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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矮要承认,挨打站稳(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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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经年抱着那柄阔剑,倚门胡思乱想。

“只是饿了两顿,这小子怎就魂不守舍,奇怪得很,如今还倚着喘上粗气了,要不哪天搞只鸡,给他补补?”

陈经年经历的幻象,时间并不算短,但在黎老头的看来,这小子刚走到后堂,就倚着门大喘气,实在莫名其妙。

陈经年看着黑衣怪客离去的背影,突然神情一凛,似有一滴看不见的米粒大小的水珠,落在了少年心湖。

他只觉着自己生了些描绘不出来的奇妙变化,他清晰的感觉到体内有股气,没头没脑的窜来窜去。

看着黑衣男子消失在夜色中,陈经年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好像自己抓住了什么东西,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抓住。

“这黑衣男子究竟是谁?莫不是跟那骗酒喝的邋遢汉子,是同一路货色?”

看着破损不堪的大门,陈经年摇了摇头,这黑衣男子八成是有些斤两的,至少力气挺大的,要不然这门能“轰隆”一下就塌了?

至于手中这无价的阔剑,陈经年怎么看都像破铜烂铁,不由想起了邋遢汉子的青锋宝剑,这一对比高下立判。

奇了怪了,自个儿怎么就拔不出那青锋剑呢,若是拔出了,如今可不就有佩剑了嘛,一定是那汉子动了手脚,下次再遇上,定要狠揍一顿。

陈经年用手摸了摸脖子,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着方才一瞬间,自己八成被那黑衣男子用了某种秘法掐了脖子,至于为何收手。

天晓得。

字面意思的那个天晓得。

不多做思考,陈经年来到后院,拿出房钥匙,打开房,将锈迹斑斑的阔剑横立在了角落里。

又把房内贵重物件数了一遍,一样没少,陈经年这才放心,几天后与主家对账,算是心里有底了,出了房门,最后看了眼阔剑,锁芯扭动,陈经年转身离去。

黑暗中,那把被少年随意立于角落里的阔剑却起了些许变化,月影西斜,冷月的清光照到了剑器,阔剑好似突然通灵,竟然在月影中缓缓直立,浮起。

这一刻,它硬了。

生奇异变化的阔剑,在光暗交错的房半空中轻盈的旋转了一周,最后悬停半空中,“俯视”着其他名贵物件,竟似人般有些好奇,又像孩子看见心爱食物,很是雀跃。

对此浑然不觉的陈经年回了大堂,正见黎老头一屁股坐在门槛上,看着破败的大门,唉声叹气。

这可是兆丰和的门面啊,如今被一来路不明的黑衣怪客一掌破去了,最重要还没胆量向对方索赔,黎老头一拍大腿,“这他娘的,找谁说理去!!”

随即瞥见折返回来的少年,老人随口问道:“那破剑,你给放房了?”

陈经年嗯了一声,“黎叔,我可以回房了吧。”

老人觉着他有些不对劲儿,问道:“经年,你怎么一天都无精打采的?”

陈经年应付道:“晚饭吃撑了。”

黎老头提醒道:“再过几日,徐家就派人来了,听说这次来的会是个大人物,你可得精神些,可别像今夜这样,吓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陈经年摆手道:“记下了。”

老人交代道:“如今这门也破了,你与蒋木匠学过几个月木工,打明儿起,你负责修门一事,要不然又得花一大笔银子,你手脚麻利些,尽快在徐家来人前,把它恢复如初,今夜就由我守夜,你安心睡下便好。”

陈经年低着头,朝着房间走去。

黎老头没好气道:“臭小子,听没听到,你倒是吱一声啊。”

少年仍是没有说话。

黎老头看着陈经年背影,喃喃道:“这小子,有心事啊。”

回到伙计房中,陈经年将南疆汉子打赏的剩余银钱藏好,连衣服都没脱,便躺倒在坚硬木板床上。

双手枕在脑后,在黑暗中仰望着老旧的房梁,上面有只蜘蛛正在结网,自个儿眼力何时变得这么好了?

脑袋一片浆糊的陈经年翻来覆去也想不明白,用两个字总结了今日种种,“折腾!”

不知何时,陈经年沉沉睡去。

而少年根本不知道,今夜的他,刹那风雷窥前尘。

……

天蒙蒙亮,没等黎老头的算盘、秤砣招呼,陈经年翻身起床,揉了揉惺忪睡眼,穿好靴子后,简单洗漱后,来到大堂。

此时黎老头正杵在柜台前,手撑着下巴,如小鸡啄米般点着头,一大年纪还守夜,实在太为难老人了。

黎老头手一滑,整个人险些撞在柜台上,看见陈经年,擦了擦嘴角口水,打着哈欠道:“你来得正好,替我老头子一会儿,顺便着手修门一事,我回屋眯下,实在扛不住了。”

陈经年点了点头,完全应承下来。

黎老头朝着住处走去,末了不忘交代道:“别想着偷溜出去啊,东西丢了,我们可赔不起。”

陈经年有些不耐,“知道啦。”

等老人走远,陈经年去了趟后院,把以前跟着蒋木匠学手艺的吃饭家伙找了出来,斧子、墨斗、曲尺,开始在门前敲敲打打。

陈经年自认为是个没什么定性的人,以前学木匠,没学几个月,就跟黎老头说太累了,于是放弃了,后来成了兆丰和朝奉,一天对着几本账簿,陈经年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三天两头就偷溜出去,就可以看出,少年并不喜欢这样度日。

有些时候,他坐在门槛上,都可以预想到,今日做的事情,大多会是昨日的重复,后天大体会是今日的重复,最后会和大多数人一样,兴许都没明白活着为了个啥,就进了土里。

从小到大,能让陈经年一直坚持的事情,也只有舞刀弄剑了,一开始是单纯的喜欢,也有对父母亲的向往,后来‘明月镜’一事,让他更坚定了自己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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