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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小章鱼(巫远当尿壶清晨饮尿)(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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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种梦。

窄小幽闭的空间,阴湿的苔藓气味,过于浓重的黑暗混淆了时间,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他又回到了巫家的静过室里。

自七岁以后就再也没有被惩罚关进这里了,巫远很清楚自己是在做梦,他无事可做,只能坐在原地等待。

等待命令,又或者等待光源。

他等的时间并不长,仅仅过了一会儿,巫远就看见有萤火虫从他的眼前飘然飞过。

以第一只萤火虫为领头,星星点点的光芒从他身后飘来,成群结伴地朝着同样的方向飞舞,巫远站起身跟着它们移动,不出意外地在萤光海洋的尽头看见了自己熟悉的人。

又是这种梦。萤虫的光圈越来越大,最后变成圆月似的暖金色光球,照亮了幽深的黑暗,也照亮了单屿刀的眼。

若是现实中也能瞧见这种景色的话,巫远想,单屿刀本人也会很开心吧。

他能听见任何人的心声,唯独听不见自己的,他也很少做梦,但他的梦似乎比其他人更容易反应自己的内心,最初开始频繁梦见单屿刀的时候,巫远还猜过他是不是内心深处欲求不满,想拿自己的发小做个春梦排解。

结果反反复复类似的场景见了不少次,甚至现实里都交合过了,这梦还是一点不该露的都没露过。

光芒的终点也是梦的终点,放在先前他现在就该醒了,单屿刀不会看向他,就像他不会走过去,那些漂亮的光芒烙印在单屿刀的眼中,占据单屿刀的视线,那其中不会有自己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次做梦的时间似乎格外的长,让他都有闲心思考这到底算好梦还是坏梦,对方的眼神专注,巫远一瞬不瞬盯了一会儿单屿刀的身影,觉得看不出对方在想什么。

这种感觉很新鲜,观心是巫远与外界沟通的重要桥梁,但在梦中他失去了这种手段,于是巫远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单屿刀在外人眼里是这个样子。

他知晓单屿刀如何看待外界,如今终于又有些许明了尘世如何看待单屿刀。

这就是自己的愿望?

光海中心的单屿刀伸出手,那飘摇的光芒就落入他的掌心,他眨了眨眼,忽然似有所感,转头望向巫远。

巫远的心在那瞬间,鲜活地跳动起来。

所有的景象全部消失,巫远从奇幻的梦境重回现实,他睁开眼睛,单屿刀的睡脸印入自己的眼里。

睫毛好长。

看上去比醒着的时候乖多了,巫远端详了片刻,凑上去亲了亲对方的眼皮。

他的后穴里还插着单屿刀的鸡巴,稍微动动就觉得有些许酸痒酥麻泛上来,巫远顿了下,没什么要把俩人结合的部位分开的意思,反而迎着这种感受又吻了吻单屿刀的唇。

实在很难给自己的这些行为找出什么正经的理由,不过找不到也无所谓了,巫远在心里发出轻叹,一如他曾经预料的那样,自己如今已是认命的想法居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曾在明面上直白询问单屿刀“你会不会有哪天彻底把我当成奴隶看待”,对人心的先天敏感让巫远很难信任假想的承诺,人的保证可能是谎言,可能是一时的头脑发热,可能是把自己也一并骗过去了的自以为的“真实”,他一直认为,只有在事情切实发生时,人的心所表达出的东西才最有份量。

结果太有份量了,有份量到他不知道该怎么停下来。

最能让人保持清醒的观心都被对方反过来变作推人掉坑的道具,这还能怎么办,巫远轻轻捏着单屿刀的脸左右晃了晃,在对方唔了一声后又松开,心情莫名更好了点。

听说有的奴会用口交的方式叫醒主人,巫远的思维自顾自发散,他们已经睡在了一起,以后交合完也该睡一块儿,不提别的,如果单屿刀允许,他确实还想在第二天早上继续服务对方。

比方说他可以处理单屿刀的晨勃之类的生理现象,不过这也要考虑前一晚的交合情况,频繁射精对身体不好,他只想让单屿刀舒服又开心的使用自己。

做些别的也很好,他肯定不止这一种用法,巫远被单屿刀玩得自己都开始好奇自己的极限,被骂没有尝试过,他目前也想不出单屿刀骂人,但被对方打屁股和踩鸡巴都很舒服,感觉还能承受更痛和更羞辱的,洁癖也是在单屿刀面前毫无用处,除了舔足和吞精,大概尿也……

单屿刀因为巫远后穴突然的收紧无意识中又往对方怀里蹭了蹭。

“……”巫远沉默着僵硬了一会儿,尽量轻缓地动身将两人的下面分开,将手放在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上撸动起来。

单屿刀正躺在云朵绵羊里。

云朵绵羊是他用爷爷给的糖果种出来的,种出来就会咩咩叫着围着他转,因为羊的数量太多,单屿刀整个人就陷入了云朵团儿里。云朵团儿带着他飞起来,飞到不远处从巨大的弯月顶端流下的瀑布旁,他剪了些瀑布要给云朵咩咩绑银色的蝴蝶结,绵羊们便簇拥过来在他身上挤来挤去,还伸出舌头舔他的脸颊,它们舔得越来越热情,渐渐变成蔚蓝的海洋,单屿刀看见有只红色的小章鱼拨开鱼群游了过来,它一会儿亲亲他的脸颊,一会儿啵啵他的胸口,一会儿又伸出两根触手吸住他的脸颊往两边拉,最后干脆一整只都缠在他身上不放。

“屿刀……”小章鱼一边叭叭吮吸着一边开口道:“呼……屿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哈……嗯,屿刀……”

???

单屿刀有些茫然地睁开眼,他从梦中的海洋回到了陆地干燥的床上,反应了几秒后意识到,巫远正在对着他自慰。

他们下面已经分开,只有上半身贴得很近,所以单屿刀自我感觉还很清爽,没有因为对方的行为跟着擦枪走火。巫远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侧,对方亲了下他的耳朵,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吵醒你了?”

“没……”自己应该算是自然醒吧?单屿刀的眼神还有些朦胧:“原来阿远是小章鱼。”

“章鱼?哈做梦了?”巫远还在一边喘息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鸡巴,甚至因为单屿刀醒了而更放开了些,单屿刀在脑海里慢悠悠想了一圈,确信自己没有在露出的方面开发过巫远。

人身上的敏感部位其实就那么几处,单屿刀也不可能一直和四个发小进行完全不重复的玩法,但是他们的性癖不同,意味着他们因为同一个行为产生快感的理由很可能不同,相应的玩法侧重也会有所区别。

就像巫远和云逸明都有出现“犬化”癖好的潜力,但云逸明是有可能因为“野外遛狗”的暴露感而连带出“犬化”,巫远则更容易因为服从欲和被当做狗对待的羞辱感直接产生“犬化”,同理,云逸明进行当面自渎行为的兴奋点是“被单屿刀看着”,而巫远如果要从中触发兴奋,他的渴求比起暴露本身更可能是“服从了单屿刀的自渎命令”。

“嗯,”自己应该没在梦里对云朵咩咩或者小章鱼发出过命令,单屿刀眨了眨眼,在彻底清醒后开口:“阿远,停下来。”

巫远身体一僵,心声告诉他单屿刀没有对自己的行为产生厌恶,反而颇为好听,但这种声音的悦动感巫远很熟悉——每当对方想出些磨人的坏主意想实行时他都能听到这种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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