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公子兮不敢言 > 第七章 向北而行

第七章 向北而行(第1/2 页)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一击回血十万滴,这个召唤师太强了星痕亮剑:追随孔过瘾,打造最强军工如懿传之暗香盈袖军阀:黑帮教父?我独裁元首!无限之旅:我在失乐园证道缘起山海:拐个狐狸当男友快穿,宿主他图谋不轨四合院:我把全院忽悠瘸了四合院穿越过来将贾张氏送进监狱祭品以下犯上凶物典当铺:我靠收邪物走上人生巅峰全球诡异:人在奥特求生银之环沪风疆韵未来军火智能四合院:整治秦淮如,全禽被暴虐猫猫能有什么坏心思?三眼神探系列作品穿成瓜6开局就是告发甄嬛私通!

范蠡见我关门送客,不再勉强,慢慢冷静了下来。

走了几步后,还是没忍住,说会等足我五日。

打那之后,接连两日我都寡言少语,之前许诺灵芝,还他一个热情洋溢姐姐的愿想,也暂且落空。

倒是他还一如既往,绞尽脑汁地变着法逗我,但逗乐我的次数,一次次渐少。

父亲母亲去诸暨揽活本该昨日回来,结果今天一早,托人来话,说是生意难做,山货至今未销完,还得滞留几日,报声平安,让我们勿念。

来人问我,“可有话要带回?”我想了一下,嫌简太过冗沉,便找来一块布帕,蝇头小字写下对父母的思念,同时也将心中一直不能决定之事写于末尾,希望他们帮我参谋。

施悫每天早中晚都会过来,照例给我送来三餐饮食,有鱼,有禽,偶尔还有野兔,还用野兔的皮毛做了一条纯白的围脖送我。

山里野兔,多数皆是灰棕,白色难得一见,要凑够整条围脖,至少也得花上一年两载。鱼禽野兔也就罢了,这围脖,于他于我,都算是异常珍贵之物。

起初,我态度坚决,怎么也不肯要的,他也倔强,摆出一副我不收下他就不走的架式,最终我没能拗过他执意,满怀感激的将围脖收好。

施悫乐了,说:“北国齐晋不比这边,秋天的温度与我们冬天无异,要早做御寒准备。”

此事去否我自己尚且没有主意,他却一口一句笃定不已。

自从给他换了新的名字,精气神截然不同,宛若新生,每次过来都会待上好久,让灵芝教他识字,才两日,我的名,灵芝的名,包括他的名,写的已是有模有样。

转眼又过两日,诸暨那边又传回话来,说中秋时,父母才能赶及回来,我粗略算了一下,那也是十日之后了,可过了明日,范蠡便要启程离开了。

我问他:“父母可还有其它的话捎来?”

那人想了会,又忆起一些,说我信所询之事,父母有言,让我身体力行,随心而为,不必过多忧虑。

虽说没有明朗的态度,但不作反对,已是出乎我的意料,脸上也多了一些欢欣。

灵芝见状便说:“姐姐去吧,说不准摇身一变,钱财俱现。”

我敲了敲他的脑袋,道:“鬼灵精。”灵芝吐了吐舌,绽着孩童纯真的笑容,憨态可掬,一旁的施悫也咧嘴跟着他呵呵傻笑。

我瞪他一眼,问他:“你又乐得什么劲?”

施悫将脸上的笑容拂了拂,回道:“我就说,御寒的衣服要早些准备。”说着起身便要往外走。

我急忙问他:“这才刚来一会,你火急火燎又要奔哪去?”

他不作停留,说:“之桃那些赠礼之中,有件镶着酡红边的雪青色袄子,我知道她只钟爱粉色红色,料她看不上这种偏素淡的颜色,我去要来给你。”

“哎!”我还没喊出口,他人已走远了,只好小声自语:“之桃一向高傲,岂是他说要得便要得的。”

灵芝老气横秋的慢声道:“这事他去,或许还真能给办好了。”

我不敢相信,狐疑地看着他,灵芝解释道:“施悫曾祖父与之桃曾祖父是堂兄弟,算来也是沾亲带故,多少也会念及亲情,行个方便的。”

“哦,原来这样。”我释然看了眼施悫消失的方向,突然想起一句俗语,一代亲,二代表,三代四代没人晓,不由猜想,他此趟多半是要碰壁而回了。

中午和晚上,施悫都未过来,好在他上午送来的食物,所剩颇多,我与灵芝不至饿着。用完晚膳,我将灵芝哄睡,独自在二楼,又是难眠。

先是想着施悫这一去,怕是真遭之桃拒绝了,否则怎会不来,定是觉得无颜见我。

其实要说无颜相见,那也应是我,得他各种好处,哪还会有其他过多奢求,只是抵不住他一厢情愿。

再就是和范蠡去北国的事,一直困扰我这么多日,到现在,还是左右犹豫,扰我心神,恍惚一夜。

好不容易堪堪睡着,一阵鸡鸣喈喈,天已放亮,又复挣扎着爬起前去梳妆,面容颓靡憔悴,纵是施了粉黛也难掩盖。

下了楼来,一眼便看见桌上精心准备的早膳,“施悫来过了?”我问灵芝。

他摇摇头,回我:“未曾。”

我拿起一个青汁馒头,放入口中咀嚼,还是熟悉的味道,心生疑惑的问他:“那这些,哪来的?”

灵芝见我未察有异,手指着自己,开心地说道:“我,我的杰作!”

“呵~”我睥睨地看着他,鼻中发出一声冷哼,不想搭理他。

“你别瞧不起人啊。”他见我藐视他,嗖的一下跳了起来,在我面前夸张的来回走动,边说:“我教施悫哥哥写字章,他教我食调艺术,怎么样,是不是精妙绝伦?”

看着他手舞足蹈的兴奋劲,我也不好再泼冷水,抹煞那份天真烂漫,随口劝了一句:“君子远庖厨。”

他似懂非懂,未做多想,坐下道:“姐姐快些吃吧,别错了时辰。”

我自是知道他所说的时辰是何意,纠结了一夜,我终是找到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并不是灵芝所想的那些钱财铜臭,而是拖住范蠡。

只须三年,哪怕一年也好,让他无暇顾及这糖衣炮弹般的美人计,便不会有更多的悲伤凄惨的故事发生。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