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正青
陆上常说的武艺,大部分讲究外在武技和体内灵法的融会贯通,比如云家的剑法,除了要练习基本的剑谱招式,也要练习将体内的灵力和手中的武器结合起来,二者取长补短,互相增进。入门弟子修行到一定境界,就可以凭空以灵力凝剑,以剑气退敌。
让现在的单屿刀来说,就是有点子江湖武侠和修真仙侠体系串在一起,或者说武力提升着提升着升到一定程度,就开始无视自然规律,发展越发玄幻起来。
单屿刀小时候听话本故事就在总结,说一个人轻功好,先是说他身轻如燕,能飞檐走壁,后来更强就开始说他踏雪无痕,一苇渡江,再往后也就离彻底飞起来乃至踏破虚空不远了。
还有一类是像景家的召唤御物和巫家的心灵幻象,基本上只靠灵力催动,光听名字就知道很没有科学依据,追求的是抛弃外物,在心道上登峰造极,故使用武器的情况并不多见。
景雨澜这段时间很遭罪,很痛苦,他知道自己那天惹恼了景语堂,果不其然,自己的爹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堆破,不提效果如何,反正练起来一个比一个累,他每每想逃跑,却发现过往的招都不好使,就算跑出去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也会被抓回来,自己的游戏享受更是被下了严格的限制,他本预计就回来玩个一周,结果先哀嚎着修炼了五天,每天下来浑身酸软,感觉不死也被扒了层皮,回去看见小奴们白嫩嫩的肉体也提不起丝毫兴致。
用异界眼光来看,就很像那种工作累了哪哪儿都虚晚上倒头就睡的男人。
长孙正青赤裸着跪在景雨澜身边给他捏腿,他白天是景雨澜身边的侍卫,晚上也不过是景雨澜的私奴,去年刚过来的时候,被景雨澜里里外外玩了个透彻。长孙家所长也偏向心道,擅于绘制秘,既可以附在武器和器具上增加特殊效果,也可以附在自己身上强化肉体,长孙正青被景雨澜挑上,一半原因是那张脸合乎景雨澜心意,还有一半就是看上了秘那些旁门左道的用法。
景雨澜的脑子唯独在这些花花绿绿上转得贼快,也不是淫邪重欲,就是觉得好玩,就像听到风评好的酒楼要去逛,看到好看的饰品就要买一样,也或许他只是和任何一个景家人一样,享受着翻弄人心的快乐,但具体手法比较上不了台面。可惜他的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最初看着比武里身姿挺拔长相俊朗的头名沦为脚下呻吟乞求的性奴时还觉得有意思,看久了就觉得腻味,长孙正青的用处逐渐变成用秘给景雨澜缝几条暖身的毯子,给景雨澜捏肩捶腿,甚至帮景雨澜调教别人,只有景雨澜身边实在无人时才能再得到“伺候”对方的机会。
因为猜拳输了不得不进来给景雨澜送茶的小厮看也不看不穿衣服,身上还明显挂着好几件淫具的长孙正青,对景雨澜能干出什么习以为常,只求他这个身家清白的忠仆能平平安安的退出房间,可惜天不遂人愿,景雨澜嫌没人说话无聊,在小厮即将离开前叫住了他。
小厮木着脸,转过身又是一副恭顺的姿态。景雨澜望着天花板,幽幽的和他抱怨景语堂真是小心眼儿,自己不过是前几日和他调笑几句,他居然就这么对待自己的堂兄。
这话说得下人有些头大,想附和着敷衍敷衍景雨澜,又害怕对话传出去被景语堂听到,只好道:“小少爷和单家公子毕竟是发小……”
“我还是他哥呢!”景雨澜不屑道,“发小景语堂会和没有用的人做朋友?我可不信。”
这,这这说的是有几分道理,但咱就非要拐到那档子事儿上吗,一般来说不该猜得更正经?下人不敢说话,性奴不能随便说话,现场又沉默下来,景雨澜皱了皱眉,忽的望向长孙正青:“单家听着倒是有点耳熟,我当初可是说过,我要就只要头名,不要次品,那人是你手下败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孙正青的身子僵了一下,有些干涩地开口回答:“奴未曾与单家公子交过手。那日奴等他等到日上三竿,单家公子却迟迟没有现身,最后派人传话来说是自愿退出,奴便做了头名。”
这话说得真假参半,他的第一确实拿的不够坦荡,但单屿刀可没让他等多久,甚至不到第二天,前一天晚上就跟长孙家说了不打,哪来的那么多“我正欲酣战,敌人却先行逃跑投降”的暗示。长孙正青知道他撒谎也瞒不住景雨澜,但他怕性子阴晴不定的景雨澜到了这时候反倒嫌弃起自己来。在景雨澜身边待的这一年几乎是自己被摧毁又重造的过程,他心底里有些唾弃说出这些话的自己,又忍不住给自己开脱,单屿刀只是稍微在景雨澜面前丢了点脸面,回头就会被忘掉,自己如果被景雨澜厌弃了,就真的无处可去了。
他的身体被调教得淫乱不堪,后穴里整日塞着东西,奶头也被玩得肿大,还能喷出一股股的奶水,白天胸前要缠上好几层来防止湿了衣服,还迷恋上了抽打,被照着后穴抽上几鞭子就能尖叫着失禁,谁都可以轻贱他,已经再也不会有谁真的把他当那个在比武大赛上赢了众人的长孙家二公子来看了。
“这不是掺水分嘛。”景雨澜果然不留情面,撇了撇嘴向后一仰,懒洋洋地开口:“要是你其实打不过他,那在这儿跪着的是不是该是那谁?单屿刀?”
