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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里得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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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都能让他们跑掉,我屠龙会养你们何用?”叶麟将一个白瓷茶盏连同滚烫的茶水一起砸到下首之人的身上,那人只是哆嗦了一下,强忍着灼烧感,不敢动。 “属下无能,请少主再给我一次机会。” “一个伤号,一个臭丫头,你们都抓不住,别人还以为我们屠龙会全是些酒囊饭袋。”叶麟的眼神阴森,他处置办事不力的人从不手软。叶洪生前教过他:成大事者绝不可心慈手软,司马浩天就是反面例子。 “求少主再给我一次机会,属下一定戴罪立功。”说话之人想起叶麟的手段,就心里发毛。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知道去哪儿找吗?”叶麟的声音有些慵懒,那人知道自己暂时脱险了,只是,去哪儿找? “属下……属下就是把整个嘉陵县翻过来也要抓到司马玉龙。” 叶麟嫌弃地斜眼横了他一眼,耐着性子说道:“你说跟踪那臭丫头一直到离县城十几里的地方,还越走越偏僻,那他们的藏身之处一定更偏远。再不到十里路就出城了。他们还要等赵羽回城汇合,一定不会走太远,要么还在县城,要么,就在城外不远的地方。你说他们会藏在哪儿?” 那人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忙不迭回答:“少主,属下知道了,属下这就带人去搜。”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再抓不住,提头来见!”叶麟懒得再跟他废话,说完扬长而去。手下刚孝敬的美人儿还等着他享用呢。 郭大叔家里,丁五味重新给两人上了金创药,包扎好,忧心忡忡地说:“徒弟,你们一出去又碰上了,他们都跑到离这里五里地了,会不会找到这里来啊?石头脑袋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丁五味平日里虽然爱跟赵羽斗嘴,但还是很关心他的。 楚天佑整好衣冠,看了看丁五味,缓缓开了口,有点沉重,有点担忧:“五味,小羽的确发生意外了,否则他一定回来了。”他再潇洒再豁达,对赵羽的担忧也藏不住。他继续说:“但我相信小羽只是发生意外,并无性命之忧,他会回来的。”楚天佑停顿了一下,慢慢说:“至于另外一个隐忧,那也是我现在最担心的。叶麟不是没脑子的人,他们有可能会搜到这里,只是时间问题。所以我们要快,要比他们快。” “对对对,赶快换地方!”丁五味忙不迭地点头。 “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楚天佑的目光又坚定了起来,语速也快了起来。他突然转向正在思索的白珊珊:“珊珊,所以,我想请你立即拿着我的信物去找岑刺史调兵,在叶麟找到这里之前赶回来。只是,你伤势未愈,要辛苦你一趟了” “什么?我也去?”白珊珊大吃一惊。 “嗯。”楚天佑坚定地点点头。 “我也走了你怎么办?你现在伤得这么重,屠龙会的人随时都有可能找过来,到时候你跟五味哥怎么应付?”白珊珊不放心,一百个不愿离开他。 “是啊是啊,徒弟,珊珊说得对啊。”丁五味也觉得不能在这个时候把白珊珊调走。 “你们听我说,兵贵神速,我们现在就是要跟叶麟比速度,要在他找到这里之前带着救兵回来。要是我们全都守在这里,那是坐以待毙,到时不但自己危险,还会连累郭大叔。”楚天佑看向一脸不情愿的白珊珊,语重心长地说:“珊珊,我现在是把自己、五味,和郭大叔的命交到你手里。你越早搬来救兵我们越安全,拖得越久越危险。” 话都说到这份上,白珊珊也没什么可说的,再不放心,再舍不得也得走。她忍住心中的万般不舍,稍事休息后便拿着楚天佑随身的玺印往州府而去。临去之时对他俩千叮咛万嘱咐。叮嘱丁五味一定要照顾好楚天佑,嘱咐楚天佑万一碰上敌人,切不可硬拼,一切等自己带着救兵回来…… 白珊珊马不停蹄地赶路,楚天佑安心养伤,丁五味照顾他,一切小心翼翼,可还是被屠龙会的人找到了郭大叔家。 就在白珊珊走后的第三天,丁五味去附近的山上给楚天佑采药,被屠龙会的人发现了,一路尾随到了郭大叔家。 为了不连累郭大叔,楚天佑护着丁五味边打边往附近的山上退去。这次来的敌人有五十多人,比前两次加起来还多,只有楚天佑一人御敌,他又伤势未愈,还带着不会武艺的丁五味,处境前所未有的危急。若不是屠龙会的人想抓活的,他俩只怕已被乱箭射死了。 楚天佑杀敌不少,自己也全身是血,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丁五味也受了些轻伤。两人最后躲进一个逼仄的山洞里,端着连弩的弓箭手在外面仔细搜寻,找到他们只是时间问题。他们无处遁形,楚天佑也几乎无力再战。 丁五味哆哆嗦嗦地揪着楚天佑已成红色的袖子,哭丧着脸小声说道:“徒……徒弟,我们是不是真要死在这儿啊?” 楚天佑

