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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张角立教太平道,治病消灾得拥护(上)(第2/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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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三位乡老见所掌乡里,天灾连连,粮食欠收,以为有妖孽作祟,这便请来张角为其等驱邪避灾,救助百姓。这张角(字伯元)出身巨鹿县,有二弟分别是张宝(字叔元)和张梁(字仲元),父母早亡,其父曾为巨鹿县中从吏,家中倒也殷实。

当时朝廷在乡间设有“三老”等乡官,在朝谓之“乡公”,在乡谓之“乡老”,大多信奉黄老之道,均选自乡里年高德劭之人。这三老虽无薪俸,却掌六乡教化,每二乡由三老中一人兼任,有“劝导乡里、助成风化”之责。

“区区薄礼,不成谢意,还请张先生收下”,张角刚扶起三老,其中一人又是让奴仆敬上三锭金饼,请求张角收下。

东汉时期,百姓常用货币依旧是铜钱,即五铢钱,金银皆为奢侈之物,五铢钱仍然是主要流通货币。当时一金,即一斤黄金,价值万钱,而后又将金银铸成金饼、银饼,重为一两,一块金饼可值千钱,一块银饼可值三百钱。

张角瞥了一眼三块金饼,环视左右衣衫不整的百姓,着实不忍心,心忖如今粮价飞涨,一石粟米价值近二百六十钱,三块金饼足以换取十余石粟米,故而坚辞不受,笑道:“大可不必如此,我见百姓困顿,心中不忍,寒冬在即,倒不如将金饼换成粮食,分予百姓,解百姓之困,三位意下如何?”

“老夫素闻张先生博学多才,为人慷慨大度,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真乃仁义之人,再受我等一拜”,三老见张角仁善待人,肃然起敬,当先一拜。而周遭百姓闻知张角舍金送粮,过冬有望,纷纷向张角叩拜致谢。

待诸事料理完之后,张角与张宝又往县中赶回,方至府门前,只见门前百姓聚集,嘈杂喧闹,张角兄弟二人早习以为常。众人见张角回府,纷纷上前叩谢道张角恩情,张角一一回礼,好声劝走诸人。

原来这张角精通黄老学术,又擅长医术、巫术,当地有人生病、驱邪都常求张角代劳,张角分不收,与县乡之中广施恩惠,颇有名气,甚得百姓敬重,府门前常有百姓聚集叩恩。

张角入府之后,却不见三弟张梁,不由问起府中奴仆,却无人知晓。一旁张宝心知张梁生性刚烈,屡次欲报父仇,皆被张角喝止,低声提醒道:“大兄,三弟莫非是去寻沈县令报仇?”

听到沈县令三字,张角满面愤恨,昔日其父张贵曾为巨鹿县属吏,县令沈成倚仗宦官权威,贪墨枉法,肆意侵夺民财,张贵举报不成,反遭诬陷身死,张角三兄弟亦是奈何不得,惟有暗自忍耐。

“沈成老贼,我不杀之,誓不为人”,张角心中虽是怨恨,却也担心张梁铤而走险,对张宝嘱托道:“二弟,你去将三弟寻回,切勿生事。”

“大兄宽心,我即刻就去”,张宝当即离去,匆匆来到县令府衙外,正遇张梁在周边四处徘徊,一把将张梁拉回府中。

“三弟,为兄早已有言,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定要报仇雪恨,你为何不可宽待些时日?”张角将兄弟二人带到房,对张梁一顿训斥。

张梁辩解道:“大兄,愚弟并非莽撞之人,想起父亲惨死,心中烦躁不安,便往县衙处随意逛逛。”

“唉”,张角叹息一声,自父亲不幸惨死,张宝、张梁弃从武,苦习武艺,不似自己沉迷黄老道术,兄弟三人均是恨不得将沈成碎尸万段。

张宝、张梁见张角满面愁苦,不知如何宽慰,只得低头不语。张角愁声道:“为兄已年近三旬,至今却一事无成,先前百般求官,怎奈时运不济,仕途皆为世家豪族所垄断,仕途受阻,入朝无望,心中愁苦何人可知?”

“平日间,大兄虽有些心高气傲,却素有大志,博古通今,只是朝廷昏聩,未能用大兄之才,实是汉室之哀”,张宝劝慰道。

张梁不愤道:“大兄不必伤神,而今朝政废弛,民不聊生,这等朝廷迟早要亡,何必为其卖命。”

“我张角自忖一腔抱负,论起才干,绝不弱于他人,而今天下百姓痛苦万状,已无生路,正是我三兄弟立业之时;故而为兄苦习医术、巫术,施恩于百姓,收揽人望,只是未寻得广收民心之策,日夜苦思烦闷”,张角心知自己于巨鹿县中,虽小有名望,却不足以成大事,也是失落不已。

张梁、张宝二人听得惊诧莫名,难以置信,未料到张角竟有谋反作乱之心。张角对二人反应,早有预料,自顾自掏出几枚铜钱,让二人细细观之,笑问道:“你二人可识得此物?”

“铜钱而已,有何好看”,张梁看了几眼,满脸不在意,张宝亦是一脸疑惑,不解看向张角。

张角这才说道:“五铢钱于民间通用已久,而今钱面却是多有瘢疵,字迹浅而不显,笔划粗而不清,甚至有不法之徒私下将其外廓剪去,只留内圈通用,如此恶劣之钱币,朝廷依旧视若无睹,天下岂能不乱?”

“这铜钱优劣与朝廷兴亡有何干系?”张梁、张宝二人闻言,心中更是不解。

张角轻笑道:“钱币乃国家财力象征,朝廷官吏偷工减料,制钱不严,地方豪强鱼目混珠,借机敛财,百姓血汗、朝廷财力皆为世家豪强所窃取,时日一久,必然物价飞涨,百姓何以为生?天下又岂能不乱?”

“大兄所言甚是,若是天下将乱,大兄宜当趁机收揽民心,到时登高一呼,天下百姓必然纷纷响应,到时夺取天下亦有可能”,张梁振奋不已,欢喜道。

张宝点头称是,又忧心道:“只是收揽四方民心,谈何容易?还需日积月累,走遍四方才是。”

“这也是为兄日夜忧思之处,不知该如何吸引民众相随?”张角摇头苦笑,又对二弟嘱咐道:“此事只有我等三人所知,切勿外传,家中草药不足,明日我要进山采药,你二人不可惹事,紧守府门,若是求助谢恩者,须以礼相待,好生打。”

“大兄宽心,尽可自去,府中诸事,我与三弟定会料理妥当”,张宝未免张角在外忧心,赶忙应诺,张梁撇着嘴点头不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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