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心(第1/2 页)
发小群在却椒的带领下开始了半遮半掩的性癖发表,骑虎难下的云逸明闷不吭声了一会儿,最后本着说到做的原则豁出去承认:外面吧
他又挣扎了片刻,含糊补充道:看着之类的
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并不能难住景语堂,想想单屿刀是个爱欺负人的孩子,谁看谁,怎么看简直一目了然,他把羞耻心放到一边,垂眸思索了会儿是否要跟着暴露自己最大的癖好,毕竟就算有旁人在场,他也没把握在和单屿刀做的时候不去自称妈妈。
又不是喊给别人听的,只要别人不因为他的喜好连带着去异样地看屿刀……景语堂脑海里再次悠悠过了一圈他另外三个发小,对这件事倒是不怎么担心。
遮掩自己的癖好其实并不困难,只要和单屿刀明说自己不想让别人知道,对方肯定就会有所顾虑,然后他俩就能以最普通的方式交合,活像一场对外人充满隐瞒的表演,这并不是景语堂想要的。
为什么不让单屿刀以最习惯的方式去做呢,他和单屿刀又没什么不可见人的,景语堂看着云逸明发的“别光我说啊”,提笔回复:好吧
景语堂:我会把他当自己的孩子。
群里沉默了会儿,巫远回了句:倒也不算意外
云逸明:确实
景语堂:
景语堂:那我要是做母亲呢?
那这倒是有点意外。发小群无人应答,明明隔着屏幕,实际相距甚远,景语堂却硬是感受到了种“兄弟那你这癖好是有够怪啊”的无声氛围,他脸上也有些发烫,可这只是个称呼,难道让屿刀看自己勃起就是什么正经癖好吗?给屿刀喂奶是什么正经癖好吗?他都没有喂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语堂在他们张嘴质疑自己之前抢先答道:屿刀愿意的,我不算轻薄
景语堂:他还会喊我妈妈
在景语堂的推测里,单屿刀或许也会喊其他发小别的称呼,但估计目前还只是偶尔一时,不会像自己的“妈妈”这样稳定,为此他反过来直接占据群内高地强调:经常
云逸明和巫远:
人与人的胜负往往只在一瞬之间,景语堂面对群里的沉默满意搁笔,巫远看着聊天内容沉了沉眸子,他虽然如愿做上了“鸡巴套子”,但和单屿刀之间一直没什么固定称呼,他心里边儿其实也有想叫的,甚至很早以前就有意动,可他迈不出这一步。
上回和屿刀过夜时他就差点叫出来了,却又在最后吞了回去,这是一种近乎本能的自我保护,因为他没想好如果他真的喊出来,他之后该怎么处理自己和单屿刀的关系。
其实也不能叫处理,巫远自嘲地想,以前或许还行,现在他只有去“期望”单屿刀怎么对他的份儿,一个做不到抽身而出的人最多只能去争取什么,可没法去主导处理一段关系。
而这居然还是他心甘情愿的。巫远接上云逸明的话题:被打,还有被下命令
云逸明:搁以前我会很惊讶
云逸明:现在完全不会
景语堂:的确
巫远:我又没瞒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别说巫远会愿意被羞辱,他会喜欢和谁做爱本身就挺让人意外,更何况他还有洁癖,虽然不知道巫远和单屿刀具体的交合过程,但他们显然没有这方面的矛盾,这应该不是巫远的洁癖好了,只是单屿刀能让他不在乎罢了。景语堂把那一点“屿刀真厉害”的妈妈骄傲压下去,又在群里问巫远:你和我一起去没关系吗?
景语堂:我不可能完全避开你
这件事巫远也有想过,除了单屿刀这个特例,他确实不喜欢人交合时产生的各种体液,甚至不怎么喜欢赤裸的肌肤相贴,但如果要进行多人修炼,虽然他和景语堂之间不可能有意,可要说彼此的东西一丁点都碰不到也显然不现实,举例来讲,如果单屿刀先操了景语堂再来操他,他难道还要让单屿刀先去洗个澡再来吗?例子举得再过分点,如果单屿刀操完别人后需要有谁来舔干净自己的阴茎,单屿刀要使用他的嘴和喉咙了,他会不照做吗?他只会说好。
但如果命令是巫远不是很想继续想下去,在群里道:碰到就碰到,他开心就行,我无所谓
景语堂握笔的手紧了紧,巫远不愿意想的,他其实也不愿意想,但景语堂知道主人会怎么调教性奴,也清楚包下烟花巷柳“多人场”的客人可能有什么癖好,他不认为单屿刀会和那些人一样,但他向来习惯逼自己预想最糟糕的情况。
景语堂:你对命令大概能接受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