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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生死约(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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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第一眼看到邋遢汉子,李少先便头皮麻。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大隋遗孤余孽无数,怎就偏偏碰上这腰悬葫芦的邋遢汉子?

李玄道,亡国大隋史载寥寥,只知出身贫贱,幼年身体嬴弱,十五岁初学剑,天赋出众,拜入兵家四祖庭的神仙台,在神仙台的忘我峰枯坐两年,一举破入武道六境,后来因一红衣女子叛出神仙台,有很多小道消息,当年的红衣女子就是后来的大隋皇后--俞琬歌。

后来十七岁的李玄道开始游历江湖,败尽天下英雄,破入第九境,三年后于东海武帝城与号称‘天下第二’的武正奇战成平手,自此青衣李玄道,名动春秋七国。

后来的李玄道选择入仕,当时的大隋皇帝陈正淳在都城--渔阳,十里相迎,这位名动京华的大剑士,候命于皇宫翰林院,并无官衔品秩,得到大将军许远敬倾囊相授,于七国之乱中屡建奇功。

更在二十七岁去西方边陲独掌一兵,抗拒如今的大燕,常设奇谋,每战必以少胜多,当时的长安侯、也就是现在的北凉王徐征曾咒骂道,若是大隋没有李玄道那个王八蛋,我大燕铁骑可少死三分之一。

可惜渔阳一战,大隋举国上下,军心溃散,大隋大势已去,大厦将倾,一人一剑挡国门的李玄道独木难支,在渔阳城外,以大燕铁骑之尸,筑了一座城墙高的景观,据后来的北凉王回忆,那是他徐征执掌北凉铁骑以来,打得最为惨烈的一场战役。

后来李玄道遁走江湖,不知所踪,再后来的后来,有人在汜水河畔,看见一青衣男子,枯坐数月。

在此期间,无人知晓李玄道的修为多高、剑术多强,只知道在大隋亡国后的二十年间,两次武评都独立鳌头,更被逍遥子那老头评为‘春秋十三甲’中的剑甲,风头无双。

前十年,李玄道步入北凉王府,如入无人之境,被江湖人称为‘大燕第一刀’的单百川,连刀都不敢拔出,所以江湖中有这样一句话,用来调侃单百川。

我有一把龙筋刀,也只在无人时耍耍。

后十年这大隋亡国青衣刺杀大燕重臣不下二十,每次独身飘然而至,再携人头而去,更是三入洛阳城,其中两次杀入皇宫,杀甲士上千,最近一次离大燕女帝--长乐未央只差五十步,若非有白熊陈雪清护驾,说不定就要被这李玄道在千军丛中摘去那颗世上最尊贵的头颅。

据传这位大剑仙曾对着长乐未央笑言,你这小娘皮,长得还挺标致哈?不过嘛,有我李玄道在,任你是千古女帝,也别想坐得安生。

剑修至此,该是何等的霸气?

随着大隋亡国,李玄道大多数响当当的江湖名号都已不被熟知,就连当初的佩剑--孺子牛都已在武帝城折断,据说后来这位大剑仙又弄了把青锋剑,每日放在腰间养剑葫中温养,是否确切,江湖人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

就是这么个神龙见不见尾的大剑仙,此时正站在焦知河畔,不耐烦的掏着耳屎,兴许是裤裆刺挠了,更伸手捞了捞,若不是此次出山前,师尊早有交代,李少先哪能想到眼前的邋遢汉子,就是曾让无数闺中小娘偷悬挂像的李大剑仙?

果真是应了那句话,闻名不如见面,可见了面,他娘的还不如不见,李少先看着蓬头垢面的汉子,很想说一句,哎哟喂,我的李老前辈,抽个时间洗洗头呗。

李少先想不通为何这位邋遢汉子一眼就看穿齐繇的身份,是那玄妙晦涩的气运泄露了天机?还是李玄道对于大隋亡国太过耿耿于怀?

