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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心气足(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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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兆丰和后院。

武子刚和陈经年相对而站,汉子沉声道:“虽然你是李剑神的半个徒弟,更身怀大隋半数气运,我一虎头营的小小甲卒,理当敬你,但如今,不说那阴物横行,就是灵缈派的寻常道士,你应付起来都很是吃力,所以黎叔让我助你一把。”

此时,这位历经沙海沉浮的纯粹武夫,脉冲境修为展露无疑,气势凝聚,外放如剑气倾泻,势不可挡,怒喝道:“陈经年,想要武道登顶,就须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以后的日子里,我便以武道三境的修为,不断打熬你的体魄,千万得撑住了,若不小心如野狗一样死翘翘啦,老剑神的脸,可就丢大了。”

陈经年呼吸顿时为之一滞。

这是一种本能,哪怕是站在一旁的黎老头,哪怕没练过任何把式,都觉着胸口闷得慌,老人有些好奇,“这就是陈一横曾说过的威压?”

怦然一声巨响。

陈经年刚想有所动作,以防不测,结果整个人倒飞出去,狠狠撞在后院墙壁上,灰石簌簌而落,少年挣扎了两下,只能背靠墙根,颤巍巍站起来,抹去嘴角溢出的鲜血,“他娘的,我都还没准备好,就出腿了!”

一脚踢中少年郎胸口的汉子,双臂环胸,望着这位兆丰和小小伙计,嗤笑道:“对敌厮杀,可不会管什么准备好、没准备好,说出这样的话,还真是可笑!”

黎老头眉头跳了一下,没有说话。

武子刚冷哼一声,“焦知河畔,你有句话说得没错,什么狗屁能者多劳,不过是贪心罢了,你暂时才摸着了武道二境门槛,不说那撼山拳谱练得稀烂,就是根骨体魄都打得一般,夜里为了追求度,不惜想以那青云印破镜,对此行径,我只能说愚蠢!”

陈经年胸腔如擂鼓,渐次放缓呼吸,长春内劲自然流淌,在奇经八脉中流淌出一阵不易察觉的素洁光辉,如当初李玄道于十里坡破庙,覆手揽月华,尤为动人。

汉子一步踏出,整个地面随之微微一晃,“我出身行伍,境界虽是不高,但也知道武道一途,容不得半点花哨侥幸,夜里你若贸然入了武道二境,恐怕就要坏了未来九境成就的根本,如此一来,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陈经年吐出一口浊气,站在院墙那边,嘴角咧了咧,沉声道:“受教了。”

武子刚心思一动,还是选择道破天机,“有些话,说出来对你可能是不小的打击,李剑神是百年一遇、甚至千年一遇的大才,破镜更如喝水吃饭一样简单,兴许今儿个赏个景,明天就是中五境修为,要不然怎么有人比人、气死人的说法?对你和柳嘉木,老剑神虽是照拂有加,但终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所谓的修行在个人,便是修行的门门道道、条条框框,就靠你们自个儿去悟。”

陈经年听得一知半解,但内心深处,还是很认同汉子的说法,无论是对他,还是柳嘉木,李玄道都有一丝当甩手掌柜的意味。

汉子嘴角翘起,冷声道:“第二境俗称开脉境,便是拓宽自身经脉,从字面上看,倒也很贴切符合了,对此,我有丝丝心得,这境界的捶打拼熬,就像那铁骑凿阵一样,只有一鼓作气,不停厮杀,最终将后天积攒下来的所有污秽之气,通通摒除!”

武子刚眯起眼眸,半真半假道:“若不是你体内的那缕紫气,你我不会结缘,如今营长让我好好打熬你的体魄,委实用心良苦,我嘛,才堪堪三境修为,指点你,倒有些班门弄斧了。”

陈经年呼吸渐渐顺畅下来,再无嬉笑调闹之意,沉声道:“还望武哥手下留情。”

“放心,不会打死你的。”

武子刚负手而立,声音平缓,“接下来的时日,我会以三境修为,彻底帮你散气,还会同时锤炼你的体魄神魂,只要你坚持到最后,迈入武道二境,水到渠成,运气好的话,跻身三境也不无可能。”

陈经年眼珠子直转,有种不祥的预感,“武哥的意思是,你要动手捶打我?”

汉子微笑道:“放心,我会注意每次出手的力道,不会让你觉着一开始就难以接受,呵呵,到时候你自行体会。不过在那之前嘛,近期得准备好大木桶,最好的温补药材,最好的金疮药,当然最好也准备一副棺材,我怕打得兴起,没收住手,所以……你懂的。”

陈经年望向黎老头,后者幸灾乐祸,忍住笑道:“我这去准备上等药缸子,药材膏药灵丹之类的,不用担心,既然你要练,怎么也得搞出一点名堂,想来这么年攒的老婆本,还是够的,若实在不行,房不是还有那么多宝贝玩意嘛。”

陈经年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提醒道:“黎叔,房的东西可动不得。”

“知道了,逗你玩呢。”

等老人出了院门,陈经年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大口喘息。

武子刚看着身躯情不自禁颤抖的少年,揶揄道:“再歇会儿?”

陈经年没逞能,半柱香过后,少年站起来,汉子伸出一掌,心境登时古井不波,缓缓摆出一个杀伐浓烈的拳架,“我十五岁从军,一身所学皆为上阵杀敌,所学拳法更不分输赢,只论生死,今日便赐你一拳,接好了!”

武子刚快步向前,高高跃起,拧转腰身,周身气机,全聚于右手拳头上某一点,笔直落在陈经年胸口处。

怦然作响。

陈经年竭尽全力抬起两条胳膊,右手搭在左手上面,格挡住那狠辣凶险的一拳,最终少年郎被一拳打得撞在墙角跟,蜷缩在那里,浑身无一处不疼痛。

既然开始,汉子可不管少年死活,奔掠如野马,瞬息来至陈经年跟前,一脚踏出,深陷地面,以浑身气机裹挟起少年,蓄势待的一拳,结结实实落在陈经年肩头。

陈经年如断线风筝一样,再次撞在院墙上,最终瘫倒在墙角,陈经年身子瑟瑟抖,确切体会到打熬气机的煎熬,仿佛钝刀子割肉,呼吸一口都是喝罡风、吃刀片的感觉。

武子刚沉声道:“陈经年,别像条死狗一样躺在那里,要知这才是打熬体魄,要是锤炼神魂,我估摸着你小子,就得跟个娘们儿一样,哭哭啼啼的了。”

陈经年颤巍巍站起来,咧嘴道:“你能把我打哭,我就是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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