小厮和长孙正青的冷汗同时冒出来,长孙正青身体冰凉,心里又冷嘲着早知会是如此,麻木哀求道:“主子,主子别不要奴,是奴无能,求求主子了。”
小厮盯着地板不敢说话,以他能在景家做个优秀下人的直觉,景小少爷和那单家公子的情谊够不够深厚真切他不敢瞎说,但也不是能这么编排的,如果他此时附和,他是不敢想自己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
他不敢想,景雨澜敢想,他眼珠一转,问想要就这样和墙壁融为一体遁入虚无的小厮:“那单屿刀一天天的都在做什么?”
“这,小的不知。”
“你在这儿待了多久,对他景语堂的发小没一点了解?”景雨澜不信这话,面上带笑,声音却冷了下来:“说你知道的。”
“小的当真不知。”小厮硬着头皮道:“单家公子待人很随和,也常来找少爷。但小的也不清楚他私底下做些什么。只听说他平日”
小厮也卡住了,他是想着为了自身安全只说点对单屿刀不痛不痒的糊弄过去,但真这么一想,好像无论说什么都对单屿刀挺无所谓的?
“平日里经常下棋,看,下厨,很擅长用菜刀,还会花两个时辰去一家面馆里打打下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雨澜问:“那面馆有什么特别的?”
“就是普通的面馆。”小厮说得非常肯定。
怎么单家的继承人听起来比自己还闲?景雨澜沉默了下,忽然有了几分兴趣,瞧着长孙正青思考起来:“你说现在的你和单屿刀打,谁会比较强?”
景雨澜挑选奴隶挑剔,既要有合欢宫淫奴的身子,也不能是个只能在床榻上待着的废人,达到二者间的平衡也是景雨澜认为的调教乐趣所在,长孙正青身上的武艺自然还是在的,甚至还在景雨澜的控制下精进不少,他如今的身体很奇妙,他可以对付那些比自己弱,又或者略胜一筹的人,但不能产生“对方太强”的想法,单是被绝对的强者压迫侵略的感觉就能让他潮喷出来。
长孙正青不知道单屿刀实力如何,但他知道自己必须把握住这个机会,当下便卑微的低头左一个主子右一个主子哀求起来。昔日没能对上的对手如今竟要因这种原因重新碰上,让他的内心生出些荒诞和凄凉,又好像有另外一个自己堂堂正正的站着,低头看着他这个只被允许四肢着地的奴才,对他发出一声讥讽的冷笑。
而这件事理所当然般很快地传到了景语堂那里。
下人低声汇报时有些不安,又有些好奇,他们先前聚在一起的时候怎么说来着,景雨澜回来最大的特点就是“热闹”,总能干出点别人不敢干的事儿,他们还就小少爷会不会发火押了注,还有人头脑风暴了什么为发小撑腰啊,兄弟阋墙啊,英雄救美啊,景小少爷不屑一顾,单家公子真心错付啊诸多不同戏码。
景语堂没出声,房间里有种诡异的沉默,下人有点拿不准这是什么意思来,他悄悄去看景语堂的脸色,感觉小少爷也没有生气,可要说发小情意虚假的走向押中了吧,倒也不像
下人瞧出来了,景语堂也不是没反应,他的脸色有点古怪,也不像发火,就像是单纯的看见了一个傻子。
让旁人退下的景语堂打开单屿刀的发小群,却椒正在里面踊跃发言,大胆提问,说到具体处又支支吾吾,不甚明朗,简单来说就是在问“你们给单屿刀吹箫的时候,自己那里怎么办啊?”
看来他也吹了,这下大家进度又一样了。景语堂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主意,他前几天是吹完后又被单屿刀拉起来搞射了,这个事情仔细讲来是有点烦恼,因为他射的比单屿刀快,但他给单屿刀吹箫又必然会吹得自己勃起,他,他又有点不好意思自己伸手弄而且他的欲望似乎越来越大,第一次的时候还没有多么难熬,这一回结束的当天就开始觉得有些燥热,好像还想再被玩射一次,再下一次他又会射几次
景语堂不能再想下去了,贞洁锁现在就箍得他难受,他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摘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逸明就很直白:你自己弄一下啊?
却椒:啊?
却椒不说话了,剩下几人还在想他是不是害羞,他忽然又传了一条:可我两只手都没空
?这是什么意思?你干什么了?或者说,你被干什么了?
景语堂的脑袋空了一下,又想起自己刚刚听到的新鲜出炉的好笑事,干脆分享:我堂兄想让他的侍卫和屿刀打一场
发小群又立刻冒出三条消息,把潜水的巫远都给炸了出来。
云逸明:他很强?
却椒:为了什么啊
巫远:你堂兄很恨侍卫?
景语堂:应该是想知道够不够格做他的私奴。
传音子石没动静了,大家似乎都不知道要怎么评价,到最后巫远言简意赅的总结了一条: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