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我不会离婚!(第1/4 页)
付流音自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穆劲琛有时候说话就是这样,让人还不了嘴,毕竟她也比不上他的厚脸皮。???
赵晓肯定是家里遇上难事了吧,可能是哪个亲戚想要进星港,她也不好意思跟她开这个口。
算了,付流音心想,反正明天要去学校,到时候再问赵晓吧。
穆劲琛站起身,伸手拍了下付流音的肩膀,“走,下楼吃饭吧。”
“好。”
两人来到楼下,凌时吟也在,她现在很少会说话,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穆太太对她的态度也是很冷淡,她在这个家里越发清闲了。
付流音和穆劲琛坐定下来后,佣人准备开饭。
穆太太朝付流音和穆劲琛看了眼,“劲琛,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穆劲琛眉眼轻动,穆成钧下意识拧了下眉头,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穆劲琛和付流音已经拿了结婚证,自然是要办婚礼的。只是他这一下反应,也是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付流音直接是被这句话吓住了,婚礼?
她没想过和穆劲琛办婚礼,更没想过要和他一直一直过下去。她想,穆劲琛肯定也是这个道理。
付流音自顾吃着饭,这个问题,想要交给穆劲琛去回答。
穆劲琛看了眼身侧的女人,脸上忽然有了几分认真的神色,婚礼?
这个问题,说实话他还没想过,但要仔细一想的话,又觉得很有意思。他嘴角噙了抹笑后看向穆太太,“妈,您不是最会选黄道吉日吗?您给看看日子。”
付流音猛地停住嘴里的咀嚼,她错愕地看向身侧的男人。
穆太太盛了碗汤,盛好之后,将汤放到穆劲琛的手边。“过两个月吧,那个月份里头,有好几个黄道吉日,两个月的时间筹备下婚礼还是来得及的。”
凌时吟坐在付流音对面,她伸手掐着自己的腿,穆家这是要彻彻底底公开承认付流音了吧?
尽管不少人已经知道了穆劲琛和付流音的关系,可终究没有昭告出去,如果穆家大肆操办了婚礼过后,恐怕整个东城都知道穆家有了个二少奶奶吧?
到时候,他们会拿穆家的两个媳妇来比较。
以前的凌时吟是完全不把付流音放在眼里的,可是如今,她又剩下些什么呢?
凌家连个空壳子都快没了,而她呢,进进出出靠着一副轮椅,她不甘心就这样被人比下去。
但是婚礼的事情,她能插上什么嘴?
穆成钧也是,心里竟被这件忽如其来的事扎得酸酸楚楚,好不难受。
“两个月,”穆劲琛嘴里说着,脑子里似乎在思索什么,“时间应该是够的。”
付流音握着筷子的手有些抖,穆劲琛这是什么意思?他难道忘了他们之间只是约定了一年的时间而已吗?
“够就好,”穆太太嘴角轻挽起,“家里好久没有喜事了。”
付流音忽然将筷子放到桌上,“我不要婚礼。”
她这话一说出口,众人的视线一一投了过去,穆太太似乎是没听清楚,“音音,你说什么?”
“我,不要婚礼。”付流音重复说道。
穆劲琛的脸色微变,“大家兴致勃勃在商量的事情,你不喜欢?”
“穆劲琛,你明知道我们……”
“我们怎样?”穆劲琛眉头动了下,眼角挑了几抹严肃和不悦。他视线盯着她,潭底的幽暗在聚拢,好像付流音只要再多说一句话,就能引起他的勃然大怒。
可是付流音终究不想这件事情不清不楚的。“婚礼的事情,就算了吧,我没想过要那个形式,穆劲琛,你肯定也是不想要的吧?”
“什么时候开始,你竟这么能琢磨我的心思了?”穆劲琛反问。
两人的语气一下呛上,穆太太查出些端倪,她目光在他们的脸上看来看去,“难道你们之间,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付流音咬紧唇瓣不语,穆劲琛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好好的心情就这么被破坏了。
“什么叫做婚礼的事情就算了吧?”穆太太伸手,将手掌覆在穆劲琛的手腕上,“劲琛,今天当着全家人的面,妈问你一句话,你好好回答。”
“什么话?”
穆太太的目光随后移到付流音脸上,“你跟音音结婚,是权宜之计,还是想过要跟她过一辈子?”
穆成钧眼底有一簇细微的光在跳跃着,他不着痕迹抬起眼帘。
对面的男人也没想到穆太太问的问题,竟是这般犀利,领结婚证的最初目的,肯定是因为能顺利继承遗产,至于这个一辈子……
见他不说话,穆太太又继续说道,“如果你们只是为了遗产而达成了某种共识的话,那这件事我也就不管了,但要真如我所说,我劝你们还是尽早将这种关系结束掉!毕竟这样耽误下去,对谁都不好。”
穆太太说完这句话,松开了手,她身子往后靠,穆成钧看得出来,穆太太是个轻易不发火的人,只是这会……她被自己的某种想法给吓到了。
她尽管一开始不想接受付流音,毕竟付京笙的哥哥跟穆成钧有仇,只是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她如今确确实实是将付流音当成了自己的媳妇。
可是他们两人的态度呢?
穆太太紧紧盯着穆劲琛,这样紧张的气氛之下,就连穆成钧和凌时吟都跟着悬起一口气。
每人都有每人的心思,但各自的心思能不能成,都要看穆劲琛了。穆劲琛忽然笑了笑,“妈,您说得这是什么话?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什么叫为了遗产达成共识?音音在我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的性子,你也不是不了解,我做事从不草率,结婚若不是为了一辈子,难道只是过家家吗?”
穆成钧闻言,眼里有微微的失落。
凌时吟则是狠狠瞪了付流音一眼,只是付流音的注意力并不在她身上,也不会看到她这样的眼色。
穆太太绷紧的面色总算微松,“看来,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