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1/2 页)
她走到冷溪若的面前便立即道:“奴婢叶碧给冷良仪请安。”
“还望姑姑通报一声,我亲自来给充媛娘娘请罪了呢。”冷溪若此时也不冷着一张脸,和叶碧说话也是极和蔼的。
叶碧瞧着跟在后面的朱秀和另一个不认识的宫女,心中便明了,她脸上挂着得体妥帖的微笑:“回良仪小主,我们充媛娘娘说了这不过是奴婢之间的口舌之争罢了,既是朱秀错了娘娘也是不会一味偏袒她的。”
“那还麻烦姑姑通报声,”冷溪若此时虽万分不愿意,可却也不敢耍脸色,因为她知道这后宫有多少人瞧着呢。
叶碧继续微笑着说道:“那倒是不巧了,充媛娘娘今个身体不适,刚喝了药此时已躺下歇息了。”
冷溪若知道今个自个必是逃不过一劫,便银牙一咬对着这静怡宫的正殿便是跪了下来,:“那妾便跪在这给充媛娘娘赔罪吧。”
待顾清婉吃完晚膳时,才得知这冷良仪已是在岳充媛的门口跪足了一个时辰。她喝了口手中的花茶,好半晌才放下茶盖。
“现在冷良仪还跪着吗?”
水碧一脸不屑道:“刚刚岳充媛特让人用了自个的撵送了她回云光阁呢。不过奴婢瞧着良仪那柔柔弱弱的模样,估计今个便得宣太医了吧。”
果不其然,到了这半夜里这冷良仪便又是发烧又是呕吐的,虽去请了皇上却被龚如海挡了回去。太医倒是到的挺快的,毕竟冷溪若如今还是这皇上宠妃,太医院历来都是捧高踩低的,自是不会放过这个讨好的机会。
“小主,说这次岳充媛为何让朱秀去请罪啊?”水碧第二日给顾清婉梳头时,有点疑惑地问道。
因着是在自个的内殿,而且这个宫斗案例也实在太好,顾清婉忍不住要拿出来给水碧和玉容分析分析,以便能提高她们的宫斗的水准。要知道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这朱秀乃是岳充媛身边的得力人,打了她的脸便是打了岳充媛的脸。可这岳充媛偏偏还把自个的脸又送到冷良仪面前,说这冷良仪该怎么办?”
水碧有点明白的点头道:“冷良仪自是不能受了这请罪之说的,因为这样会让人觉得她恃宠而骄,毕竟岳充媛分位比她高很多呢。”
顾清婉觉得这岳充媛此次最聪明的地方,在于她并没有见冷良仪。她既然说自个病了,便是皇后来了都不能说她没病,更何况一小小的良仪。而这冷良仪跪着,乃是她自个要求跪着,和其他人却没有一丝关系的。
整件事看下来,她立时要怀疑,这岳充媛还是她知道的那个说话张狂行事无章的岳充媛吗?
因着皇上已是多日未来后宫,大抵这岳充媛和冷良仪发生的事情,好歹让大家是多了些谈资。而冷良仪自那日起便避宫不出,倒是岳充媛兴致不错还招了其他人到自个宫中去。
而江南水患的事情,在皇上的督促下,众大臣此番效率却是不错的。前些日子还听着塌了不少房屋,如今已听说这水患已得到控制,而受灾百姓已被当地官员安置妥当。
邵烨累了一日,待抬头方瞧见外面已是夕阳西下。而龚如海刚想进来问他是否要上膳,便瞧见皇上盯着桌上的一碟杏脯。
自那日顾六爷让他带了杏脯给顾修华,皇上回来后便让在这房中摆上一碟。虽不见皇上吃,却是日日都换新鲜的。
”皇上,可是要上晚膳了?今个御膳房倒是做了道苏州特色菜松鼠桂鱼。”龚如海弓着背轻声问道。
“今个晚膳便摆在长乐宫罢。”
21赐名
即使是古人有一说法,尺有所长寸有所短,但是不论是谁都希望自个是那个事事皆会的人。
在古代种这女儿家女红的好坏,是决定她是否能嫁入好人家的重要标准之一。这大户人家的小姐是自五六岁起便开始学习这刺绣的,当然也有例外的,而顾清婉便是这例外所在。
顾清婉自小不时跟着祖母进宫拜见当时还是容妃的端章太后,每次端章太后瞧着她那满手的针眼便是心疼不已。久而久之,她这针线上的功夫便是落了家中其他姐妹许多。
待后来这邵烨做了皇帝,端章太后便光明正大地将她接入宫中常住,这女红一事更是被落下。是以到了后来这身体中换了个人,便更没那耐心绣鸳鸯戏水这种东西。
“玉容,瞧这针是不是绣错了?”顾清婉这几日不想读写字,倒是将许久不曾碰过的针线拿了起来。喜的玉容和水碧两人倒是跟什么似的。
玉容素来在女红上是个好的,是以她便拿起看了眼,随后问道:“小姐,这河水用的乃是天水绿的丝线,怎得用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