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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归期的故人》(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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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础写作课结业要求写小说,题目自拟,试着换了一种风格,于是写下了这篇章《不知归期的故人》

乱世还是有几片宁静地的,这两天,从深山里走出来了个傻子,石缝村的老头儿们合着商量,决定把傻子留给无妻无子的光棍石铁匠作儿子,也算是给老石家留个后,村里唯一的铁匠的手艺也好传下去。这么多人聚在石老汉家,让他很不适应,石老汉刚开始抽着闷烟,往火坑弹掉了烟头开始骂娘,这群老鬼什么都好,媳妇儿不介绍,直接送个傻儿子,这算什么事?杨木匠做了好一阵思想工作,说自己家不也一样捡了个傻姑娘做女儿。石铁匠转了转眼珠,想到了杨木匠家虽傻,但听话,生得水灵灵的宝妹儿。拍了拍杨木匠肩膀大笑起来,白捡的儿子,不要白不要!深怕把这白来的劳力送走。

石老汉把傻子领进堂屋,仔细打量着傻子,傻子模样普通,二十出头,身高六七尺,右下巴有一颗若隐若现的小痣,鼻梁不高,眉毛弯曲而浓,是个面善的人,突然大喊一声“从今天起,你喊阿布!”笑呵呵的傻子突然愣了愣,老眼瞪小眼,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阿布阿布阿布”傻继续笑呵呵地反复念叨着。

“阿布,看好了,这个东西喊作黑石,外边儿的人把它喊作什么什么霉痰,我们这儿不兴那些花里胡哨的喊法,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你给老子记好咯!还有这个,这东西是就是铁石这是我们以后吃饭的宝贝,以后你喊我作爹,天天上山去捡着两样东西,听到没得!”石老汉从堂屋角落拿起一块煤一块铁矿石放在阿布面前。

阿布拿起煤左瞧瞧右瞧瞧,一口咬了下去,石老汉哭笑不得,笑骂道“娘希匹,这东西你都敢给老子吃了?”

早饭,老汉怕阿布吃不饱,特意熬了四斤连水带饭的粥,把早晨孵蛋的母鸡踢开,取走了仅有的两颗蛋。但看到阿布一口吞一碗的吃饭速度,石老汉慌了,匆忙把面前的一碗粥吞下,卷了根草烟,划火柴,陷入沉思。

“石铁匠,我没吃饱”阿布舔着嘴角的汤水,可怜巴巴地望着石老汉。

“你要喊我爹,听到没得,想吃饭可以,每天给老子捡半篓黑石和铁石,再把村后山的地给刨了,就每天让你吃个饱!”石老汉心里有点发怵,盘算着,就算煮稀饭,每天起码要三斤米,一年下来一千多斤粮食,自己是不是捡了个饭桶哦!

“石铁匠,他们都这么喊你,为什么我要喊你爹”阿布有些不乐意。

“你是我儿,你不喊我爹,你喊哪个爹?”石铁匠抡起拳头就要发威风。

“我偏不喊,他们都不喊,我为什么要喊!”阿布话语中带有一丝哭腔。

石老汉想了想,罢了,罢了,自己打铁的粗人,这一拳下去,把儿子打没了可就没盼头了。

日复一日,两年过去,石铁匠昂首挺胸地挨家挨户串门十分享受地听着村民夸自己的傻儿子。

“石铁匠,早讲了你捡了个宝贝吧,你开始还不听,后头一座山都快被阿布刨完了,你是不晓得二炮屋村长老头儿,眼睛红得像兔子眼睛,天天捉到二炮打,哈哈哈!”杨木匠闷了一大口苞谷烧。

“哪个劳动,地就是哪个的,有什么眼红的?你要晓得,阿布肯劳动,但他也吃得狠,每年不算菜叶叶儿,光谷子小米,都要吃一千多斤!村里哪个庄稼人挨得住这么吃?”

