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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 金丝小枣,紫苏盐梅,研磨茱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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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藿和如葵也算是从另一个角度应了那句话: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两姐妹身上有些点是极为相似的。

最明显的,就是她俩都不约而同的,对这个她们了然熟知且潜移默化的规则产生了质疑,在没有任何先行的启发或者影响下。

但如葵和如藿又属实是截然不同的。

不同之处也很明显,单单从她俩人的态度,那种对自己需要遵循的,那些默认的而又无处不在的规则质疑之后的态度,便能看出一二。

如藿的质疑是静默隐忍的,在对看不见摸不着的陈条旧例产生疑惑时,如藿探寻真相的第一反应是遵循,最起码是在世人眼中认同的遵循。

这种假装的遵循,是一种很好的伪装,是一种极为有效的自我保护方式。

殷如藿巧妙地理解了殷母所说的,从者为众,这句话。

并无师自通地领悟了如何运用这句话,让自己,这个世间里的少数,如何如鱼得水地生活在这个世上的多数群体之中。

不仅如此,从目前的状态来看,如藿不仅在“多数”群体的包围下,生活地如鱼得水,她还做到了让这些“多数”群体发自内心地认同殷如藿是实打实的“多数”群体里的一员,甚至是极为优秀出色的领头羊般的一员!

殷如藿选择这样的方式,有好处,自然不会没有坏处。

她的选择的坏处也很明显,那就是在她没有十足把握或者足够强大的实力之前,她必须要假装到底,她必须比这个世上真正的“多数”群体还要更像“多数”里的一员。

连殷母都说,不知为何,看着自己的大女儿殷如藿,总觉得她活得很累,那种累,是从人的神魂深处散发出来,直至蔓延全身的那种累。

对此,殷母一直极为不解。

老实说,自己的大女儿殷如藿,出身世家,父慈母爱,兄友弟恭,而且自身也极为优秀,在京畿,甚至整个雍朝都素有贤名,她到底在累什么呢?

殷如藿当然累了!

她要遵循这种明知有问题,但却无法推翻甚至还要认同的规则。

不仅如此,她还要在这种不轻易打破常规挑战权威的“遵循”中,有条件的,小心静默地寻找着自己说服自己内心的东西。

这样的如藿,她能不累吗?

而如葵却是迥然相反的。

明明从外表看,如葵才是那个最为清冷理性的,但从做事方式来说,却极为随心,想做便做了,哪管外面洪水滔天。

就拿之前如葵因出入庖厨,差点名声尽毁一事来说,如葵想要的,是具有一定功效的清热丹,而清热丹怎么来?需要自己出入庖厨,对柳树皮进行长期复杂的炮制。

那么,好的,如葵就二话没说,天天不离灶台,甚至有了银钱后,快将自己的起居的禺山院变成一整个大庖厨了。

外面流言四起,中伤造谣,差点毁了如葵一个未嫁女娘的所有声誉,但直到殷母去问如葵,得到的却是,旁人要说便说,我不放在心上便成了,如此这般风轻云淡的回答。

无惧外界的风言风语,也称得上是一种意义上的强大了。

但更像是在这清丽温婉的人形壳子下面,套了一个行事乖张离经叛道的……疯子。

如葵的出神在阿姊毫不留情的一记弹脑壳下结束了。

捂着被自己阿姊弹得发红肿胀的额头,如葵眼泪汪汪地看向如藿,无声控诉着如藿惨无人道的行径。

如藿耸肩,“还不是因为你不知又在胡乱想些什么,我刚刚可是在门口看了你好久,想什么呢,想的这般入神?”

如葵瞪了如藿一眼,不情愿地回着话,“还能想什么,还不是想你肚子里我的小外外,那些人也是,不知道孕妇需要静养休息吗,一群人乱糟糟的,万一把我小外外磕着碰着怎么办!”

如藿听闻此话,不知自己现在该是生气还该是好笑,如葵自己就是个还未及笄的小女娘,现在却像是婆母长辈一般,还管起自己来了。

“我是她亲娘,还能苛待她不成,需要你这还未及笄的姨母在这里瞎操心!”说着,如藿伸手,还想给如葵一弹指。

如葵机智地向后错了错,抓住她阿姊的手臂,将如藿也拉到了软榻上。

“不光我这么觉得,若是阿母今日来了,看见这样的场景,怕也是会说你几句呢!”说都说了,该认错的时候就要认,不过一手祸水东引,如葵玩的也是相当熟练了。

如藿没好气地看着如葵,“这都是些常理,倘若真有关系亲近的不来,那才需要仔细考量呢。”如藿拢了拢自己的裙摆,“说起来,今日怎的就你自己来了,阿母呢?”

“阿母本来之前是打算一起来的,但前几日太傅府里也要办赏花宴,给阿母和我都下了帖子,我不想去,家里总要有人去吧,所以阿母便去了。”

如葵拾起一只炸的酥脆的枣泥豆沙金丝小枣递给阿姊,如藿看到,连忙将绢巾抽出捂住口鼻,头也扭到一边,挥着手冲如葵说:“快拿走,快拿走,近几日我可闻不得这样油腥气的大东西,呕。”

如葵连忙将金丝小枣连枣带盘地挪走,疾步走回如藿身边,轻轻顺着如藿后背,“之前确有听说有孕的会口味大变,瞧你这样,以前最爱的金丝小枣怕不是变成了最厌恶的吃食了吧?”

“倒也不是,平时也是吃的,只不过这几日上门探望的女眷有些过多了,女眷往往又染着些香味略重的脂粉香,“如藿缓过劲来,对如葵解释说。

如藿抚着胸口,接着说,”单单一种还好,但这种类混杂,就直熏得人头疼,若是这时再闻到些油腥气大的,那是真的受不住。”

“听说有了身孕的女娘口味变化,不是变得尤为嗜酸,就是变得极其贪辣。”如葵思索着给阿姊带来的些吃食,“正巧,这两样阿母都给你备了。“

”酸物是紫苏盐梅,是阿母着人采摘了去年初夏第一批成熟的青梅,用盐搓洗过后,一层盐,一层青梅,一层紫苏,这么细细地铺叠在瓦罐内,罐口的边上用水密封好存放在阴凉处,腌制到了今日……”

如葵音色清冽,描述的又极为细致,如藿恍若真含了一颗青梅在口中,唾液肆溢。

如葵没停,接着说道:“还有茱萸晒干后磨成的粉末……”

芷神色慌张地疾步走了进来,礼行至半便仓皇开口:“女公子,不好了!“

”夫人,夫人说要打死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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