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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等闲平地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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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怕我会心软呢。”云深抬起头,那眸子里坦坦荡荡,清澈见底。

萧珣叹了一口气,“也难怪,你总是舍不得真的伤他的。”

“算了,不说他了。师兄,你查到顾周来江都所为何事了吗?”

萧珣沉声道:“只查到了冰山一角。只知道顾周这次出行是皇上授意,至于所谓何事连京城那些人都在纳闷呢。我之前以为,顾周到江都为的是江湖这两年太过张扬惹恼了朝廷,但是瞧他到这儿后的动静,倒也不像。昨夜我刚得到消息,他似乎在找地下城的消息。”

云深神色一顿,眼中闪过一道寒芒,“莫非五师姐和七师兄没死的消息已经泄露出去了?”

萧珣道:“也不乏这种可能,但是封昀和琼落已经深居地宫七年了,江湖上从无人进过地下城,封昀行事也一向缜密,况且为着琼落,他也必定是万分的小心。”

“师兄师兄,我要那个。”酒楼下传来女孩儿娇俏欢快的声音,带着一丝骄纵。

云深循声望去,却是容清跳脱着拉容错逛集市,容错被她拉得跌跌撞撞眼中却满含着纵容的笑意,另一只手温柔地擦去她额间因为奔跑而沁出的汗珠,“清儿,小心些。”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容错终究没有登上盟主之位。那日长空玥耍足了威风,那些门派觉得面上蒙羞,最后也不欢而散,这事儿便耽搁了下来。瞧着一些个前辈的意思,近来九幽殿为祸江湖,且有壮大之势,秦盟主到底管理江湖几十年见识过大风大浪,此时若换做一个没什么经验的年轻人,不能服众不说,行事决策也难以如秦盟主一般深谋远虑,不如就让秦盟主再留任个几年也无妨。

容清原本恼羞成怒想讨个说法,却被容错按了下来。

云深清楚容错的意思,长空玥一事实在棘手,他若是新官上任,处理不好必落人口舌,连累落尘门声誉也受波及,倒不如过了这个风波,缓缓再说。

不过,他和那些人一样,都太小看了长空玥。

那个少年,血脉里有他父亲的暴虐与嗜血,更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阴险与狠厉。

他会如他所说,让九幽殿成为江湖上不可超越的存在。

而他长空玥,会站在比他父亲还要高的地方。

云深眸色深深地望着容清和容错,同样的白衣如雪,眉梢眼角都是暗藏的情意。容清在一个卖簪子的摊位前挑挑选选了许久,想问问容错的意见,一侧过头却见容错将刚才偷偷买的一朵花轻轻插在了她的鬓边。

人比花娇。

惊愕的少女,耳朵红红的青年,在熙攘的街道上定格成一幅青春动人的画卷。

“师兄,有没有一种可能。”云深深吸了一口气,“是我泄露了行踪。”

有可能的不是吗?这些年她虽然在风过崖深居简出,但到底在江湖上露过几次面,被认出来也不是不可能。她原本就没想着能藏一辈子。

她是楚昭的女儿,是西靖的摄国殿下,让她东藏西躲地活着,还不如让她死在当年的高塔之上。

楚覃已经死了,就算还有人想要她的命,她也不怕。

纵是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九重宫阙上的凤凰了,但那骨子里的高傲与尊贵也不容她低下她的头颅。

萧珣捏紧了杯子,眼中狠厉之色划过,“不可能!”他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深呼吸了一下调整了神色,沉声道:“你以前深居宫闱,除了朝臣与宫人没有人见过你。当年忠于你的朝臣和见过你的宫人都被清理了个干净,楚洛上台后又把楚覃的人斩草除根,南安王缠绵病榻行将就木,朝堂之上和宫闱之中早就大换血了,根本不可能有人记得你的容貌。”

他突然眼睛一收缩,“不对,还有一个人。”

好像有冰冷的海水漫过黑暗,章鱼黏腻的触手缠上冰凉的皮肤。

云深闭上了眼睛,“洛儿。”

楚洛,若说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觉得楚犀没死,那就只有她唯一的弟弟,楚洛,当今的圣上。

当年宫中发生的事情,他最有可能知道。

“你觉得,他会是因为查到了什么,所以想找你回去吗?”萧珣心中闷闷的,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缠在心上。

“他不是这样的人,或者说他现在不是这样的人。若是六年前的洛儿,或许心中尚有姐弟之情,可这些年他执掌朝政,杀伐果决不输父皇,玩弄权术炉火纯青,将整个西靖都牢牢操控在手中,甚至隐隐有问鼎天下的势头,你觉得,他还会希望我回去吗?”

萧珣道:“那也有可能是我们想多了,顾周或许真的只是追查当年徐家余孽呢。”

云深冷笑一声,“区区一个徐家孤女用得着堂堂御史大人亲自出马吗?”

况且徐家一案早就尘埃落定了,这么多年了,他楚洛就是吃饱了撑着才会揪着不放,况且徐琼落就算寻仇寻的也是楚犀的仇,楚犀早就死了。

这件事早就被钉死了,翻不出风浪来。

“师兄,我们也别多想了,兴许只是朝中之事罢了,与我们无关。派人监视着,我们再小心些便好了。明日,我们便回风过崖吧。”

萧珣道:“也好,留在这我到底不放心,还是回风过崖吧。”

当晚回到客栈,云深便开始收拾行李,只等着明日拜别过秦岩,就起程回风过崖。

夜深了,明月透过窗户洒下一地清辉,月光如水般在木地板上流淌开来,泛着冷冷的银光。

云深阖眼躺在床上,不知为何,今晚她总是觉得不踏实,隐隐有种有什么事要发生的预感。

夜风拂起薄如蝉翼的床纱,带来一股春雨过后特有的清甜气息,带着泥土和青草的潮湿的芬芳。

云深突然觉得心口有些闷闷的,一阵刺痛让她整个人蜷缩起来,仿佛千万根针狠狠地往她脑袋里扎,她滚到床内侧,抱住膝盖身子颤抖起来,她痛得咬住嘴唇,一股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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