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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转世灵童(第2/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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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密长应天而生,没有卑贱肮脏的人间父母,否则人间父母的地位就会与巫神等同,这是大逆不道的。

同时,萨密长要一辈子侍奉巫神,不能结婚,不能和女子媾和产生后代,他的生命是巫神赐予的,他的意识、理性是要为巫神服务的,身体是不能沾染污秽的。

在萨密部落乃至整个世界,女子可以有门第,而不会有地位;可以有实力,而不会获得敬意。

所以萨密长不是世袭产生,也不是选拔而出,而是巫神分出一丝魂魄轮回转世而生,被称之为转世灵童,上一任萨密长在归一之时会还原出巫神魂魄,并会伴生天地异象,指引巫的仆人在凡世迎回转世灵童,也就是未来的萨密长。

丧钟声盖过了我的啼哭声,我那面容粗犷,胆子却小的可怜的父亲将我放在接生婆怀中,便颤颤抖抖的掀开毛毡,就在那时一道闪电刚好带着惊雷劈在了梅花树上,吓醒了产后昏迷的母亲。

脸色煞白的父亲心中隐隐闪过一丝不安,直觉告诉他我的出生和萨密长的归一密切相关,他满含爱意而又无比心疼的注视了我母亲片刻后,又略带同情的看了看接生婆,内心开始混乱、纠结、挣扎,如果真如他所想,那么大祭司不消一炷香的时间就能根据天雷的指引找到身在襁褓中的我。

接生婆突然用阴翳沙哑的声音说道:“小家伙的左脚脚心竟然长了一块黑色胎记,峰侯带相之命,真是有福啊!”

接生婆的话音刚落,我那沉默的父亲便做出了决定,在他的脑海里曾经闪过一个画面,那是在他五岁的时候参加过的一项祭典,祭典内容是承巫神之意正式册封年满二十岁的转世灵童为萨密长,所有的萨密人都要参加,地位卑贱的他站在距离祭坛很远的地方,不过内心的虔诚赐予了他一双视力极好的眼睛,他清楚的记得在最后的朝拜仪式上年轻英俊的萨密长身披雪妖熊袍,强健的胸肌暴露在寒风之下,随后赤脚登上祭坛,率先跪在了冰冷的石板上,所有人都注意到在萨密长的左脚心长有一颗黑痣……

接生婆话音刚落,我父亲便从她怀中不由分说的把我抢了过去,放在他早就做好了的摇篮中,随后直接打晕了不知所措的接生婆,于心不忍的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言不发的背起我的母亲,然后快速的披上厚厚的皮袄,戴上帽子和围巾,以防别人认出来,再满含爱意、而又无比骄傲看了我一眼之后,便直接掀开毛毡,从我的视界中深一脚浅一脚的消失在黑暗冰冷的雪原上。

自此之后,他们便从我的生命中彻底消失。

他们因为我的身份而感到无比骄傲,同时又惶恐万分,不得不远离我而去,虔诚的父亲深爱着我那温柔娇小的母亲,在那短短的半刻,他那对巫神无比虔诚的内心中料定经历了无比惨烈的挣扎,至于为何丢下接生婆等死,后自有分解。

所有和我亲近的人最后都彻底消失,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转世灵童,也是世界上被诅咒的最孤独的人。

我学习了很多知识,哲学、学、法等皆有涉猎,后来严厉的大祭司就不允许我一心泡在图馆,而开始组织很多巫师教授我巫术和军事,我首先学习的是感召巫术,然后是自然巫术、占卜术、治疗术、天象巫术、

元素巫术、空间巫术、记忆巫术、复活巫术……低级巫术都需要高等祭品、严苛的场合和复杂晦涩的咒语,高等巫术可在一念之间改天换地。直到现在,我还能隐隐约约记得些许咒语。

我出色的学习才能和在巫术、军事上的天分每每都让先生和大祭司刮目相看,他们坚信萨密一族的辉煌将在我的身上重现,尤其是大祭司那铁板冷酷的脸上头一次因为我而露出了激动兴奋的表情,那时,我注意到他手上拿着一份羊皮地图,重点标注的红色区域上写着一处地名:幽寂山。