“老哥,你讲得也在理,老话不是讲,水满则溢,月满则亏,怕到时候有人给你和阿布暗地里放套套儿。”

“我看哪个敢!屋里头十几斤铁家伙,莫是装样子的?我一辈子都是老实人,没做过亏心事,要是哪个敢搞我儿,那就看是他命硬还是我的家伙硬!”石老汉也闷了口苞谷烧,一口口吐着后劲气“你屋宝妹儿到哪去了,怎么一天没看到了”

“她去看羊了,也就靠这些羊到外面换些油盐。按理讲宝妹儿现在应该回来了,可能玩忘记了,无所谓,等天黑了,自然会回来的。”杨木匠与老汉盯着火坑里的火,没有继续说话。

“你搞莫子,把我按痛了”宝妹儿被二炮摁在草地上,睁着无邪的双眼,问到。

“搞莫子,办你!长得这么乖,辛亏是个傻子,要不然老子可能一辈子都干不到你这样的女人”

二炮狠狠地吻着宝妹儿脖颈,享受着少女温润的体香,双手隔着粗衣揉捏着人间的美妙。

“炮哥,你不怕杨木匠砍你?”田麻雀儿站在一旁欲火焚身,但理智让他想起了凶神恶煞的杨木匠,终于田麻雀儿冲了上去制止二炮,顺便在宝妹儿胸口上狠狠捏了一把。二炮正揉得起劲,被田麻雀儿这么一拉扯,心里堵得慌,大怒,起身就和田麻雀儿扭打在一起,田麻雀儿哪里是二炮对手,几个回合翻滚下来,脸上就是青一块紫一块,连忙招手认怂。二炮此时一肚子混沌水,烦躁的很,办了她吧,就要计较后果,不办,送到嘴边的肉不吃,是男人的耻辱!况且说不定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和现在的这股子狠劲儿。心一横,一脚踹开田麻雀儿,重新与宝妹儿亲热。反正横竖都是办,二炮心大了,也不急了,开始慢慢享受,该摸的摸,该亲的亲,正事不急。

田麻雀儿气不过,但也打不过,只能憋着气下了山,没走几步,看见几百步远的地方一人在刨着土,眼睛一亮,机灵鬼果然是机灵鬼。就是要坏你的好事!

“阿布!二炮在欺负宝妹儿,还骂你们两个都是村里的废物傻子!他现在压着宝妹儿边咬边掐!我帮你讲了句话,他就把我打成这个鬼样子”田麻雀儿指着自己变样的脸。

“他娘才是傻子!他到哪儿,带我过去!”阿布怒火中烧,卷起了袖子,打不死他!

“二炮!你骂哪个傻子!”阿布指着二炮后脑勺大喊。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喊,把二炮吓了一跳,宝妹儿衣服才褪到肩上,就又被打断,二炮二话没说,跳起来就揪阿布,阿布打了这么多铁,刨了这么多地,吃了这么多饭,最不缺的就是力气,一把捏住二炮胳膊,发出“咯咯”的骨骼断裂声,二炮脸上的表情逐渐丰富起来……

第二日,石铁匠与杨木匠一致决定,阿布与宝妹儿成亲。

半月后,村里热热闹闹举行了特殊的婚礼——属于两傻子的婚礼,伴随着喜庆的,则是大腹便便刘大彪队长的到来,征兵令被撒满席间。以致宴会不欢而散,村人都为半月后的壮丁入伍伤透脑筋,唯一开心的一家就是村长家,二炮胳膊断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怎么的也无法去征兵。其实大家都心知肚名,为什么平常闲得发慌的刘队长会在今天来发布征兵令,但都不愿意说破,杨木匠与石铁匠一下子陷入了深渊,两人老泪纵横,老天!村里哪有那么多壮小伙啊!阿布才刚成婚,连种都还没留啊!

“夜深了,来”宝妹儿一丝不挂躺在床上,月光照在身上,完美的曲线与无暇般的容颜相配,显得格外妩媚迷人。

阿布此刻小腹燥热无比,心脏狂跳不止,浑身充血,但这位血气方刚的傻男儿,完全不知道该怎样做。

“你是不是不会,我爹告诉我了步骤,你爹没讲么?”宝妹儿看着半晌没动静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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