但这些都不重要,对于远道而来的李少先来说,最紧要的是思量自己手中的这把碧灵,能否挡下公认余孽贼子的李玄道,白衣剑客心中叫苦,狠狠将那不正经的师尊无崖子骂了一遍,徒儿第一次出山,就给自个儿安排了这么个厉害家伙,未免太过分了!!

最他娘要命的是,他李少先还不能选择视而不见,一来关乎澄明纯粹的剑心,二来与平阳宋氏千丝万缕的关系,今日万万退不得。

石桥那边,李玄道眯起眸子,神情有些阴沉。

这一次从南疆来到虞州城,一来是苦寻多年的那缕紫气有了丝丝蛛丝马迹,二来则想看看千古女帝--长乐未央的儿子,有多出息。

至于打杀齐繇的想法,确实有过,但并不浓烈,理由也有两个。

一来大隋三十万百姓亡魂,一个草根皇子是远远不够的,二来则是李玄道自有傲气,我连你洛阳皇城都可三进三出,跟你一个落魄皇子过不去,未免太掉价。

至于为何出现在此,则是另一桩小事,他有些道理,想跟着锦衣少年郎谈谈,谈得拢自然是好事,谈不拢,那就打咯,虽然年纪大了,但喝酒和打架,他李玄道还没怕过谁。

李玄道瞥了眼脸色雪白的齐繇,眉头舒展开来,伸了个懒腰,好整以暇,静待变局,大风大浪都见过了,这等小场面还应付得来。

再说他有的是时间,二十年都过来了,不在乎这么一小会儿,可半响没见东越剑池的李少先放个屁,汉子忍不住出声,嗓音清冷,“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若真要杀他,这天下有几人能拦下?”

白衣剑客依旧摇头,“可我仍放心不下。”

邋遢汉子没好气骂咧道:“我干你娘勒,人和人最基本的信任呢?”

李少先苦笑,这尊大菩萨真他娘不讲理啊,剑术独领风骚就是了不起,连京城那位都无可奈何,自己憋屈也不算丢人,真应了那句,惹不起,惹不起。

此时天蒙蒙亮,泥泞巷的汉子大多早起进山、或下地干活,走过番石桥时,面面相觑,这姓齐的读种子,站在番石桥看啥哩,还有两旁的一大一小,这是准备唱戏?

性子磨得差不多的李玄道冷哼一声,一步踏在台阶上,番石桥上的锦衣少年,脸庞一瞬间涨红,胸腔如擂鼓。

李少先压下出鞘半寸的碧灵剑,沉声道:“前辈!”

李玄道好整以暇,“你这么不相信我,就给你个机会,我二人一同走上这石拱桥,谁先碰到居中的小崽子,谁就赢,可敢一试?”

汉子自顾自说道:“这些年喝酒伤身,修为不知散去多少,恐怕连十二境都不到,但我也不欺负你,始终把境界压在十境左右,与你相当,如何?”

李少先握紧碧灵,如一只年幼猎豹,跃跃欲试。

李玄道抬起脚,并不急着放下,讥笑一声,“既然如此,我先开始了。”

李少先赶忙上前,一步踏在石阶上,望着对面的邋遢汉子,斗志昂扬,这偌大个天下,只要是个用剑的,谁不羡慕青衣仗剑走江湖的李玄道?

他虽然被誉为东越第一剑,大多有东越剑池声名在外,如今刚好借这个机会,将邋遢汉子当做自己在剑道向前走一步的磨刀石,反正活着无聊,如今有个可以看见更高处风光的机会,不抓住太可惜了。

至于输赢成败,那也得比过后才知道。

随着李少先这一踏步,番石桥旁,尘土暴起,轰然两根龙卷,一圈圈刚烈气机以白衣剑客为圆心,卷荡开来。

番石桥上的齐繇长呼一口气,身心一下子顺畅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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