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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缝插针 听说,她喜好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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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宗晓也是心中焦急,高相安排他的任务虽不紧要,但好歹也是对他的考验,最后的结果却连个边儿都没挨着,高相定然不满,这可如何是好。散朝之后,皇后召苏禄绯于仁明殿。她此前便听说三司压着贤王府修缮的事情不拨款,动了从她的私中取了一些银钱贴补苏禄绯的想法。

苏禄绯有些不好意思,尚不能对皇后言明这其中猫腻,只得干巴巴地推辞道:“多谢娘娘,只是真的如臣上奏一般,王府得您与礼王妃娘娘时常关照,确实不必大修,也花费不了多少银两。”

皇后嗔怪,“你这孩子,如此生分,本宫是你的舅母,岂有你刚刚回家,自己承担修缮府邸的道理。”

昭宁公主在一旁帮腔,“皇姊,一直听得王府有个大戏楼,何时可去听戏?”

“胡闹”,皇后虽然嘴上斥了昭宁公主,但话里话外仍是要帮衬苏禄绯,“那戏楼这些年荒废许久未得修缮,若是来了宾客,可如何是好?你现在是亲王,又是北境总督,有些讲究排面的事情,可不能将就。”

推辞不过,苏禄绯行礼谢恩。昭宁公主还没有去过贤王府,便央求皇后应允她跟随苏禄绯出宫。只是到了贤王府得昭宁公主,没被王府的奢华气派惊到,而是自从大门到东院满余轩再逛到荷花池初晖台,她一脸意味深长地朝苏禄绯笑意盈盈,让苏禄绯有些莫名其妙,甚至觉得昭宁有些不怀好意。实在是顶不过她这眼神,出言问道:“公主,有话请直说。”

“皇姊,看来传言不虚。”昭宁公主抢过苏禄绯手中的紫砂壶,为她和自己各斟了一盏。

“什么传言?”苏禄绯不明所以。

“啧”,昭宁公主笑着在她耳边小声道,“京中贵女之间传言,贤王好美色,美、男、色!”

苏禄绯一口茶险些喷了出来,呛得她眼泪上涌,霜儿忙递上帕子,眼中也有掩饰不住的笑意。这骆十升,当初一句的笑言,怎会传得如此之快,还如此言之凿凿。

当时明明说好的是俊俏才子,怎么就成了好男色呢。

苏禄绯腹诽,但又没办法直说这是她用来刻意挤兑钟夫人,只得假意怒道,“岂有此理,何出此言?”

“皇姊”,昭宁公主捻起一颗茶果子,笑道,“谁让您不参加京中夫人贵女的宴会。不知怎么的,好像是从初三开始传出来的吧。颍川钟家入京拜会大长公主,府上的宴会中,一些贵女便聚在一块,便讨论起了钟三公子。”

“那与我何干?”

昭宁公主一副这你就不懂了的神情,“皇姊,钟三公子,一表人才,与京中纨绔大不相同。再说,这京中有多少人想要巴结您这位新袭爵的北境总督啊,而且放眼当今,只有睿王叔、礼王叔和您三位亲王。虽然您是女子,但若是这些儿郎能嫁到贤王府来,那也是泼天的权势富贵,再说了,这和做驸马有何区别,有头有脸的世家豪族才不会浪费任何一个能对家族有益的机会。京中有适龄公子尚未娶亲的夫人,都在到处打听您的喜好呢,也不知道是从哪传出来的,说您喜好俊俏公子。我还不信,今日来王府一见,您看看您这从前院到内院这些侍卫的模样,高门公子也不过如此,皇姊,传言不虚啊!”

“公主”,苏禄绯有些无语,廊下侍立的乔渲与长鸢听闻此言也是啼笑皆非。真不知这位公主殿下在出阁都学了些什么规矩,苏禄绯拿起一颗红豆糕塞到她手中,语重心长道:“比起京中嫁娶之事,我以为公主殿下当以尽快学会骑射为重。”

一提到骑马射箭,昭宁公主不由哀嚎,“皇姊,你教我骑马吧!”

“恕难从命”,苏禄绯笑道,“我还要查铜矿一案。”

昭宁公主撇嘴,“那皇姊,这等俊俏的侍卫,也送我两个嘛!好东西,素来要分享才更让人愉悦!”

苏禄绯彻底无语,“公主,此等狂妄之言你也就在我这说一说罢了。这传出去,可于你的名声不好。”

“怕什么”,昭宁公主不屑道,“皇姊,已经有御史在参您有违皇家体面了!您都不怕,我怕什么。对了,我还听说佑安姑姑要往你这塞人。”

“塞人?”

“我猜是要塞给您做女史吧,前日淑太妃宫中的两个掌事嬷嬷出宫了,我打听了一下,去了长公主府。长公主府又不缺人,我猜应是要以皇姊您新开府,身边没有熟稔宫规的女史辅佐为由,塞到您这儿给您添堵。”

苏禄绯叹了口气,还真是怕贼惦记,既然贼已经惦记上了,她说道:“有道理,那便多谢公主提醒。”

“皇姊,我是您妹妹,如此客气,真是生分”,昭宁公主嗔怪,语气模样与皇后十分相似,她带着一丝撒娇讨好,问道,“皇姊,说说韩世子呗。”

