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陈婧也穿越?(第1/2 页)
朱有金万万没想到,自己到这个世界,一来就是一个名人,还不是一般名人,是一家公司的总裁。这总裁,当然到哪里都会引来众人的目光。怕被众星拱月,所以他瞅准众人哄着那些小混混的时刻,偷偷溜了。
朱有金不适合当名人,名人身上的光芒,在他身上,变成全身的刺。
他回到他刚来的地方,说不定那里又来一次虫洞大穿越,他又飞回去了。他心里美美地想。这次算是旅行,还免费,老天待我不薄吔,朱有金呵呵笑。他在桥上靠边的栏杆上靠着坐下,听着潺潺的流水声,心里美了。
月亮升了起来。虽然只有半个月亮,但它与水里的半个加起来,就刚好满了。朱有金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好笑。他细细究个明白,原来是自己肚子饱了,所以想出很多美来。
快来呀,虫洞。我知道你就在我身边,你把我吸进去呀。回到1998年去。哈,陈婧,你和我分手,你亏了,你如果和我在一起,就会经历这个大时空的穿越。呀呀,说了你也不懂,只有穿越过的人才懂,你还要纠正我唱错歌词吗?我就要唱《穿越1998》,不唱《相约1998》,那相约1998有啥子意思?相约了,然后分手了,还带走我一身的血汗钱。贱,脖子上还想金项链,还让链子链住自由的脖子?有病吗你?算了,一起穿越吧,呃?
来吧来吧穿越九八
来吧来吧穿越九八
穿越在银色的月光下
穿越在温暖的情意中
来吧来吧穿越九八
朱有金又唱起他大胆篡改的歌词,觉得很开心。
感觉陈婧又嗔怨他,说唱错了唱错了,一边用小粉拳捣他。
错你个头,我就要穿越,我还真穿越呢。
切,就你这一蹦三尺都不到,还穿越?
我的穿越你永远不懂,你别来烦我,我还要穿越回去呢,当然不是去见你,你有什么好见的,我是去见我的父母大人。你别自作多情。我不会去见你,见到你也是没看见。你走吧,你别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别影响我穿越。
朱有金等着那个虫洞,不对,不是虫洞,是那个石头,是那个石头让我穿越的。
可是那个石头在哪?我记得穿越时我双手抓住呢,可是不知什么时候丢了,真丢了,朱有金气得用手揪头发。
看来,穿越回去的事,十之八九要黄了。
心情又无比沮丧起来。
天上的月亮越来越金黄,越来越大,好像一床半圆的金黄的被子,要盖在他身上,可就是盖不到。
桥下的河水越流越远,直到完全消失。
当他醒过来,太阳已从东方远山里跳了出来,金光万道地照着大地。
朱有金爬了起来,回到1998年的事,真就这么黄了,朱有金看一眼昨天没有注意到的路边的树,有些许的叶子已黄了。
朱有金一无所有,只剩下沉重的脚步了!
他来到昨天那家小店。大白天的,那支起的简易棚早收了,现在,店主要做早点生意。
“呀呀呀,刘总,你今一早又来啦?”“炳哥”很好客的样子,但更多的是好奇。
“是啊,想念你的美食呀!”朱有金不忘以总裁的身份说话。
“快入坐,二瓜,有贵客。”
朱有金吃好喝好后,不好意思地说:“店家,钱我要先欠住,过几天我一定送来。你看可不可以?”
“哎呀,这钱不钱的不要说啦,刘总,你能来那是我烧高香求来的,求之不得呀。”
“瞧你说的。我只是一介平民百姓。好啦,我走了,你那么客气,我都不好意思再来了。”朱有金奇怪自己的口才,只要地位一变化,口才就特么的好起来,奇了怪了。
朱有金往前走,他突然发现自己走得很迷茫,这方向可不能错,要不,再想回桥上睡觉,可就没门了。再说,一个总裁,睡大桥,那给人知道,以后还怎么混?所以,问大桥就成为他的大忌。只有注意识别方向,认好路标才是。
他注意到桥好像成为地上城市的中心,地上城市好像是围绕桥而建筑起来的。一桥飞架两岸,两头都扎进城市里去。以太阳升起的方向为东方,一江秋水向东流,那么,桥的方向,正是南北方向了。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地面城市的南半城。
这样大体识记,就不会迷路了。他就大胆地向城市深处走去。
一些空中飞车徐徐地落在地面公路上。落下之后,它们的轮子才现形,在地面上轻轻转动。不仔细看,看不出轮子的转动。整个车子,太浑然一体了。
朱有金被这个世界的明给深深地撼动了。不禁这里看看,那里看看。
几辆车停在他身边,从车上下来几个穿着极光鲜的小年青。
其中一个一头卷发的小年青对戴个墨镜叨根雪茄的小年青说:“花哥,你说这人会不会是刘总啊?”
“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吗?”墨镜说。
“我看应是刘总,哪有那么像刘总的人。如果是刘总,我们去试他就无礼了?”一个长发男说。
“这你就笨了,你知道不知道刘总第一爱好是什么,美女。我们让阿娇去蹭他一下,不就可以知道真相了吗?”
“嗳呀,花哥,你怎么这么坏,我才不去蹭这个犀牛哥呢?”一个花枝招展的美媚娇嗔道。
“有我们在,他还把你吃了?你只管大胆去挠他。”
“嘻嘻,有戏看。”卷毛很高兴。
美女向那个东张西望好像母鸡要下蛋的朱有金走去。
靠近朱有金的一瞬,美媚故意一个趔趄,向朱有金倒去,朱有金连忙用手扶她,美媚顺势倒在他怀抱里。
朱有金从没有见过这架势,那美眉的咪咪,白妚妚的无限风光,就这么挤在朱有金的双目下。
把朱有金目光都看直了。
但朱有金本能地把美媚推开,只用手扶住她,关心地问:“你脚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