗里的人,可他心底最角落之处,才永远是他生命温柔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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