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王爷来信(第2/2 页)
这可真是天下奇闻了,什么时候她那位父王,竟会为了自己的生辰费心思了,还要赶回来?1t;gt;
玄嵋见玄苒脸上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心想这怕是早就眼巴巴的等着了,又替玄苒心疼,想她虽是自己的姐姐,可也不过才十一岁半。1t;gt;
就不愿意将对父王的不满别扭,显现出来让玄苒跟着心里难受。1t;gt;
于是,就笑着非要跟玄苒要那信纸,“姐姐,你就让我看看吧,我是有不认识的字,可枝儿特别会认字,我让她讲给我听!”1t;gt;
一旁的路姨娘,被玄嵋有意无意的给忽略在旁,本就脸上有些挂不住。1t;gt;
瞧着这姐妹二人,竟似是要当着一屋子人,吵闹嬉戏起来呢,就一时没忍住阴阳怪气的说。1t;gt;
“二姑娘真是好教养,居然让个小丫鬟子去碰王爷亲笔的信;这内院里头也是没规矩,我看不得丫鬟,却能看得。”1t;gt;
话音落下,看见玄嵋居高的胳膊放下,又有些后悔,想房姨娘的事就在眼前立着,她没事这会儿子招惹玄嵋这个妖怪做什么?1t;gt;
若是心有谋算,那自然另当别论,可眼下招惹了她,可不是自己白白吃了亏,就闭了口。1t;gt;
路姨娘虽立时后悔了,可早已经晚了,玄嵋收了笑,将手中拿到的信纸,大略的沿着痕迹叠起来,重新塞回信封里头去。1t;gt;
她将信封轻飘飘的捏在手中,朝着路姨娘抖了抖。1t;gt;
“姨娘可是想看这个?”1t;gt;
明知她不回有什么好心,可路姨娘许久不见王爷,早就是久旱落寞的状态,对王爷的信,恨不得扑上去当场据为己有,晚上回去院子,在床头对着灯一遍遍细心品味才好。1t;gt;
她面前镇南王走时的模样一闪即逝,就咬牙道:“是。”1t;gt;
玄嵋就略笑了笑,又问:“可姨娘不是早就知道里头的内容了吗,何况姐姐方才还又多读了一遍,路姨娘没听着?”1t;gt;
“我是想要亲眼看看!”1t;gt;
路姨娘心恨玄嵋这是偷换了概念,显得像是她心思大,要求的比别人格外多些。1t;gt;
“原来是这样,姨娘早说啊。”玄嵋点点头,将手中的信封揣在了袖子里头,又笑道:“只是姑娘还没看完,哪里就能轮到路姨娘你呢,姨娘还是多理解理解吧。”1t;gt;
路姨娘恨得也不怕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恨不得当场拿出她平常的本事,和伶牙俐齿来教训玄嵋,稳稳压她一头。1t;gt;
可还没等开口,正屋门口忽然又进来了个人,走路一步三摇的,看着自有一番病弱美感,颇有些西子的风韵。1t;gt;
进门就说:“我听说王爷来了信?”1t;gt;
玄嵋一眼落在,来人唇谷上头正中央的那颗黑痣上,心里就冷笑了下。1t;gt;
学什么西子病态的做派,看着弱不禁风似得,可玄惜婉的体质之好,她前世里最清楚不过了,不说玄苒这种货真价实的王府闺秀,就连那烧火丫头的体格,都不一定比得上。1t;gt;
也不知道整日里头,装这么一副模样,究竟是累不累?1t;gt;
暗嘲了几句,就听见玄苒有些不好意思,和略微躲闪的起了身,关切道:“婉姐姐怎今日出来了?身体可好些了,听婉姐姐身边的丫鬟禀报,说是还不能受到邪风。”1t;gt;
邪风?1t;gt;
玄嵋长这样大,什么场面都见过,偏偏还真不知在内院里头这方寸大小的地方,还有那邪风侵袭了。1t;gt;
偏巧玄惜婉还弯腰,轻咳了咳,拿着帕子抚了抚唇边,对玄苒露出一个带些虚弱的笑。1t;gt;
“王爷来信了,我这个做侄女的,从王爷走后,就日日的祈祷期盼着能够平安,怎能不来看看呢?至于身子,让你费心了苒妹妹,我身子已经好些了,别听那些子丫鬟仆婢的乱说,她们是都忧心我呢。”1t;gt;
说着又假模假式的像是才看到明间的其他人,“我身子不好,又才刚进来,没瞧见原来路姨娘和其他几位姨娘都在这呢,田妈妈也在。”1t;gt;
最后,才像是惊觉她将玄嵋给漏下了似得,歉然的笑笑,半弯下身子和玄嵋平视。1t;gt;
“你这个小崩豆时常也不见长个儿,还是这么一点点的,这回竟然也来的这么快?”1t;gt;
玄嵋听她在话里这么挤兑自己,心想若是这点心性能耐,就已经先落了下乘。1t;gt;
玄嵋丝毫不恼,只是随着玄惜婉的话,蹙眉问:“我是姑娘,爹爹的信来了不快着些,又要怎么办?”1t;gt;
玄惜婉脸上的笑有些凝滞,她心想这黄毛丫头竟还跟自己犟嘴,暗想难不成上一次的事情,让玄嵋对她记仇了?1t;gt;
就不动声色转了话题,“王爷什么时候回来,可有说了?信上又都写了些什么?”1t;gt;
路姨娘见缝插针的酸道:“堂姑娘问的好,可我们这些子王爷的人,谁都没能瞧见信上写了什么,都被二姑娘自己个儿霸着呢!”1t;gt;
玄惜婉一听话里有话,也不问她,只是十分默契的搭着话往玄嵋身上拱。1t;gt;
“姨娘就担待些吧,府里谁不知道,咱们二小姐年纪小,做事难免任性妄为些,总要靠着旁人多担待着。”1t;gt;
又笑说:“且,忠言逆耳,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她毕竟才是王爷嫡亲的血脉,总和咱们不同。”1t;gt;
玄惜婉这句“嫡亲”一出,登时就如在那湖面上抛下一块巨石,在场的姨娘脸上,不论是否生了子嗣,都脸色难看起来。1t;gt;
这其中自然又以路姨娘为最,她的儿子可是王府的长子,若不是吃亏就吃亏在这这个“庶”字身上,她又何苦处处受制,早就成了王府名正言顺的女主子!1t;gt;
就冷笑了些,话里有话道:“可不是吗,到底堂姑娘是喜读的人,这心性与其他那些姑娘们一对比,就高下立判了。”1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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