随着成长以及对巫神信仰的坚定,我一度天真的相信我是应天而生,懵懵懂懂,认知单纯而虔诚。

在发现我第一次梦遗之后,奶娘便含含糊糊地给我讲了一些男女身体上的区别,说的我面红耳赤和匪夷所思,新世界的大门自此向我打开。

一位照料我生活起居的贴身女仆在和我单独相处的时候,轻轻地褪下了身穿的薄纱,在昏黄的烛光映衬下,那妖娆的身段、丰满俏挺的双峰和洁白柔嫩的皮肤令我心旌摇曳,不可自拔,身体内的血液急剧流动,剧烈的身体反应既让我羞耻又让我感到疑惑新奇。当我在女仆的亲吻抚摸在下再度体会到心神震荡、超越一切欢愉的喜悦之后,我便感觉到自己心中一下子生发出了一股无比复杂的情感,它让我时时刻刻需要贴身女仆的陪伴,就连沐浴也不例外,否则就心神不宁,难以呼吸。

然而就在一夜之间,这位女仆突然离奇消失,无论我怎么找都找不到她的影子,其他女仆对此都缄口不语,讳莫如深,她的一切衣物也都消失无踪,挂牌挂到了另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孩胸前,虽然这个女孩也像她一样对我百般殷勤,但我却再也找不回当初的感觉,仿佛一切只是一场露水幻梦。

她在我的生命中起到了启蒙的作用,占据着不可代替的位置,我虽然从来没向其他人提起过,但在心底深处,我从来没将她忘记,也许她有她不可告人的目的,但她将我的生命引诱到了一处充满美好和快乐的天地,从此我开始隐隐的和冷酷无情的传统对抗,并傻傻的幻想,将来某一天能够重逢。

由于我被所有人宠爱,对自己的责任和命运尚未形成清晰的认知,这让我在后来对大祭司的抗争中吃了不少苦头,差一点被废黜。而我没怎么学习就对爱情一见如故,这也是我后来经历那么大的痛苦反抗的一个直接原因。

我所接受的教育,以及对正义和信仰的坚守都在与残酷现实的正面交锋之际败下阵来,我所成长的环境是大祭司刻意营造出来的,在那个环境下我接触不到真实,也做不到在理想和现实碰撞的冲击之下全身而退,虽然表面上我没有流露出丝毫悲观厌世的想法,但在内心深处我的绝望无边蔓延,我依旧相信人世间有美好纯洁、独立的一方天地存在,这个世界的肮脏丑陋沾染不到那个地方,这也是我在不久之后出走的一个直接原因。

我首先走到了尘世间,见识到了不一样的风物人情,我诚恳的和不同职业的人交谈,有儿童、商人、士兵、道士、骑士、准君子、尊者、铁匠、农民,私塾先生、甚至是妓-女等等。但几乎所有人的回答都是随波逐流。

我苦寻无果,开始在自然河山中寻找慰藉,直至遇到了一位隐居高人,他摆渡人间,自称渔父,我内心的烦躁困惑被其一眼看穿,他站在竹筏上,扬着清波,用看破世俗,不流红尘的缥缈音唱说道:“圣人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世人皆浊,何不淈其泥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餔其糟而歠其醨?何故深思高举,自令放为?”

是啊,我此刻的寻找何不是一场自我放逐?

和渔父谈过话之后,我便在“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的绝世风物中产生了一丝顿悟,我驱逐了俗世对我的同化,并在内心竖起了一道高墙将所有“适应论者”拒之门外,我完全沉浸在对自我的探索和建构当中。对俗世妥协,与庸俗苟且,便意味着自我的消解,生命的终结。

对自我的坚守让我在巫术的修炼上突飞猛进,百般巫术中最难修炼的空间巫术在我手上变得炉火纯青,信手拈来,我可以在世间自如穿梭,甚至可以沉浸于虚无,游荡于星海。

当我返回部落,所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找出二十年前参与搜捕我的生父母的巫兵和那个贴身女仆关系较好的女仆,然后强迫他们接受我所施展的记忆巫术,我深入他们的记忆梦境,却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答案,我无比气愤,因为我能看得出大祭司篡改过他们的记忆,为的就要要让我对传统规则屈服,他真的非常了解我,不过,却小瞧了我。

因为我是诃邪,是那命中注定了的万古以来第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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