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天道即规律
古往今来，所有的武者都在探索天道，追求天道，但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准确的说出来天道究竟是什么。甚至，连之前的大陆统治者，历任魔宗都对这个问题没有答案。这是一个笑话，而且这还是一个不是很好笑的笑话。
“看商先生的表情，是否对这个问题已有答案了？那就请商先生不要再卖关子了，还请先生不吝赐教。”秦穆在看到商鞅脸上的表情时，就知道商鞅或许对这个问题已有自己的看法，所以便开始出声询问。
“好的，好的。”听到秦穆的话，商鞅这才反应到，现在的自己是寄人篱下，已不是那个与教宗康逍并列的大陆四大学者了，所以连忙回复道。
“其实，根据老夫一生的研究，老夫发现，天道好像并没有感情，或者说，天道不是一个人，或者准确的说，天道并没有所谓的生命存在。”说道这里，商鞅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严肃的神情。
“因为从历史上看来，窥探到天道的人中，不论是魔人还是我们人族，性格都是千差万别。甚至，有些穷凶极恶之徒在追求天道方面还特别的有天赋。所以，我认为天道对武者的性格并没有特殊的爱好。也就是说，天道没有喜好！”
“其实，身为一个生命体，不论是我们人族还是魔人，甚至是上古荒兽。都或多或少的有自己的喜好。就像有些人喜爱辣，有些人喜爱甜，有些醉心于权力，有些人贪恋美色，有些人痴迷金钱。”
“但，天道没有！”说这话的时候，商鞅的语气显得严肃而认真。“老夫查过所有能够查到的历史，对有记载的天道高手进行了详细的数据分析。这些高手的性格千奇百怪，没有丝毫规律可言！”
“就拿现《英雄志》排名第八的魔熊加洛大人来说吧，江湖上所有人都知道，此人性格喜怒无常，并且极易动怒。而我恰好在魔人历史上查到过这么一个人，此人是魔宗九世时的一位排名极为靠前的魔将，也只是金刚境强者，和加洛大人的实力相当，甚至连领悟的天道都极为相似。但史上记载，此人性格极好。众所周知，在魔人统治时期，人族地位低下，但此人却能和平常人族正常相处。在他当时管理的领地，魔人和人族甚至可以通婚！”
“那么，商先生，你究竟想说什么？”萧小酒疑惑地问道。“没有规律的话，你的研究不就没有丝毫用处了吗？”
“不，没有规律恰恰是一种规律！”商鞅面色变得有一些潮红。“这，才是最有趣的东西！”
没有规律也是规律？萧小酒彻底迷茫了。萧小酒望向他的父亲和师父，发现他两也是一脸的迷茫。
好在商鞅这下并没有卖什么关子，很快就做出了解释。
“没有规律，就说明天道并不是一个生命，并不是‘神’！天道，在老夫看来，就只是一些复杂的规律！”
天道是规律？这种说法别说萧小酒了，就是在座的萧十一郎和秦穆也是第一次听说。
“嗯，商先生能够再具体地解释一下吗？”秦穆好奇地说道。“因为先生的理论实在是闻所未闻，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秦大人不必着急，老夫自然会为各位解释清楚。”商鞅示意秦穆不必担心。“老夫有一个问题想请问各位，不知各位能否给在下一个解答？”
“商先生尽管提问，不要有任何顾虑。”这次回答的是萧十一郎。“这里没有外人，先生但说无妨，我们兄弟二人请先生来是真心实意的请教先生的，所以有任何问题，请先生尽管提问，没人会怪罪先生。”
“萧大人多虑了，老夫已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了，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了。我想问的是，不知几位是否知道为什么上古荒兽实力强大，魔人多数人实力羸弱，之前统治大陆却是单个实力较弱的魔人，而不是单个实力强横的上古荒兽？”
“这个我知道。”萧小酒答道。“其实在魔人之前，大陆上的统治者就是上古荒兽，但自从魔人大规模地掌握了使用工具以及使用火之后，多数上古荒兽畏惧火焰，并且有了工具之后，普通魔人通过使用刀枪，凭借人数优势，也能在与上古荒兽的斗争中取得上风。所以，凭借这两点，魔人才取代了上古荒兽，成为了大陆上新的统治者。”
听到这个回答。萧十一郎和秦穆都暗暗点头。虽然萧小酒的武学天赋不是很好，但好在认真细心，基础的知识功底还是比较扎实。
“这位小兄弟说的不错，的确是在魔人大规模地学会了使用工具和火焰之后，才逐渐的代替了上古荒兽成为了大陆的主人。那么从这个事情上，不知道诸位想到了什么？”
想到了什么？能想到什么？众人不解。能够使用火焰，而上古荒兽大多数畏惧火焰，并且有了刀枪，魔人统治大陆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吗？
商鞅见众人没有作答，便又给出了一点提示。
“除了这位小兄弟，萧大人和秦大人都是见识过魔人的。甚至，在当年的祁连山之战，二位也是大放异彩。所以，二位大人都应该清楚，魔人并不是天生就会使用火焰，使用工具的吧？”
“是的。”秦穆回答道。“魔人其实和我们人族十分相近，只是他们头上长着黄色的头发，眼珠的颜色是蓝色，身体素质稍稍比我们好一些罢了。”
“所以魔人通过学习获得试用火焰和使用刀枪的能力，这和什么很像呢？”商鞅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和什么很像？萧小酒仿佛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和什么很像？到底是很什么很像呢？萧小酒努力的想着，脑子也突然疼痛了起来。
等等，疼痛！这……这跟天道很像！萧小酒一下就想到了答案！脸上满是震惊的表情。
萧小酒再望向萧十一郎和秦穆，发现两人早都想到了答案，也是一脸震惊的表情。
“看来三位都想到了答案，没错，这和天道很像。”商鞅缓缓地说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