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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之水天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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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瞪他一眼就要站起来,脚都侧过来,和你侧对着,总不会出状况了吧,眼看要抓住吊环了,还是路况不给力呀,车又是一颠,看这丫头还没站稳,艾博豪顿生戒心,

只见他向前把尽量伸齐的两胳膊的手掌推拒着,然后又不忍直视地别过头去,很有效果呀,这次是一点儿都没坐他腿上,但这算是变本了还是加厉了,随着身体重心的偏移,申恰恰惊的嘴里不大不小发出了“啊”的一声,两手是晃动在艾博豪头的两侧,可是由于他的双手推拒着申恰恰的酥胸,她也向前动不了,这声音等于是跟车里人广播了,太巧合也太香艳了,车上的人都哄笑了,申恰恰的脸也急速爆红,期间艾博豪还不着痕迹地动下手以偏概全了,加上旁边那对情侣的帮忙,把她扶到旁边的空位坐下,然后揶揄中还带着一丝关心说了句“小心点儿!”

人被安顿好了,车内的笑声却没停下,申恰恰只好低头老老实实坐在那里,囧死了,即使不说话坐在那里她也浑身不自在,车一停,不管到哪了就赶紧下车。

丛晓琳追下车后有关心但也忍着笑张嘴问说:“他是不是又跟你说什么了?”

申恰恰就很没好气地说了句,“能有什么好话,还指望他嘴里吐象牙呀!”

心中却愤愤地想,好你个混蛋,竟然还说我调整策略了,你当你是谁呀!

听她这意思是说了,既然恰恰没回答,那就是不想说,丛晓琳也没再追问,反而一本正经说:“你刚才有点冒险,他要是反抗可就不好说了。”

申恰恰翻个白眼,梗着脖子没好气的说:“我才不怕呢!”

虽然没看到他的眼神,感觉他的语气总是调侃中还带了一丝宠溺,还是这种奇怪的感觉,自己也没失忆呀,难道他跟自己以前还真有什么!

丛晓琳突然想到了什么“啊”了一声,然后鬼笑着问说“恰恰,你现在还心堵吗?”

柴卓凡看表哥一路上不说话,下车后脸色也不太好就问:“哥,你这是怎么了,一路上不说话?”

雷宸威蹙眉说了句"没什么"就回去了,脱外套躺床上心里却疑惑着,刚才他们因为等待交警处理一起交通纠纷,他开车窗透气看到了那被扎的车,是停在他的车旁边的那辆,那个搞破坏的看身形很像他在超市见到的那个怀疑跟踪他的那个人,当时就觉得他鬼鬼祟祟的,别的倒也没发现什么异常,还以为他会对自己不利,结果自己没事,想到这里心里觉得好笑。车祸以后,在这方面他变得很谨慎,甚至有些捕风捉影了,就像刚才,他自嘲地笑着摇摇头。

唉,只要一想到这件事,他就想起莹儿,他的最爱,周围人都劝他不要再想,可进了心里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放得下!如果没有那场车祸,他和莹儿已经幸福地在一起了,相爱了,就是无悔的、是坚韧的,记得她曾经问过他,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了,他会怎样,他说会追随着她一起走,莹儿感动满满,却苦笑着摇头,说就算是为了她,他也要坚强地活下去,他们虽然不在同一个世界,但也会陪他一起奋斗,因为他们都已经住进了彼此的心里,雷宸威只觉得这是他们情到深处的一种表达,没想到还真有了这么一天,

心里烦闷,雷宸威起身到了餐厅,拿着一杯红酒坐到了客厅沙发上,一个不稳,红酒撒了出来,要擦干时触到了手背上的那道疤,凝视着手上那道疤,他失神了,伴随而来的是心中无法抹去的痛,他没有再拿起已经放到桌上的酒杯,而是满脸悲伤地仰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当时的一切愈加清晰,掉进水里的那一刻,他以为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醒来后看到身边熟悉的人,却唯独不见了莹儿,想起莹儿,她娴静雅的模样又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心中绞痛,他被救上来了,多希望她也能被救,即使永远再不能相见,但还在同一个世界,至少,她还活着!

