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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宝!   关押罪犯家眷的牢房到底要比关押男子的牢房条件要好许多,位置更靠……(第1/8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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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押罪犯家眷的牢房到底要比关押男子的牢房条件要好许多,位置更靠里也就更暖和。

曲氏端坐在牢房之中,却仿佛身在佛堂,剩余的几个女眷依次围着曲氏,还有一个两岁大小的孩童咿呀的叫着。

白洱用眼神示意着楚则将那几个狱卒给支开,牢房中只剩下了况家的家眷和白洱几人。

“况旭和况武已经招认了。”白洱板着脸说的十分冷漠。

曲氏扭过头,细长的眉拧在一起似乎是在判断白洱的话是真是假。

“他说东西在你这儿,让我们来取。”

“煮母,煮母,笔。”小女孩的嘴里还说不清楚话,看着面前的一众人也不怯场反倒兴高采烈的想要和白洱说话。

“青青,不许胡说!”一个年轻的女子忙上前将小女孩的嘴捂了起来。

“还请况夫人交出博采毫。”

“那你们就自己来取吧。”曲氏忽的笑了,可那笑容里却让白洱觉得她十分痛苦。

“母亲,您别”

没等那抱着婴孩的女子说完,曲氏一个眼刀过去,那女子便止住了话语。

“曲氏一族在安南也算大族了,况县科举舞弊他况氏一族逃不了,你曲氏一族更自身难保,何不迷途知返呢?”

见曲氏不为所动,秦沅又道“:真不知道你在坚持什么,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你这可爱的小孙女也因为你们的坚持而被处死吗?”

“你不必诈我,你们根本就没有证据。”

“证据?你要多少我能给你多少。”

“那都是假的。”

“谁在乎真假?”

曲氏噤住了声,方才那想要争辩的气势瞬间就衰败了下去,呆呆的看着那女子怀里抱着的小女孩。

“若是我……你们能放了青青吗?”

白洱看着那小女孩的大眼睛眨啊眨的恍惚间就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

大人犯错,婴孩何辜?可偏偏这个孩子姓况,是况家的血脉,要被大人的罪孽牵连。

她很想救救这个小女孩,可现在以她的身份没有办法给出任何的保证,退一步说,她没有任何的立场给予承诺。

她能原谅不过是慷他人之慨,那些因况县令贪污受贿残害而死的百姓若是知道况家人还活着,只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

曲氏期待的眼神越来越热切,那目光扫向每一个人都像是在虔诚的许愿,可等了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应。

曲氏双手撑在地上慢慢的抬起身子,来到秦沅的面前“:求你,青青她只是个孩子,她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错都是我们做的,求求你们,我什么都认,你们救救青青。”

“我答应。”

白洱震惊的看着秦沅,只见她神色淡淡,仿佛刚才那违逆律法的话不是她说的一样。

“煮母,青青要陪煮母。”青青肉肉的小手拉住曲氏垂下来的一缕头发摇啊摇,边摇边笑。

“青青乖。”曲氏慈爱的摸了摸青青的头,再抬起时脸上满是决绝“:请两位公子离开牢房。”

楚则自然不肯“:你们又想耍什么花样?”

曲氏了然的笑笑“:我就知道你们是诈我的。”说完便自顾自的解开衣带,吓得楚则与魏翊赶紧转过了身子。

一副纤瘦的干瘪的躯体在众人面前展现,况府的女眷纷纷跪在地上不住的哭泣。

那一瞬间,白洱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脱离了身体。

那支笔,竟然,竟然在她的身体里!

曲氏从两腿之间将那东西缓缓抽出,每抽出一寸似乎都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而那东西却像是活的一般往她的身体里钻。

东西拿走的那一刻,曲氏本就沟壑纵横的脸上瞬间又多了几道皱纹,头上灰白的头发颜色也越发的浅。

曲氏颤抖着身体走了过来,等她将笔捧给秦沅的时候,那毛笔上的血迹已经不见了,变成了第一次见到时那漆黑的模样。

“母亲,这东西拿出来了您会死的!”几个女眷泣不成声,围着曲氏不住的磕头。

“就从我这里断了,也是好事。”曲氏爱怜的看着抱着青青的女子“:况家上百年的荣耀高台,下面垫着的是女子的累累血肉尸骨,就到这里,你运气真好。”

白洱不忍心看她身下那触目惊心的红,脑中却想起了朱颜刃,那东西需要人血供奉,而这博采毫是否也是如此呢?

曲氏也没在隐瞒,将博采毫的使用方法尽数告诉了白洱。

原来这笔要与人身结合,吸取灵肉,才能发挥作用,而每一代嫁入况家的主母,无一例外都是油尽灯枯而亡。

也不是没有女子回娘家诉苦想要和离,可这些女子都是出自当地的大户人家,和离与否从来不由自己,家主与况家共享利益,自然不肯让女儿破坏,于是一代又一代的女子在况家苦熬,忍受着蚀骨之痛,为人搭高台,为人做嫁衣。

听曲氏说完,白洱已经潸然泪下,与其说男人们靠着博采毫投机取巧窃取他人的才思,倒不如说是不断的压榨着妻子,母亲的身体往上爬。

秦沅手里摸索几下便将笔递给了白洱“:你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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