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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狱,易如反掌 从精神世界到地下监狱(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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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的意识渐渐清醒,吟睁开眼睛,却只见阴沉、浓重,几乎可以滴下水的墨色天穹。

动动手臂,吟发现自己正躺在水面上。

虽然已经很多年不曾回到这里了,但像这样至清无鱼、一望无际的死水潭,她也实在没见过第二处。这里,是她的精神世界。

不知道是因为身体负荷太重不能承接意识,还是雀步副队长的电击足够强力,总之,她的意识就这样到达了之前想方设法也无法触及的精神世界。

来不及感慨或者庆幸,吟快步行走在无边无际但也毫无遮挡的水面上,试图搜寻处于危难中的雨中仙的身影,脑子里却止不住思考外界的事。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吟已经不再内耗了。全都是蓝染的错!全都是母亲的错!再不济,全都是浦原喜助的错!

她!没!错!

她倒希望自己真是这种精神状态。事实就是,她很后悔,是她太莽撞了。总队长没去私下抓捕蓝染,反而直接让副官把她电晕,虽然目标不同,却都很难不过后给个交代。给不出罪名,就要给下落解释。走到这一步,她的社会生命大概会直接被抹去,就像多年前再没回家的母亲。

她或许应该先冒险取来一件证物呈现,即使证物在他人眼中是其他形态、即使最终迎来同样的结果,她都不会像现在一样后悔。

又或者,她的行动方向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她在传闻中数次逼婚“可怜”的蓝染队长而不得,具备构陷对方的动机。但总队长提到母亲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她当日头痛欲裂,忽略了很多细节和后续。

多思无益,从小到大她也从未被给过对着打翻牛奶哭泣的时间和权利。

水面上什么都没有,吟单膝蹲下,一手支撑着水面向下看。深不见底,幽深昏暗,什么也看不清。

思虑片刻,她一头扎了下去。

在水下睁开眼睛却没感受到如同现实生活里一样的刺痛,吟大胆放松、不再憋气,果然可以在水下自由呼吸。

她就这样扎下去,水压在身上,身体愈发沉重,而水底的情形更惊得她汗毛倒立——水底不是沙石之类的寻常景观,而是密密麻麻的白色蝴蝶。

就在那些惨白得渗人的蝴蝶中心,她可怜的斩魄刀,本就修长清瘦的雨中仙被蝶蛹缠绕、包裹、吞噬,更显得单薄无助。

刚刚还在复盘失败原因、责备自己莽撞的人这次未经任何理性思考就俯冲向蝶蛹中的身影,撕扯束缚着雨中仙的蛹,将人一把拽出、抱起就跑。

没有任何犹豫,吟抱着雨中仙向水面冲去,背后是在海水中振翅追踪的蝴蝶。大片的蝴蝶反客为主,如鱼群般顺着规整的几何状路线围堵此处真正的主人。上一次面对这种密密麻麻的围堵还是面对千本樱。

奇妙的联想让吟停下动作反击。鬼道轰击下的蝴蝶并未凋零,只是碎成更小、更多的蝴蝶,继续向一人一刀扑来。

失算。这些蝴蝶,大概是更偏向于精神力的东西——晓梦毕竟是幻觉系斩魄刀。

起初只顾着速战速决,与它们周旋几番,吟已经察觉这些不速之客的来源,只是尚不清楚她的精神世界里为什么会有母亲斩魄刀的力量,又是何时存在于此的。

这样下去只会一起被吞噬。吟打定主意,以自身为盾,冲破一处蝴蝶的包围,顾不得身上灼烧感的刺痛,继续推着雨中仙直到狼狈地钻出水面。

甫一跃上水面,吟就以水面为界,在精神世界里制作了一个大规模单向结界。眼见雪花般的蝴蝶扑而不至,被结界击碎又变成更多蝴蝶……即使它们已经无法真正接触到自己,身上的刺痛还是有感应般回应。

无心思考自己身上的症状,吟快速翻看雨中仙的情况:

以往都是远远瞧着雾蒙蒙的他,像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和观察好像还是第一次。虽然心急得很,吟还是不得不暗暗赞叹,她的刀果然长得极为符合她的审美——清冷古典的美人。美人还活着,但对外界变化没有任何反应。

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产生了这个奇妙的联想,但反应过来时,已经把美人翻过来抵在膝上打算实施海姆立克法急救了。非要说的话——毒苹果吐出来,白雪公主就醒了。

“住手!”好在吟还没真正开始,美人就摇摇晃晃站起来,退后几步,和吟保持起距离。

醒了就好。见雨中仙没什么事的样子,吟随手撸起袖子,被蝴蝶碰触过的手臂上没有任何痕迹,痛楚却依然存在,大概是什么神经毒素。这么久她都没事,毒也不像是致命毒素的样子,吟也就没再在意,转而望向雨中仙:“暂时封上了水面,你觉得可以坚持一阵吗?”

“……迟早会有那一天的。不必在意。”雨中仙语气平淡,可吟还是听出了其中的落寞。

雨中仙会深陷困局这么长时间,完全是她的责任。她逐渐将生活重心放在昔日最厌恶的工作、权术算计,即使有需求也尽数依赖鬼道,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好好悟刀、练习斩术、战斗切磋了。

反正生活估计也要一团糟了,如果有机会自由分配时间,她突然很想捡一捡丢下多年的弓道、再去坐在池边喂鱼……原本是为了不被联姻束缚,到最后她却只是换了些讨厌事缠身,依然不得自由自主。真是本末倒置。

至于现在。吟抬起眼,第一次仔细、平静、温和地注视着自己的斩魄刀,就像注视一面镜子。

而那镜中映出的,源于她灵魂的存在,不过是她不敢面对、不敢参考、不敢对照、不敢产生亲密的情感、不敢诉说难言的情绪,以至于异化为另一个性别的自己:他永远清醒,永远磊落,放手得干脆、憎恨得强烈,从不迎合他人的规训和世俗的眼光。

他是她愿意用血肉保护,只愿他永葆安宁、锋芒、纯净,甚至不必染血的刃。只要他愿意,他是刃还是伞都不重要。无论他是什么样子,都是她愿意永远守护的,最初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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