他是着急,可再想下去,莹儿的脸和他今天在商场男装店遇到的那仨女人的脸交替出现了,这是当头一棒呀,都这时候了,还想着自己的儿女情长,他向来对自己很自信,这次却动摇了,自己刚才想的太简单了吧,早就察觉到了身后有人,他们出来时没见到那个跟踪他的人,在超市他却又出现了,也就是说那三个女人出现他才不在场,听那小丫头说三个女人还带了刀,在电梯上,他其实也看到了跟踪他的男的,那这还不够明显!

柴卓凡把表哥送到家自己就打车回家了,表哥这次回来,如果不是他去这家宾馆见客户遇到,他是不会去家里的,妈妈留他在家住他拒绝了,说是马上就会买下房子,搬来搬去太麻烦,这可不是什么推诿之词,人家现在房子车子都有了,不仅如此,还特意说他提前回来的事他爸并不清楚,不希望他们说出去,这应该是有什么事吧。

妈妈就这么一个哥哥,兄妹俩关系一直也很好,舅舅也就表哥这么一个儿子,父子俩关系也很不错,后来表哥找了个女朋友,虽然舅舅没公开说过什么,但听妈妈的意思,舅舅很不满意这个女的,也是,这么多年,他去过舅舅家里也不止一次,却从来没见过那个女的,听在那里留学的姐姐说,她人是很漂亮,可她似乎很高傲,很少和她接触,他没见过人,自然就没发言权,不过姐姐和妈妈他了解,她们的话让他潜意识里就觉得这个人不太好。

回到家里,看餐厅桌上的饭被菜罩罩着,就知道妈妈又不在家,闻着香味挺浓,应该还热乎着,打开菜罩,就看到好几盘菜,其中还有一只完好无损的红烧鸡,看到这个,不禁想起刚才商场里那个叫什么丛晓琳的大美女叫他柴小鸡儿,这会儿要吃,总有一种自相残杀的感觉!

申恰恰到小区内单元楼门口要上楼,就看到有个穿着挺体面的人从一楼田大妈家出来,刚要继续走,看到吃力地搬着箱子出门的田大妈,申恰恰就赶紧退下台阶来帮忙,他们这小区楼层二到三楼是没有电梯的,每天步行上下楼也习惯了,这田大妈挺不容易的,田大爷前些年因公致残,右腿自膝盖下没了,只能装了假肢,本来靠着大儿子开的一家饭店过得还不错,可谁料想两年前大儿子被查出得了重症肌无力,这个家就一下倒了,儿媳熬不住留下读小学的双胞胎女儿跟人跑了,俩孙女要上学,儿子要吃药,光靠政府补贴哪够啊,现在老两口就靠卖肉脯支撑这个家,

知道田大妈退休前是一家纺织厂的工人,边忙活边闲聊着就说:“大妈,你厂里领导又来看你们了,你们单位福利可真好!”

田大妈也没有多大兴奋,回说:“才不是呢,来问我点情况。”

接着又发牢骚“你说这事都过了五年了,还有人问。”

说到这里田大妈突然住口了,她戒备地看看申恰恰,说了句“我得赶紧再出去一会儿,完了再去上点货,今天卖的多了点,晚了要不赶不上了!”

又是五年前,会不会和那件事有关,申恰恰发现自己现在在这件事上也是带点儿神经质了,只要一提五年前,什么事都往那件事上联系,这个城市每年都会发生很多的事,怎么会每件都跟那件事有关!

太阳快要落山了,那个“棒球帽”喝的醉醺醺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就被人从后拍拍肩膀,他一回头就被套上袋子带到了一条很僻静的小巷里的一家院子里,他还疑惑最近没犯什么事儿呀, 突然想到上午头儿电话里说的话,不会真应验了吧,真是惹到不该惹的人了,先挨顿揍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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