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反转
夏侯烈拍桌而起,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似要将眼前的侯晓吞噬。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响起:“侯晓,你这是要造反?”
侯晓面对夏侯烈的质问,却显得异常平静。他看着夏侯烈,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造反?真正想要造反的是你摄政王吧!不然,你又怎么会带着凤王和轩辕十万大军直达京都!”
夏侯烈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他的目光如刀锋一般扫过与侯晓站在一起的世家大臣们。“你们也要造反吗?”
其中一个世家大臣站了出来,说道:“摄政王何必将话说的那么难听,夏国的江山是我们祖辈和太祖皇帝一起打下的,自然有一定的权力换皇帝。”
夏侯烈冷笑一声,他的眼神如同利剑一般扫过在场的世家大臣:“你们的祖辈确实和太祖皇帝一起打下夏国江山,但不要忘了。他们的祖辈当年也封了王,不然,哪有现在你们家族的强盛。”
侯晓毫不畏惧地与夏侯烈对视,毫无退缩之意:“那摄政王你为了把持朝政,排挤异己,擅自让轩辕大军来京都,又意欲何为?”
夏侯烈被侯晓的话激怒,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他紧握拳头,好像下一刻就会动手。
然而,他最终还是没有动手,只是冷冷地说道:“侯晓,你们现在收手,本王或许还会饶你们一命!”
侯晓却只是淡淡一笑。“夏侯烈,谁饶谁还不一定呢!”
夏侯烈的面色如同被冰霜覆盖,他手中的宝剑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剑尖直指侯晓,剑身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侯晓,你这是大逆不道!来人,将侯晓及其同党全部拿下,一个不留!”
随着夏侯烈的怒吼,周围的侍卫们立刻动了起来,他们迅速拔出腰间的长刀,动作整齐划一,仿佛事先已经演练了无数次。他们迅速将侯晓和他的同党包围在中间,长刀指向他们,形势一触即发。
然而,出乎夏侯烈的意料,那些世家大臣们并未因为侍卫的包围而露出丝毫的惊慌之色。
他们的神态自若,甚至有人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意,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早已有了预料。
就在这时,侯晓突然放声大笑,他的笑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他看着夏侯烈,仿佛在看一个无知的孩童:“夏侯烈,你真是太天真了。我们既然敢逼宫,自然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你以为这些侍卫还是你的手下吗?你觉得现在宫中又有多少人是真心效忠你的呢!”
夏侯烈的心中猛地一沉,他的目光扫过那些侍卫,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有冷漠和坚定。
然后,整齐划一的转身,剑尖的直指夏侯烈。
夏侯烈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没想到,皇宫中的侍卫们,竟然会在关键时刻背叛皇室。他的心中是浓浓的失望,但他并没有慌乱。
“凤……”现在的情况只能求助凤清绝二人,夏侯烈望去。
却发现凤清绝和上官无忧一副昏昏沉沉的模样和他们带来的侍卫,被侯晓的人挟持住了。
夏侯烈的目光如刀锋一般锐利,直直地盯着侯晓。“你对凤王他们做了什么?”
侯晓平静地回答:“我不是说了吗?为了保护皇上而死!”
“你……”夏侯烈目眦欲裂,双手紧握成拳,关节因用力而发白,似乎在竭力抑制着内心即将爆发的情绪。
侯晓面无表情,挥手。“将他们全杀了!”他的声音冷酷而决绝,不带一丝感情,就像是在下令处置无关紧要的杂草。
然而,就在侯晓的人手起刀落之际,一把长剑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贯穿了侯晓的身体。剑身精准无误地穿过他的心脏,鲜血立刻染红了剑刃,滴落在地上。
侯晓瞪大了眼睛,满脸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他低下头,看着那把穿过自己身体的长剑,似乎还不能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他慢慢地回头,看见的是自己女婿冷漠的脸,那张脸上没有一丝愧疚,只有冰冷的决绝。
“父亲!”
侯清欢和侯三同时惊呼,声音中是震惊和恐慌。侯清欢虽然心中慌乱,但还算冷静,她迅速夺过一个侍卫的长剑,毫不犹豫地向宁铭刺去,试图为父亲报仇。
然而,宁玉却挡在了宁铭面前,她顺势一脚将侯清欢踢飞,同时夺过了她手中的剑。
宁玉动作熟练而迅速,一个剑花便带走了侯三的命。侯三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死去。
“为什么?”
到死侯三还想知道宁家姐弟为什么背叛他们,为什么选择了这样的结局。
他自然得不到答案,但最终只能带着这些疑问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弟弟!”
侯清欢看着侯三的尸体,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她几乎无法接受。
“为什么?宁铭为什么?”
为什么宁家姐弟会背叛他们。
就在这时,大殿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和骚动的声音。
这声音越来越响,仿佛暴风雨前的雷鸣,让人心头不由得一紧。
紧接着,一名身穿铠甲的侍卫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殿内,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绝望,他的呼吸急促,好像刚刚从死亡边缘逃脱。
他不顾一切地大声呼喊,声音中带着哭腔:“家主,不好了,轩辕大军逼近皇宫了!”
他的话语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殿内炸开了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名侍卫身上。
然而,他的警告并没有得到侯晓的回应。
反而,一名站在殿门口的宫女,她的眼神冷冽如冰,动作迅速如风,瞬间出手,手中的匕首划过一道寒光,轻轻地抹过了那名侍卫的脖子。
鲜血喷涌而出,侍卫的身体软倒在地,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结束了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