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祭祀老子士宦争,李远骑射挫陈王(下)(第2/2 页)
李蕙上前便是弯身一礼,红唇微启:“李蕙拜见兄长,不知兄长到来,迎接来迟,还请兄长勿怪!”
“原来是蕙儿妹妹,不必多礼,我们兄妹怕是有四五年未见了”,李远一眼认出李蕙,毕竟他与李皓一家子相交甚厚,知道李皓仅此一女,幼时还玩耍过,赶忙伸手扶起。
李蕙与李远四五年未见,见李远一眼认出自己,惊喜道:“远哥哥还记得蕙儿。”
“呵呵”,李远笑道:“自然记得,蕙儿妹妹幼时可是没少让我给你爬树捉鸟,不过嘛!”
李远说道一半,却故意收声,一脸笑意,李蕙自然疑惑,好奇问道:“不过什么?”
“不知现在,是否还如幼时那般撅嘴哭闹了,哈哈”,李远说完,哈哈大笑。
李蕙不觉满脸羞红,一脚剁地,气呼呼道:“哼!我好心好意前来迎接远哥哥,不领情就罢了,还出言讥笑”,李远见李蕙气的脸通红,笑意更甚。
“好了,兄长只是一时玩笑话,给蕙儿赔罪了,还是快带我去见叔父,我有急事相告”,李远想到左悺先前记恨李皓,思忖还是提醒一下李皓,让他小心。
“下不为例,仅此一次而已,以后不准在说我幼时哭闹之事”,李蕙说完还不忘眼神警告李远,便带着李远往李皓房走去。
“咦!蕙儿,府中是要操办喜事?”,李远见李皓府中披红挂绿,便疑惑问道。
李蕙点头,满脸欣喜道:“是的,父亲近日要纳妾沈姨娘,沈姨娘本是先母的陪嫁丫鬟,后母亲病逝,都是沈姨娘照料蕙儿,沈姨娘也心仪父亲,便纳妾了呗!”
不一会,二人来到房,李蕙知道二人议事,便先去沈姨娘那里,李远便告诉李皓前翻左悺记恨之事。
“哼!小人何足惧哉!”,李皓冷哼完,还不忘对李远一番教导:“倒是季然你自己,以后少与之接触,元礼兄清正刚直,名扬海内,莫要有辱尊父之名。”
李远见李皓又要一番说教,赶紧岔开话题,笑呵呵问道:“叔父,侄儿听蕙儿妹妹说,叔父要纳妾府中沈姨娘?”
“沈氏为府中操劳多年,蕙儿又与之亲如母女,见她贤惠庄重,便决定纳妾,也希望日后能延续香火吧”,李皓叹息不已,继而又问道李远:“你何时归去,不如留下小住几日?”
“那侄儿先行恭贺叔父了,不过侄儿明日便要赶回洛阳,公务在身,怕是不能久留,侄儿此番前来只为提醒叔父左悺之事,即刻就要告辞了,不然城门一关就出不得城了”,李远说罢,便向李皓告辞,李皓带着李蕙将李远送出府,李远骑马直奔城外驿馆而去。
待李远赶回驿馆,天色以黑,方踏进驿馆,便传来一阵阵赞美之词。
“左公这侄儿好面相,日后可了不得呀!”
“就是,就是,小公子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封侯拜相不在话下”
只见一干羽林骑兵纷纷围着左悺,赞美之词不绝于口,李远倒是奇怪,大步迈去,迎面碰见邓会与邓统,二人一旁讥笑不已。
“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邓会满脸笑意。
李远疑惑,问道二人有何好笑之事,邓统指着左悺,来了一句:“猫生猫,狗生狗,小偷孩子三只手,季然去看看便知晓了。”
李远便走进人群,只见左悺怀中抱着一四五岁的幼童,被围在人群中,众星捧月一般,众人不住夸奖这幼童,幼童只是低头默默不语。
仔细一瞧,只见这幼童肤色黝黑,双眼一大一小,酒糟鼻,黄铜齿,李远看着这幼童,也是不敢恭维众人之词,转身欲回房歇息。
左悺瞧见李远,便打招呼道:“季然,回来了”,边说边让幼童向李远施礼。
“左原拜见李右监”,施礼的幼童便是左原,太仆南乡侯左称之子,中常侍左悺之侄。
李远扶起幼童,也是不解道:“你如何知道我是羽林右监,还这般称呼行礼?”
左原起身,恭敬答道:“一者,直呼他人之名,是为无礼之举;二者先前向二位侯爷(指的是邓会、邓统)施礼,以晚辈之礼,称其为叔父,惹得二位侯爷嫌弃;听叔父说过李右监之事,一时间不知如何称呼,又恐如先前一般惹人嫌弃,故因长者任职羽林右监,便称呼李右监,若有不妥之处,还请恕罪!”
李远心中暗忖:这孩童虽面相不好,出身阉宦,不能一概而论,况且方才恭敬有礼,对答有序,幼子无罪。李远伸手摸摸左原小脑袋,笑着说道:“无妨,若是愿意,称呼一声叔父,也无不可。”
左原当即一拜,乖巧道:“左原拜见叔父。”
李远赶忙将其扶起,左悺也是笑道:“杂家早就听闻义子左丰提起季然,说季然豪爽洒脱,今日之事,可见左丰之言非虚。”
“左公谬赞了!不过刚从城中赶回,有些乏累,明日还需赶路,李某先去歇息了”,李远拱手作别,前往房中歇息去了,不一会众人也散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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