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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一闪而逝的春天(一)(第2/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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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小花问。

王楠不满的说:“张宏宇的二姐,咱们省东湖日报的,今天来找我说是要采访我,问我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我怕得罪了她以后,张宏宇给我穿小鞋,就应付她说我以前受刺激太大,失忆了,大夫不让我想这个。她居然相信了,然后就追着问我生了孩子之后,有没有想过孩子的爸爸在哪?我说大庆就是孩子爸爸,不信你去派出所找他问问。费了半天劲才把她弄走,明年大不了我不干了,这都什么人啊?官宦子弟说话都这样么?她就一点也不知道体谅别人的心情?气死我了。”

“大庆哥,这种精神不正常的女人怎么就能满世界乱跑啊?你们派出所不管么?”宋晓佳不明就里的问。

“对,就是精神不正常,晓佳形容的太对了。来,晓佳,我敬你一杯。”王楠像找到了知己一般,对宋晓佳说。

“明天我去问问宇哥怎么回事儿吧,你们别想她了。”大庆说。

“我估计我的好日子又快到头了,厂里日子好了,工人们收入高了,就开始攀比,开始嫉妒,有那工夫你说他们怎么不上个夜校之类的学习学习?”王楠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说。

大庆正要说话,就见郑院长推门进来,招呼了一下宋晓佳,然后就出去了。没一会儿,宋晓佳回来了,坐下之后说:“这个惹祸精要住咱们这里,她是客人,我也不能把她往外推不是?我看你们要是聚会吃饭,最近别来这儿了,去红星饭店吧。惹不起躲得起啊。”

几人正说话间,郑院长推门进来说:“我在你们这里躲躲啊。嘘……小点声,别让张兰听到我在这儿,这孩子离经叛道的很,非要和我住一间房,这传出去我可怎么做人啊。”

“郑院长,这是我干爹,以前咱们新华公安分局的局长,这是我·····”大庆给郑院长介绍了一下在座的众人。

郑院长看着陈有德说:“老哥哥,我看您的面色应该是有暗疾,你坐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陈有德见这是东湖有名的郑元昌大夫,赶紧起身客气的说:“久仰大名啊,您可是我们阳江出去的名人啊,今天有机会认识您真是三生有幸啊,他们都是孩子,根本不懂一个老人能认识一个神医是多么开心的事儿。您受累,给我看看。”

郑元昌给陈有德把着脉,又看了看舌苔,静静的说:“你年轻时受过不少伤吧?这种气血的亏损想弥补很难啊,尤其是你现在的年龄,你的脏器功能都不是很好,肺经不畅、脾虚、应该还有比较严重的胃病,你这身体就是看着硬朗,其实都娄了,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好好调理调理吧,切忌动怒,不要干什么力气活儿。”

“名医就是名医啊,我什么都不用说,您都能看出来,我听您的,我这天伦之乐还没享够呢。”陈有德笑着说。

“烟绝对不能抽了,酒最好也少喝,如果实在想喝可以适当的烫一些黄酒,解解馋算了。”郑院长看着陈有德的酒杯说。

“好好,听您的,不喝了。”陈有德干脆的说。

“还是大夫说话好使,呵呵。郑院长,您还没吃饭吧,您要不嫌弃,就跟我们一桌吃点吧。”大庆插言道。

“稍等啊,我去给郑院长拿碗筷。”宋晓佳说。

“明天我就去连城县躲着去喽,我答应帮那里的一个老伙计弄点扶贫资金的,有点眉目了,我得去给他报喜去。”郑院长开心的说。

“我和强子老家都是连城的,虽然现在不是了,但是那边还是有不少亲戚的,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您就开口啊,别客气。”大庆说。

