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良心不会痛(第2/2 页)

“下三滥，恬不知耻！”

“你难道就真的不知道羞耻二字怎写吗?”

“你个变态，骂你是人渣，都对不起其他人渣，人渣?你也配?”

“恶心！”

“龌龊、下流！龌龊、下流！龌龊、下流！”

“不知廉耻！”

“别把我对你的忍耐当成你不要脸的姿态。”

“想女儿想疯了？疯子！”

……

风还秋顿觉头疼，无语，身心憔悴，只好向坐在首位的风筝求助，风筝直接无视，表示爱莫能助。风还秋又向风幔、风铃求助，两人幸灾乐祸，唯恐声势还不够大。

风还秋只得转向义愤填膺的其余人，还是年龄最小的风娇最后看不下去了，双手往桌子上狠狠一拍，大吼一声：“都安静。”

众女向风娇望去，风娇：“都看我做什么，看爸爸。”风娇年龄虽小，性格却极为强势，本来与风还秋私下相处时，也傲娇着不愿喊其爸爸，可看到爸爸被众人“欺负”，又心软起来。

风馨：“他是你爸爸，我是被逼的，我有父亲。”风馨原是捕蝶者派来刺杀风还秋的杀手，刺杀失败后，反被风还秋捉住，威逼之下，只得认风还秋做父，都是同龄人，怎么会甘心。

风情也附和：“就是，什么九女儿十女儿，我比武赢了之后就可以取消。”风情练武成痴，与风还秋因武结缘后，见一次便缠斗一次，风还秋不胜其扰，最后与风情打赌，再郑重比一次，若风情再次落败，就要认风还秋做爸爸，以后每年也只能比一次武，取胜之后关系再取消。

风铃却插话：“九妹难道不是为认风还秋做爸爸而故意落败的？”

风情无力的辩解：“我不是。”事实表面上令风情很郁闷，明明武功远胜于风还秋，却次次比武次次落败，在别人看来，倒真像是故意落败的。

风馨继续说道：“刚才大家也都听到了，这里好几个姐妹都比这个人渣年龄还大，还认其做女儿，脑子是怎么想的。”

此话一出，风琴、风幔、风蒲都面带羞色，风筝更是比风还秋大了15岁之多，她早年间本是浪迹江湖的侠女，只因失去爱女，才暂留在上风庄，阴错阳差之下风还秋帮其找到了她的女儿，虽在赌约之下，事出有因，才认风还秋做小爸爸，可现在听风馨当众提起，却也羞的恨不得当众消失。

众女也望着风还秋，想听听他的解释，风还秋眼睛直直望着风馨：“你刚才称我什么？人

渣？你这么不服气吗？”

风馨一愣：“爸爸，我不是，我只是……”

“知道我还是你爸爸就行，她们都和你一样，因为不同的原因，都曾经叫过我爸爸，”风还秋打断，并环顾众女严肃说道：“所以都是我的女儿，不管年龄有多大，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以后的每一天都是我的女儿，我也会以亲生女儿相待。”

众女见风还秋严肃起来，也收起调笑，只是内心依然凌乱。

风韵小声问：“我母亲叫你爸爸，我也叫你爸爸么？”风韵也是忍了好久，才最终发问，没有问出口的是，若我也叫你爸爸，那我叫我母亲什么，姐姐么？

风还秋快刀斩乱麻：“只要加入驭风阁的，都是我的女儿，女儿叫爸爸不是天经地义么。当然这种称呼只限于驭风阁内，假设我有一个结拜兄弟，他若在阁内，就是你们的叔叔，若不在阁内，就是你们的弟弟或是哥哥之类的，不过很显然，驭风阁只能由女子加入。在阁外，各人都有自己的父亲，称呼亲生父亲可以是“父亲”、“家父”、“高堂”、“老爷子”、“老爹”、“老人家”、“老头子”，但你们的爸爸只有我一个，这就是一个代号，属于驭风阁自己独特的代号，要和你们的亲生父亲区分开的，我没有连父亲这个称谓都要霸占的意思。阁内成员相互之间以姐妹相称，在阁内时，风韵就是要叫风筝二姐，风筝就是要叫风韵十二妹，你们私下自然以母女相称。现在加入阁内的共有十二人，以年龄排行，以后若有新加入之人，不管年龄多大，不管其在外面身份多高，一律从十四排起，加入新成员之时，就在这败乐楼里，若无特殊事情所有成员都要到场。对了，我现在有了你们这些优秀的女儿，我将来的亲生女儿肯定会更加优秀，这样优秀的人做你们的大姊，难道不应该吗？你们这样左一口厚颜无耻，右一句龌龊下流的，扪心自问，你们良心真的不会痛么？”

我们的良心怎么会痛？还将来你有了女儿，会更加优秀，优秀就能做姐姐的么，你究竟知不知道隔了整整一个辈分甚至两个辈分。什么爸爸只是一个代号，什么母女要姐妹相称等等，究竟要有多厚颜无耻才能说出来，语气还理所当然的，众女面面相觑，这些在外面也算是有头有脸身份超然的女子，面对着这些荒唐而又无理的要求，每个人心中都被万千把刀万千道雷凌乱着，一时也忘了再反驳。均想着亘古以来，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头一次发生，要有着怎样的机缘，怎会亲眼见证这一幕，若是这样的内容被小说家写进小说，那么这个小说家也一定会被骂的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