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情敌? 郁遥:嗯?是情敌?(第1/8 页)
大长老话音刚落,他们周围就射来了无数道目光。
有惊疑、恐惧、不敢置信……
纷纷杂杂。
黎桑心下一紧,侧脸去看郁遥神情。
只见他一双琉璃般淡然的眸子无悲无喜,似乎是方才的通缉与他无关。
但那紧绷的下颌线扔昭示着他心绪波动。
几息静默后,他嘴角竟勾出一抹弧度。
看得黎桑心惊。
不是脑袋被魔气侵蚀坏掉了吧?!
“怎么,你也疑心我?”
见黎桑眼也不眨地盯着自己,郁遥偏头跟她对视,泠然出声。
黎桑慌乱地转开视线,怕被他瞧见她眼中的担忧与……一丝心疼。
他入魔,跟那些逼他、污蔑他的混蛋脱不了干系!
“怎……怎么可能,你方才一直同我待在一起,哪有可能去做那些事。”
“若是我来此之前做的呢?”
黎桑眼眸一颤,回想起刚才见他时那浑身的血迹。
但很快又否定:“你越狱不赶紧跑路,还有机会去做那些事?这绝对是栽赃陷害!”
她越说越坚定,坚定到心虚的人变成了郁遥,他不自觉转开了视线。
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谦和少年,更不可能为某一人的期待变回原来的样子。
从魔根深种的那一刻起,他便再也回不去了。
若她知晓魔种之事,还会如此信任他吗?
郁遥张了张口,始终没说出话来。
几句话间,周围弟子从不怀好意的眼神渐渐发展成了嗡嗡议论。
“大长老是不是通传错了,郁遥师兄怎可能修魔?”
“就是,我观他身上并无一丝魔气。”
“大长老是通过护山大阵通传的,怎可能乱传?”
“就是就是,方才警钟长鸣,难道是随便鸣的吗!”
“先前在水牢就因那师妹伤了她,便抽了她灵根,这不是邪修所为是什么?”
“你别胡说,那根本不是郁遥师兄做的,凶手另有其人!”
“那你怎么解释他现在不在水牢等待调查,反而越狱到了这里?”
先前出声的弟子蓦地哑口无言。
是啊,他不是应该在水牢吗?这……属于越狱了吧。
支持郁遥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更多的弟子被说服了。
黎桑不禁发声:“那倩按门规本就该处死,可师兄当日救我,宁愿以身挡剑,也未曾伤及她分毫!若真的因此报复为何不当场出手?”
“当时不少人在场吧,你们都忘了吗!”
最后这句声音并不算小,在场的弟子听得一静。
对啊,他们郁遥师兄待人最是温和宽厚,即使平日里指点弟子不小心负伤,也是任劳任怨,怎么可能为了那点小伤就复仇杀人呢。
“若是为复仇杀人,何必等到过后呢,水牢也不是那么好进的地方。”
一个清幽的男声率先打破沉静,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来人白纱覆眼,竟是曲繁。
早有弟子对郁遥关入水牢之事存疑,经曲繁一提醒便再也忍不住,小声说:“对啊,不是只有长老的云玺才能打开水牢吗,师兄又没有……”
“你敢怀疑长老?”
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曲繁朝黎桑二人方向点头致意,黎桑感激地望着他,又想起来人家根本看不见,便小声说:“谢谢。”
郁遥对于黎桑的维护不发一言,也不去解释自己的冤情,只盯着眼前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