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约见面
玄翊看她陷入沉思,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心头一跳,“柠儿,别说她仅仅是像你,就算跟你长的一模一样,我都对她没有感觉的,柠儿,你可不能多想。”
云沁柠其实就是在想这个女子,其实她真的不是省油的灯,看到玄翊一副紧张的样子,淡淡一笑,“那王爷说说如何?”
玄翊还没开口,突然夜冥进来,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玄翊的眸子一缩,站起,“柠儿,我有事暂时离开一会儿,你照看好瑶儿,我等下来接。”
云沁柠点头。
……
得意楼最好的包厢,两个年轻公子相对而坐。
一个俊逸温和,一个绝美温润!两个人随便拿出一个都能惊艳别人的眼球。
小二过来送上饭菜,这个逍遥阁可以说是接待过达官贵人无数,后台更是硬的很,可是这两位身上的气度让小二不敢逼视,纵然觉得自己见多识广,小二放下饭菜还有种软脚的感觉。
“客官,慢用!”撂下四个字,小二赶紧退了出去,明明两位帅气的公子看着都很温和,但莫名的让人身体紧绷,紧张的口干舌燥。
出了门小二竟然惊出一身的冷汗,感叹这两位俊逸公子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贵公子。
擦了擦头上溢出的冷汗,小二赶紧撤了!
君承瀚举了举酒杯,看着玄翊,态度一如既往温和,“王爷,今天出了朝堂,出了皇宫,没有君臣,只有兄弟,虽然是你做东,但是你是兄长,弟敬兄长一杯。”
玄翊也举起酒杯,神情淡然,“既然四殿下如此说,恭敬不如从命,如果为兄没记错的话,小时候你最恋我,一直是跟在我身边的跟屁虫,被人欺负了,就找我诉苦,我记得当时你不是太子,欺负你最厉害的就是青路,你那时候跟个小女孩一样,乖巧的很,不过现在已经用不上堂兄我庇护了。”
君承瀚后面站着夜魅跟夜影,他俩心中有些咬牙,四殿下就这样一说,玄翊就顺杆子往上爬,还调笑太子是女人,大不敬,真是可恶,但是太子发话了,这里没有他们下人说话的份,只能握紧拳头愤恨不已。
无痕跟泠雨嘴角露笑,王爷是谁,能放过打压四殿下的机会?太子弄不好还会更难堪。
比起他的属下,君承瀚淡然了很多,似乎没觉得玄翊是嘲讽他,附和道,“是呀!那个时候青灼跟堂兄最好,不过青路如果活着的话也有十九了,时间过的真快!”
这几个属下似乎都没听说青路这个人,都心里疑狐,但是皇宫在十二年前发生过剧变他们都知道,当时太子赫连明城逼宫,皇宫血雨腥风,最后虽然先皇保住龙椅,但是心力憔悴,没多久就驾崩了,将皇位传给了当今皇上赫连明浩,很多人都刻意不去提那一年发生的惨案,却不知道他俩为什么会说的如此轻松。
玄翊抿了一口酒,眼睛闪过精光。
君承瀚突然看了一眼后面的暗卫,他轻笑道,“今天有些话,弟想单独跟兄长说,让他们出去可以吗?”
看他这样,真像是放下了自己的身份,征求自己兄长的意见。
玄翊闻言,笑了笑,“当然可以,你们出去!”
四个人一同出去,其实心中都在掂量各自的身手,应该是半斤八两,四个人最后得出结论,不过他们都是面无表情,站在门外,身强体壮,真像门神。
“人都出去了,贤弟有什么要说的?”玄翊悠闲地挑了口菜,依旧淡然道。
“堂兄,你说,你还会像小时候那样帮我吗?”君承瀚专注地看着他道。
手纹丝不动,将筷子里的菜放进嘴里,也不拐弯抹角,“贤弟,你也看到了我就这样的,怎么帮你?再说没人跟你抗衡的,三皇子,五皇子不成大器。”
“不是这个?”君承瀚直接否认道。
“哦?哪个?”玄翊眯着凤眼有些兴趣道。
他也吃了口菜,漫不经心道,“关于云沁柠。”
手里的筷子一顿,他知道他介意了,以后很真诚地看着他。
玄翊脸上依旧挂着微笑,“虽然今天不分君臣,但是洛儿现在是我的妻子,贤弟不该叫一声大嫂吗?还哪门子的云小姐?”
君承瀚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堂兄,你的身体能给她幸福吗?”
这话不仅相当不客气了,甚至说甚是恶毒,他脸上丝毫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淡笑道,“贤弟,你了解柠儿吗?”
君承瀚微一愣,他敢说他了解没失去记忆之前的云沁柠,现在的他他的确没法评价,就是比以前好看,比以前聪明,比以前鲜活,要说了解还真的是撒谎了。
君承瀚挑眉,把问题抛给他,“堂兄,那你了解柠儿吗?”
他竟然跟着自己叫柠儿,真的是赤裸裸的挑衅,玄翊眼帘微垂,声色依旧不动,“贤弟,三媒九聘,三拜九叩一样不少,柠儿是我玄翊的妻子,这个是无法改变的,希望贤弟尊重她,叫一声大嫂。”
“好,那么堂兄你了解大嫂吗?你知道她想要什么?”君承瀚虽妥协,但是口气有些灼灼逼人。
“虽然跟柠儿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我还真了解她,她的感情很丰富,你想想一个一张白纸的人知道什么?开始她不过就是无从选择,被迫接受是她的爹,被迫接受是她的哥哥,被迫接受我是她的夫婿,但是后来就不一样的。
因为老爹、二哥跟他的夫婿都十分的疼她,所以就变成了现实,她认可了我们,所以说去边关她伤感,嫁给我她不舍得,我有点不舒服她就十分的紧张,贤弟,柠儿嫁人是事实,堂兄感谢你的坦诚,但是晚了就晚了,还是好好祝福我们!”
君承瀚突然盯了玄翊一眼,眸中的戾气渐生,声音已经冷了下去,“祝福你们?怎么祝福?我心爱的女人正在守活寡,你能明白本宫的感受吗?”
玄翊不疾不徐,“贤弟,堂兄敬你一杯,有道是万事也没有绝对,贤弟怎么就知道堂兄不会好呢?当年大夫给皇伯父说的就是不易治愈,但没说无法治愈对不对?堂兄才二十二岁,十年都不算晚,贤弟还是祝福吧!至于心爱的女人?请贤弟明白,你明天大婚的女人才是你的最爱,还是尽早回宫为好。”
他说完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