没有说话,只是警惕地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他也不知道该这么跟丁五味说。 “爹啊,我对不起你啊,我还没来得及孝养您老人家啊……”一想到自己两鬓斑白的老父亲,丁五味忍不住悲从中来。楚天佑听了有一种“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悲凉,他还未找到自己的母后。 丁五味抹了抹眼泪,对楚天佑说:“徒弟,这里没别人,我就把我的遗言告诉你吧,免得带到地下。” 楚天佑回头看了看丁五味,借着洞口的光,看到他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决绝。楚天佑也认真地回答他:“五味,若是你出不去,我一样出不去,你告诉我……只怕也没用。” “那也好过我死了都没人知道我的遗言吧。”丁五味可不想把遗言烂在肚子里,带到下面去。 “好吧,那你说吧,我听着。”楚天佑便随他。 丁五味难得的严肃,说道:“我的遗言就是,还没在京城买栋大房子接我爹过去住,让他也享享清福,我爹还没到过京城呢。” 丁五味难过地抹了把泪,又低头抚摸着自己宝贝一样随身挎了许多年的小布包,哀戚地说:“还有,我的医,我的医术啊,这可是我辛辛苦苦摸爬滚打十多年钻研出来的医术,许多是我自创的,别人不知道的,我还没传授出去,就要失传了,这能救很多人的。”丁五味比起说他爹时更难过,医者仁心。 他拍了拍布包,又说:“还有,还有这包里的银票,我辛辛苦苦攒了几十万两,还没来得及救助穷苦人呢,这也能救好多人的……”丁五味又难过得想哭。 楚天佑再次被丁五味的孝心和仁心感动。 丁五味擦干眼泪,抬头看向楚天佑,悲戚地问道:“徒弟,你有没有遗言啊?要是有,你说给我听,我给你记着。” “我……”楚天佑语塞。一时之间,他真不知从何说起。只是,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很认真地看向丁五味,说道:“五味,有件事,我要跟你坦白。” 丁五味觉得楚天佑看他的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太过“深情”。他抖了抖,抱着胳膊护在胸前,磕磕巴巴地说:“徒……徒弟,你别这么……这么看着我啊,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我可是很正常的,没有……没有断……断袖之癖、龙阳之好啊。” 楚天佑一听这话,愣了一下,哭笑不得,然后很严肃地说道:“五味,其实,我是真的国……” “啊!” “啊!” “什么人?” …… 接二连三的惨叫声和随之而来的一片喊杀声、咒骂声打断了楚天佑的话。他们听到了外面兵器相碰的声音。 “是不是珊珊带着救兵回来了?”丁五味喜出望外,问楚天佑。 楚天佑并不言语,只是倾听外面的声音,通过洞口看外面的情形,却只看到一片打斗的人影晃动。 “公子!” “天佑哥!五味哥!” “真的是他们!”丁五味激动得手舞足蹈,趴在洞口,双手卷成喇叭状冲着外面大喊:“石头脑袋,珊珊,我们在这里,在洞里!” 楚天佑还是一言不发,只是紧绷的神情放松了,整个人一放松,就顺着石壁滑坐了下去,全身酥软。 “诶,徒弟,徒弟。”丁五味见他瘫坐在地,着急忙慌地跑回去查看他的伤势,还好,就是失血过多。丁五味放下心,连连说道:“还好,还好,不是要命的伤,养几天就好了。石头脑袋回来了,不用你再打架了,可以安心养伤了,我保证你过不了几天就活蹦乱……” “天佑哥!”丁五味的话被洞口外的喊声打断,白珊珊已经杀到了洞口。 “珊珊,珊珊,这里,我们在这里。”丁五味又跑回洞口冲着白珊珊喊叫,还险险地躲过了一刀。 白珊珊发现了他,奋力杀掉洞口几个想冲进去的敌人,然后冲进山洞找他们。 “天佑哥!”一进门口,她就看到坐在地上,浑身是血的楚天佑,立马冲了过去,想要看看他的伤,又怕弄疼他,一时又急又无措,一着急,又红了眼眶。 听到她急切的声音,楚天佑抬起了因无力而半垂的眼睑。看到她一脸的憔悴和强忍的泪水,楚天佑强打起精神安慰她:“珊珊,没事,一点小伤。你是不是日夜兼程赶路?” 白珊珊憋回了泪水,心虚地别过眼,言辞闪烁:“没……没有。” 但这又怎么逃得过楚天佑的眼?他虚弱地想要扯出一丝笑意,弱弱地叹了口气,说道:“你啊。对了,小羽呢?”他朝洞口张望。 “赵羽哥带着州府的兵士们还在杀敌,他让我先来看看你们。”白珊珊镇定下来,也朝外望去,外面的喊杀

