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室的不甘14
也不会受尽这样的苦难,就这么早早的撒手人寰?
状元郎利用老族长贪财的习性,布置了一个天罗地网的陷阱让他来跳。
老族长果然没有让他失望,自寻死路直接跳入网中,就这么被抓了起来。
直接被判了刑罚,没有过多久便传来了他的死讯。
此刻所有的余家宗族人个个后悔不迭,为何当初不长眼让这一个大粗腿直接溜走,飞黄腾达的梦想已经成了虚妄。
现在的他们人人自危,哪里还敢去抱粗腿?只要这个状元郎不追究他们这些人的罪过,就可以谢天谢地。
今日,是平静的一天,却没有料到一个丫鬟的禀告打破了此刻的宁静。
“说吧,有什么事?”夏云一边拿着瓜子嗑着,把里面的肉喂给余宣,好整以暇地问。
“夫人,外面有一名男子说想要见你,是否让他进来?”小丫鬟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什么事情得罪了眼前此刻余家最大的人,把自己的头低垂着。
“哦!”夏云手中的动作稍微致顿,很是讶异的抬头,继续手中的动作:“如今我们孤儿寡母,也没有什么产业让别人惦记着,到底是谁?”
小丫鬟不敢有任何欺瞒:“那男子自称是余家亲戚,是老太爷的兄长之孙。听说夫人的处境遭遇,所以想要来拜访一二。”
“是他。”夏云知道自从老太爷去世之后,两家人再也没有接触过,如今突然来造访,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目的,她夏云根本是不会相信。
沉吟一会儿:“让他进来吧!就在这招待客人的堂屋吧!”
“是!”
很快丫鬟就引领进一名二十多岁的男子,五冠端正长相俊秀,长发用布包起,身穿白衣,一举一动透着雅,看她的眼神并不轻浮。
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令人心生好感如暮春风。
带着恭敬行了一礼,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在下名叫余绍兴拜见婶婶。”
完全没有因为眼前的妇女年纪小而带有任何的轻蔑之色。
余绍兴看着眼前的妇女,神态温和安详的()的壳,拿出里面的果肉轻轻地放进小男孩的嘴里,细嚼慢咽者。
眼神说不尽的温暖,对那是母爱,只有一个很爱自己儿子的母亲才会有这样的表情。
这样令他有些恍惚,差点失态,赶忙调整自己的神态,心却忍不住的跳动,眼睛目不斜视。
夏云原本是想要受这一礼,听到余绍兴这一个名字,突然想起状元郎,连忙站了起来返还行了一礼:“拜见大人,是民妇孤落寡闻,藏身深宅大院,对外面的事情知之甚少,还请大人见谅。”
余绍兴心中暗叹可惜,眼前的妇人竟然嫁给了禽兽不如的余然,后半辈子就要这么毁了,可能守寡一生。
不知为何,心中空唠唠的,竟然还是面对第一次见到的就有这样莫名其妙的感觉。
“您是绍兴的婶婶是长辈,向您行礼是应该的,皇上以孝治天下,这是做为臣子应有的本分。”这一句话说得铿锵有力,富有感染力。
夏云怔住了,原本以为这个状元郎余绍兴做出那些事情来报复老族长,还以为他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可现如今看到对方谦谦君子风范,倒是她想差了,脸微微一红:“绍兴来拜见我,可有何事?”
把话子插入主题,没有半点弯弯绕绕。
这个时候倒是绍兴诧异了,“侄儿听外面人说了你些难听的话语,只是过来提醒您,还请您别介意,是侄儿孟浪了。但是,您虽然所遇的事情不一样,倒是境遇和家母差不多,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不知为何多解释几句,心反而紧张起来,怕对方误会什么?
夏云只是微微一笑,转头看向余宣:“宣儿,叫哥哥,你哥哥可是一个状元,江南,你读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倒是可以找你哥哥指教一二。”
余宣很是听话的站了起来,因为年纪小,手脚动作还站得不稳当歪歪扭扭的行礼,软绵绵的声音叫道:“哥哥。”
余绍兴一愣,什么时候他说过了要教导这个三岁的小孩,不过倒是笑了起来:“婶婶说的不错。”
夏云还没有回话,突然,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你们不能乱闯,这里是余府,没有夫人的命令,你们没有资格进来。”
“大胆贱婢,你可知道我是你们夫人的父亲,你敢阻拦我……”一个带着怒气厉声的男声远远传了过来,堂屋里的两个人蹙着眉头,唯独坐在旁边的余宣歪着脑袋稳当的坐着,年纪小还未脱去好奇心,却能够克制住,对于小小年纪的他实属不易,将来长大必有一定的作为。
夏云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高声道:“发生何事,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外面有一个丫鬟匆匆进来禀告,听完之后夏云这才知道原主的父亲来了,却没有像原主那样面对这个父亲感觉有特别的压力,在原主的记忆中,对于这个父亲感到非常的委屈,是一种威严的代表,所以从小都不敢接近这个父亲,做什么事情多对他是敬畏。
但是又想到前世原主落得那样的凄惨结果,作为父亲的他,竟然极力的想要撇清关系,不认她这个女儿。
前世那样做还情有可原,可这一世,自己未作出任何出格的事情,竟然还想要撇清自己,她多觉得莫名其妙,更多的是替原主心寒。
能够嫁给这样的禽兽做填房,都是这个作为父亲起的主导作用,她可没有像原主对所谓的父亲夏天放在第一位恭敬有加。
“让他进来吧。”
“是。”
很快的,夏天面带不善怒气冲冲走了进来:“你这是何意?我是你的父亲,难道进余府还要经过你的允许不成。更何况,孝道为先,你本该出门迎接,而不是坐在这里像怎么样?”
听到这句话,夏云胸口怒熊熊烧层层的往上串,他说的是什么话?
还有脸说自己是他的女儿,之前发生了些事那么容易和自己撇清关系,可是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