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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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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顾清欢的话,韶之晏也不由得笑了起来,嘟囔道:“皇上尽会哄臣妾开心。”说罢,倒也不去理会顾清欢,牵着余贵人便朝着内殿走去。

余贵人听着韶之晏的话,心底这才放心了不少,身子也不似方才那般僵硬,随着韶之晏一起进了内殿,缓缓道:“皇后娘娘想绣那种花样?臣妾前些日子刚描了几个新的图案来,不如……”

韶之晏粗了蹙眉,停下了步子转身看着余贵人,幽幽的开口道:“你当真以为,本宫留下你,是为此事?”

韶之晏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寒意,叫余贵人的心都提了起来,整个指尖都止不住的颤抖着。余贵人这会儿也不敢抬头,心底隐隐生出一个猜想,可终是咬了咬牙,道:“皇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臣妾不明白。”

韶之晏轻笑了一下,随意的坐在了窗边拿起了桌上的糕点,缓缓道:“方才,便是你将本宫推入荷花池,不是吗?其实要想知道方才究竟是谁推的苏贵人倒也不难,叫你们按照方才的位置站着便好。御花园的妃嫔虽然多,虽是不能记住每个人的位置,但身旁的人是谁,终是会知道的。余贵人,你觉得呢?”

听着韶之晏的话,余贵人的腿上一下便没了力气,整个人都跌坐在地上,紧紧咬着牙,连忙跪在了韶之晏的面前,一面磕头一面说道:“臣妾知错,还望皇后娘娘饶恕臣妾,臣妾知错!”

韶之晏瞧着,面上倒也没什么表情,平静的说道:“本宫若是想揭发你,方才在大殿上便会将此事告诉皇上了。”

余贵人像是松了口气一般,连忙磕头道:“臣妾多谢皇后娘娘,多谢皇后娘娘!”

“本宫只想知道,你这背后的主使究竟是谁?”韶之晏说着,似是无意的拿起了一旁的茶杯,放在嘴畔吹了吹,抿了一口后又瞥了一眼一直跪在地上的余贵人,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屋外的清风透过窗子卷进了屋里,带着丝丝的凉意倒是添了几分清爽,可这凉风吹在余贵人的身上,倒是给她心头平白添了分寒意。

“没有背后主使,这一切,都是臣妾自己的主意。”

余贵人的话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可却又满满都是坚定。瞧着余贵人规规矩矩的朝着韶之晏磕了三个响头,低着头俯下身子,想必也是不打算将梅妃供出来了。

想来倒也不奇怪,余贵人的父亲本就是杨家的爪牙,若是余贵人真的做出什么事惹恼了梅妃,只怕她身后的余家也会受到牵连。

韶之晏垂着眼眸细细的想着,卷翘的睫毛微颤着,本就是背着阳光而坐,那眼底的情绪也尽数隐藏在了阴影处。

“哎……”韶之晏轻叹了一口气,微微闭上眼将眼底的情绪隐藏了下去,再次抬眸时,眼底便是一片平静。微微起身走到了余贵人的面前,缓缓将她扶了起来,柔声说道:“本宫知道你本性不坏,将你单独留下与你说这一番话也是希望你能明白本宫的一番苦心,及时悔改。若是再有下次,本宫便不会再帮你了。”

余贵人缓缓地起了身,这才发现自己的腿上竟是没了力气,身上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瞧着韶之晏面色如常的模样,余贵人也咬牙将心底的慌乱压了下去,点了点头小声说道:“多谢皇后娘娘。”说罢,便缓缓的离开了。

余贵人走了好一会儿,韶之晏才长长的叹了口气,自顾自的走到窗边的软榻上坐了下来,有些懒惰的倚靠在椅背上,踢掉了脚上的鞋子,屈膝将脚踩在了软榻边,蜷缩着坐着,只觉得整个人都舒畅了许多。

地上落下了韶之晏的影子,阳光带着丝丝的暖意,夹杂着凉爽的微风,倒是让韶之晏生出了点点倦意。就这么将下巴抵在膝盖上,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根据上一世的记忆,这一世若是不出什么意外,梅妃就快要被苏茜茜扳倒了。不,应当说,梅妃身后的杨家要被顾清欢除去了。

若非顾清欢的默许,苏茜茜也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就将梅妃置于死地。

韶之晏虽是无力改变杨家最终的结局,但却想尽力救梅妃一命。或许,韶之晏瞧着现在的梅妃,隐隐瞧见了上一世自己的影子吧。

——分界线——

月色溶溶,树影珊珊。静思楼本是这后宫中最冷清的地方,可映照着这冷清的月光,竟是一派别样的清幽之景。

苏茜茜一身素衣坐在窗边,眼底含着隐隐的笑意,将手缓缓的朝着月亮伸去,像是要努力抓住那一片月光一般。

“这封信……这封信上的内容,是真的吗?杨府怎么能……怎么能派人去刺杀我父亲?我父亲和弟弟现在可还安好?”

一个女子的声音缓缓的响起,听着她的声音里夹杂着微微的颤抖,语气里还添了几分哭腔。

苏茜茜听着,眼底的笑意便更浓了。缓缓的将手放了下来,微微转头瞧着身后的女子,笑道:“信不信由你,本宫只是不忍心看着你一直被杨虞怜那贱人蒙在鼓里罢了。至于你父亲和你弟弟,你且放心,他们都被安置在苏府,由我父亲好生照料着。”

女子的呼吸声都急促了几分,紧紧的握住手中的信封,一双手都在不停的颤抖着,泪水顺着她的面庞砸在了纸上,墨迹也顺着水珠扩散开来。

苏茜茜冷眼瞧着,心底却没有半分的怜悯,冷冷的开口道:“你在她的身边最久,自是比本宫更清楚她的为人。你手中的这封信也是你父亲亲手写下的,即使你不信我,也不该怀疑你父亲,你说是吗?鸣翠姑娘。”

鸣翠手中的信,可是苏茜茜拜托家父废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得到的。

鸣翠虽是个有心计的,可惜她父亲却是一个目光短浅的蠢货。苏茜茜不过是花了些银子,告诉鸣翠的父亲自己能够在皇上面前替鸣翠美言几句,让她得个小主之位,她父亲便轻易的背弃了杨府。当真是蠢顿如猪,就凭鸣翠的出身,就算是受了恩宠,在这深宫里也难有出头之日。

想来倒也不怪鸣翠的父亲,鸣翠和余贵人二人原本都是杨府上的丫鬟,可余贵人却被梅妃一手提拔,如今成了贵人,就连她父亲都得了个小官。而鸣翠的父亲却依旧是杨府上的一个下人,这叫鸣翠的父亲怎能甘心?

可鸣翠瞧着这信,那上面的字迹可真真切切是出自自己父亲之手,哪里又能猜到这背后的缘由?

鸣翠拭去了面上的泪痕,眼底划过了一丝恨意,幽幽的开口道:“主子想做什么,鸣翠任凭主子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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