“我,我说点你们可能都不爱听的吧,反正也没地方说,我就这么一说,你们就听我一个老头子唠叨唠叨。”郑元昌说。

“您说,他们懂什么?最起码我就愿意听。”陈有德说。

“老爷子,您说嘛,我们怎么就不爱听了?我们都求之不得呢。”王楠与宋晓佳异口同声说。

“那我就说了,你们别嫌烦啊。”郑元昌道。

“您快说啊,逗我们干嘛,我们都等着听呢。”几人同声道。

“我认为,贫穷是一种病,一种遗传病!我是一个大夫,我以前没有这种觉悟,我只知道治疗患者的身体疾病。我现在搞的中医药方剂如果能够批量生产,肯定能惠及很多患者,但我现在更想治治“贫穷”这种大病。更何况这与我的中医药研究一点也不冲突,我有一个同道中人,他也想治山区老百姓的这个病。就拿松会乡来说吧,地域复杂、交通不便、常年荒种,这都是他们遗传了一代又一代贫穷基因啊!现在这些基因里又产生了连年干旱、劳动力缺失等等新的遗传体。我那位老哥哥想用余生治好松会的穷病,他现在就像一个家乡土地的外科大夫,每天在家培育树苗,一心想着给荒山换血。能认识这样的人我感觉很骄傲,现在我有空就去那里义诊,我不要老百姓的钱,他们如果感激我,想报答我,我就恳请他们去山上种一棵树,就算是诊费了,我跟他们讲,只要你们坚持,等十年之后,你们连吃药都不用花钱了。我相信早晚有一天,我俩能把松会祖祖辈辈贫穷这个遗传病给他们治好!”

大庆明白了老人在帮助连城县的穷困农民看病,但对老人的伟大理想还是一知半解,疑惑的说:“我没听懂,您能说仔细些么?”

“你没听懂只能说明你没有得这种病,这样挺好。松会有很多跟你一样的年轻人,他们通过来城市‘化疗’给自己和家庭治病,可是吃大苦出大力能长久么?你已经有了正式工作了,还是个小干部,可是像你一样的连城县年轻人能有几个呢?因地制宜的自救、自治才是长远之计啊。”郑院长感慨的说。

陈有德思量着郑院长的话,接话道:“穷不光是病,它还是慢性病,还有病症,比如愚昧、自私、无知无畏等等,这样的病也让公安工作变的很复杂,到松会这样的地方想调查什么人什么事,难得很,在那种穷地方,拦路设卡都成了风俗了,车匪路霸都是有组织的,公安拿人往往要受到一个村的围攻。说到底,还不是贫穷把人逼成了那样。”

小花抱着孩子插话道:“我妈家在松会那边有亲戚,因为我家条件也不大好,现在走动的就更少了,哎,亲情跟吃不上饭比起来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宋晓佳听大家说着这些跟穷有关的话题,感觉自己虽然是个孤儿了,但跟他们所提及的地方相比,幸福的多了。

正待两位老人越聊越投机的时候,房间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大红色蝙蝠衫、大喇叭裤的女人一进门就用一种有些嘶哑的女中音说:“郑叔叔,你可让我好找,你来了朋友也不说一声,我也帮您接待接待啊。”

“这位是我女儿的二姑姐,也就是宏宇的二姐,东湖日报的记者张兰。”郑元昌尴尬的介绍道。

“我们白天见过了,郑院长,您看我家还有俩孩子呢,这孩子们太小,闹觉了,我和我弟妹就先回去了,让大庆陪着您二老多说会话吧,我们先告辞了。”王楠一看张兰来了,马上找了个借口开溜。

“郑叔叔,原来您也认识王经理啊?您两位都是改革开放的弄潮儿啊,哪天我跟你们一起做个采访吧。”张兰说。

“我都5多了,还弄潮儿?你要淹死我啊?我这儿有位老大哥,身体不好,你别总在这里叽叽喳喳的,赶紧回去休息吧。”郑元昌开始撵人了。

“你答应我明天让我跟你一起去乡下,我就回去睡觉。”张兰耍着小心思道。

“你非要去的话,只需要负责拎包,记录你看到的,有问题等回来的前一天统一问,如果坚持不了你就自行离开,平时不许多嘴,能做到么?”郑元昌看着行事乖张的张兰,严肃的问。

“我尽力,我尽力。”张兰嬉皮笑脸的说。

“尽力不行,必须保证做到。”郑元昌说。

“行,我答应还不行啊。”张兰无奈的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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