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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要你陪葬。(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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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

令仪沉眉耷眼,细绒般的纤眉顺着眉骨轻而稳地沉落,显得顺从极了,“感激太尉大人关照家侄,从南到北,破费了许多心力。”

李冲也不由侧目几分,见她短短时间竟能找出这个还算合情理的借口,算得上难为了,便欲上前替她说话解围,扫了眼主上脸色,往前走了两下的步子又悄然缓了下来。

从他这里看去,主上脸上似是不悦?

他倒没有疑心主上要阻止他与令仪之间有什么牵扯,美人如斯,想掠回家中珍藏不过男人本性。即便按主上所想成真,最终也不过就多出一个世家来,既是大魏世家,养着宋国的长公主就不合时宜了,杀了也坏了君臣情分,这位娟美娘子便该寻个新去处。他既无家室,忠诚日月可鉴,堂堂太尉府难不成还安置不下一个她吗?他愿出这份力,担这份干系,多多少少也在替主上解忧。

只怕问题还是出在说谎上。

不仅眼前的娟美娘子在说谎,他为了留住好不容易亲自上门的美人也是随口撒了谎,两者加在一块,有瞒着主上私下相通的嫌疑,自然惹得主上不悦。

李冲知既撩了虎须,便不能装傻充愣下去,此刻将事情挑明说清了最好,日后要主上成全也有个话讲,正要上前,却看见略显不悦的主上低下了头颅,仿佛生生靠在了那瘦弱不堪的细肩之上,让那粉白清冷的美人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令仪凝在了当地一动不动,举步维艰,只因拓拔宪粗野的鼻息喷在她的耳上,慢条斯理道:“他能活着,你更该感激朕不要他的命,也该记住,他的命、你的命,乃至晋苏的命,都握在朕的手中,俯首可取。”

拓拔宪眼看那白到滴粉的耳垂变红,正以勉强的弧度伴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缀着的细细一根青玉耳环仿佛也有自己的意识般前后晃荡,默默向他表达着主人的恨怒。

真是可怜,也真是美到惊人的程度。

不愧是宋室宫阙养出来的一朵娇花,不必梨花带雨,就已经无一处不成风景。

可看着可怜便当真可怜吗?

他不用猜就敢断定,倘若此刻她的宽袖里藏有一把短剑,还要向他笔直刺来,并且还会分毫不差瞄准他的心脏!

旋然而起的怒意席卷了他,控制不住想握紧她的腰肢,扼住她的脖颈,抵在墙上问她还敢不敢,认不认错。

想在洛阳主导政局,搅弄风浪,她也该看看自己的斤两。

令仪仿佛与他心有灵通,再是被他的话唬得惊愣,也吓得一哆嗦,生生往后退了一大步。

——她怎么能再容许他靠自己这么近!让肮脏的呼吸伏在耳垂处,一点点染上他的气息。

拓拔宪见她这样畏缩,真像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家子,全然不像会弑君杀人、编造谎言的,可偏偏这些事都是她亲手做出来的。

“说话!”

她久久沉默,拓拔宪低声喝了声,如愿看到那粉然欲滴的耳垂猛然滞住了,人如僵死过去一样。

他心里却没有预料之中的畅快,连他也有片刻分不清到底是想要她怕,还是想要别的。

令仪像是才苏醒过来,低着头望地,惨然扬了扬唇角,左手压在右手之上,向胸前略含了含,不大连贯地行了个面见尊者才会用的叉手礼,“民妇自南地而来,初来乍到不识礼数,冒犯了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她一时却忘了,见尊者之时,娘子行叉手礼要右手在上,是为吉礼,若换了左手在上,是凶礼。

待她反应过来,已来不及了,拓拔宪直接握住了那细腕在手,紧紧向胸前一攥,视着她吃痛而抬起的雾蒙蒙双眸,方才就堵闷的心情更加积郁,一点点攥紧了低声威胁道:“盼望着朕死吗?告诉你,朕若死了,会命人要你给朕陪葬!你是朕所打下战利品中最尊贵的一处,朕又岂能轻易放手?”

“……陛下……我只是……忘了。”令仪忍着痛,忍着比痛还令她难以下咽的屈辱,慢慢低下了头,声音放得无比轻。

可这轻飘的声音,却让拓拔宪忍不住钻心一疼,想被什么人有细针刺了一下。

加上前后一番剧烈拉扯,她脸上本就扑得不牢的香粉暗暗落了大半,露出底下意欲粉饰的淡红眼角,看着愈发楚楚,像哭了。

她虽然不算矮,在高大的异族君王面前却显得十足娇小,看去像是蛮横异族君王在欺负汉家女郎,逼着她做什么一样。

可怜得像只遭人凌辱的红眼白兔。

不远处看了会儿动静的李冲等不住了,心底激发出一股男人之间的莫名敌意,七八步便冲上前来,想将令仪的手腕从主上松了些手劲的掌下取出,笑道:“主上,这件事与娘子干系不大,实际上过错主要在臣身上,臣有罪。其实臣方才说了一半谎,相好娘子是假的,她有事来找臣是真的,不过不是什么大事,私事而已!”

拓拔宪猝然松开了手掌,瞥向李冲道:“你护着她,要注意分寸。”

两人眼神交汇间,隐隐有些剑拔弩张,李冲率先意识到了,一惊,拉着令仪跪下道:“主上放心,臣绝不会因私废公。”他斟酌着试探道,“娘子说到底也就是来感激臣在北上路途所尽的绵薄之力,没有别的用意,还望主上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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