声越来越弱,看来战斗已接近尾声。 “太好了太好了,终于得救了,吓死我了,还以为这次真要死在这里。”丁五味长吁一口气,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让你们受苦了。”白珊珊内疚地对狼狈的两人说道。她心里是真的后怕,万一他们回来再晚一点点…… “珊珊,石头脑袋怎么去了这么多天才回来?是不是真出事了?还有,你们两个怎么一起回来的?”丁五味现在有很多问题。 “赵羽哥一出城就中了埋伏,受了伤,又中了软筋散,昏迷了一夜,耽误了行程,但他还是带伤上路,好在是轻伤,现在已经快好了。我乔装出城才走到一半,正巧碰上他带着军队往回赶,我就带着他们直接赶往郭大叔家。还没到呢,就听到这边的打斗声,问过了郭大叔才知道是你们把敌人引上山了,我们就赶过来了,还好来得及时。” “还好来得及时啊,珊珊呐,你们两个要是再晚个一时半刻,就得给我们俩收尸了。”丁五味是真的怕了,以前还从没这么凶险过。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立马坐直了身子,看着楚天佑,认真地问道:“诶,徒弟,你刚刚,要跟我交代什么遗言?你说你是真的什么?果……什么?” 楚天佑闻言一愣,心里立马打起了小九九,面上笑着说:“哦,我是想说,我是真的过意不去,连累你了。”他又恢复了那副言笑晏晏、爱戏弄丁五味的样子。 “是吗?看你当时那么严肃的神情,不像是要是说这句啊。”丁五味狐疑地盯着他。 “那……要不然,我还能说什么?”楚天佑一脸无辜地看着丁五味。丁五味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说什么,反正就是感觉不对,就是好像被楚老三被耍了,可又没证据。 白珊珊看看他们两个,又想想他们说的话,也猜到了,只是背着丁五味跟楚天佑相视偷笑。 为了转移丁五味的注意力,白珊珊打断他的胡思乱想,说道:“五味哥,你先给天佑哥看看伤吧,天佑哥浑身是血。”说着,白珊珊拿手帕给楚天佑擦拭脸上的尘土和血迹。 丁五味却不怎么担心,便重新给楚天佑包扎边回答道:“看过了,不会要命,就是之前的伤口反复裂开,流了血。每次刚养好一点,伤口才结痂,又打一架,又裂开,又流血。现在好了,你和石头脑袋回来了,有架给石头脑袋打,徒弟终于可以安心养伤了。” “公子!”赵羽的声音在洞口响起。 “小羽!” “诶,石头脑袋!我们在里面。”丁五味从没这么想见到赵羽。 赵羽很快也进来了,一见到全身浴血的楚天佑,他立马收刀,单膝下跪,双手抱拳向楚天佑行礼。 “公子,赵羽延宕时日,救驾来迟,致使公子蒙难,赵羽罪该万死,请公子责罚!” 楚天佑看到赵羽,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舍得责罚他呢。他笑了笑,伸手示意赵羽起身,说道:“诶,小羽,你来得正是时候,何来‘来迟’一说,快起来。” “是!”赵羽这才起身。 楚天佑忙关切地问道:“方才珊珊说,你一出城就中了埋伏,受了伤,又连日奔波,伤势如何?” “谢公子关心,我的伤已无碍,倒是公子您……”赵羽盯着楚天佑的一身血衣,既有惊诧,又有自责,还有愤慨。虽已从白珊珊口中得知楚天佑受了伤,有了心理准备,可他这一身血衣还是惊了自己的心。 “不妨事,不妨事,都是皮外伤。”楚天佑虚弱地扯出笑意安慰赵羽。为了不让大家再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伤势上,他转移话题,问赵羽:“小羽,现在外面战况如何?” “回公子,州府的邵司马正带着兵马在外面清剿敌人,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我和岑大人出了州府之后,岑大人派了一队人马去郡守府秘密捉拿太守林登。我们在回来的路上碰到珊珊,知道公子已不在驿馆。到了嘉陵县城附近之后我们兵分两路,岑大人进城亲自去控制县衙,捉拿邓鸿杰,我和邵司马则跟着珊珊来救驾。亏得有珊珊带路,否则可要误了大事。” “是啊是啊,就差一点点,我们两个的脑袋就要搬家了。”丁五味点头如捣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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