正如昭宁公主所料,佑安长公主偷放伪造宝玺一计不成,再生一计,便是明目张胆以淑太妃名义,赠宫人于贤王府。

正所谓长辈赠不可辞,佑安笃定苏禄绯这个时候不会给自己落人话柄,断然不会推辞,她坐在正厅上首苏禄绯的身侧,指着堂下两个嬷嬷和四个侍女笑着说道:“这么大的王府,没有得力的人替殿下照看着,看管着这些下人可是不行的。齐嬷嬷和钱嬷嬷是我母妃宫中的老人儿了,熟稔宫规守节知礼,在任何场合必不会给皇家丢脸。有她们替殿下管着这王府内院,可放一百个心。”

“劳长公主殿下费心了。”苏禄绯噙着淡淡的笑,正如佑安所料,并没有拒绝。

佑安笑得舒心,啜饮了一口茶,将茶盏放在身侧,指着廊下的王府侍卫刚要再敲打一番,一名身穿正五品女官服制的中年妇人携两名女史在堂下见礼,苏禄绯示意三人入厅,并向佑安介绍道:“这位是林氏,早年在我母亲身边便是六品女官,她的母亲是先皇后娘娘的陪嫁嬷嬷,我母亲在苍清山的时候就侍奉左右,想必长公主殿下您以前也见过她们母女吧。”

林女官与两名女史盈盈下拜,身形仪态,挑不出半点错处。

佑安畅快的心情戛然而止。林氏,她自然见过,宣德皇后陪嫁嬷嬷的女儿,贤王开府后两名女官中的一位,当年京中贵女都要以礼相待之人,听说当年被送走了,没想到,今日在这遇见了。她隐隐咬牙,挤出笑意:“真是许久未见,这些年你在何处?”

“回长公主殿下,先主遭难,奴婢受金陵郡主庇护多年,已是愧对主人。如今听闻少主人归京,蒙少主人不嫌厌弃,允奴婢再效犬马之劳。”

佑安心中冷哼不止,先主遭难?遭谁的难?说给谁听呢!怪不得苏禄绯对她带来的人欣然受之,有林氏在,齐、钱二人就进不了苏禄绯的身,也掌不了这王府后院的权。不出数月,这二人就会被寻了错处打发出府。佑安心道还真是小瞧了她,原以为多年离京,贤王旧部在京中没了爪牙,没想到此等内宅琐事竟准备周全。

前院内宅,竟是丝毫不给人见缝插针的余地。

佑安气结,此前大长公主想借王府修缮之时将伪造的调兵玉玺埋在后园,结果被苏禄绯先发制人,没能成功。这次齐、钱二人多半又是两颗废子,佑安有些烦躁,连午膳都没有在贤王府用,就打道回府了。登上马车挑帘回望王府外侍立的王府扈从,心中不禁暗骂了一句,不知廉耻。

高府房中,高正修得知佑安长公主的行径后,罕见地动了怒,“都什么时候了,还弄那些妇人的手段。”绀蝶三人正撞到寒鸦卫手里,皇帝这次摆明了不会被糊弄过去,连带着陈年往事一起挖,保不齐会扯出来当年枢密院副使袁封逸。以前瞳山不跟着搅和朝政上的事,绀蝶绰绰有余。而瞳山和寒鸦卫联手,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当年绀蝶的手笔也并不是天衣无缝,再往深了查他也是跑不掉的。眼看镇国公府复起,郑国公自顾不暇,真是没一处让人省心的。

高琦犹豫地提醒道:“父亲,贤王这次表面上捅出来的铜矿之事,其实便是在发泄对当年的不满。不如我们把凉州侯……”

“蠢货”,高正修砸了一个茶盏,高琦瑟缩噤了声。先不说凉州侯一直以来都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主儿,守着偌大的商号和军马场居然能被连年打压毫无还手之力,导致凉州赋税多年不济。单说空占着苏禄绯生身之父的名头,竟然拿捏不了她一点。苏禄绯宁可认外族蛮子为父,也坚持不认凉州侯,清党朝臣也就做不实她私生女的身世。可即便如此,高正修知道苏禄绯不会杀凉州李氏,顶多是个变为庶民的落魄下场,但对其余清党和祁魏旧戚的清算,她不会手软。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正月十七,先贤王娴真的寿辰。苏禄绯一早便前往大安德寺上香,仁明殿女官奉礼陪同,礼王妃也稍后一步赶到了寺中。申时三刻回府,临一已在满余轩外等候。苏禄绯定了房不得随意进出的规矩,纵使是当值侍卫未得令也只能在外等候。

“殿下,今日高正修与袁封逸在碧湖庄园垂钓,周围太过空旷,无法靠近,所谈内容不详。”

“就他们二人?”

“是,各自只带了三四名护卫,高正修辰时二刻到的,半刻钟后袁封逸到,未时初相继回府。至您回府,二人无宾客拜访,也无其他异动。”

“嗯,我知道了。”

临一拱手,有些犹豫地开口道:“殿下,凉州侯及其长女预计二月初五入京。”

苏禄绯听到凉州侯的消息,翻看奏报的手一顿,冷哼一声将盖碗的顶盖重重落在桌上,临一的心也跟着一跳。少主不喜凉州李氏,虽知不会被迁怒,但每次禀报时临一都是硬着头皮,生怕言语不当触了少主的霉头。

凉州侯李夜白,一妻一妾,两子一女,正妻为郑国公之女平阳县主,只生了一个女儿李鹭,无封号;一妾为老凉侯夫人的甥女,李夜白表妹。两子皆为妾室所生,长子记在平阳县主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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