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神医顾皖(第2/2 页)
一旁一言不发的苏引看向已狼藉一遍的山谷:“今日一战,倒也不是一无所获,他虽破了克敌天印玄术,却也显露了自己的死穴”
玉官赫眼眸忽抬,本是愤怒的眼中转而一笑:“所言极是,死穴可更为致命”
一路急奔下,若舞早已不支,一直咬牙坚持,若舞只觉体内热火蹿烧,真气倒流,口中一股腥甜。
“若舞,可还好”南宫半扶着若舞,语含关心,只是那一份迫切,谁都没有察觉到。
若舞回以一笑,看向南宫那刻心中忽的一疼,道不出所谓:“南宫,你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会来救我”
“你我相识一场,救也未有什么”面具下真容不知,神色不明,他的气息却莫名让若舞觉得熟悉而安心。
南宫看向若舞身后的东誉道:“你们想去哪里,我可以一送”
“西邻山”东誉目眺远方,语气冰冷:
西邻山,那不是神医顾皖所居之处吗?顾皖,若舞眉头一颤,似回忆起往事,眼中的伤痛显而易见。
若舞的神色南宫与东誉都看尽眼中,四周空气忽然骤降,冷气滞人。
西邻山,土为红色,所生长出来的树干也是红色,树叶十色缤纷,四季都是如此,不受节气影响。
远观之绚烂,身临林中,眼花缭乱,不辨方向,若久处林中极易被这绚丽的颜色迷的晕头转向。
而另若舞意外的是,南宫与东誉对这里都是轻车熟路,反倒是她不明所以的跟在身后。
待走出林子后,南宫便驻步不前,看向若舞道:“我就送到这里,保重”
仍像上次一样,若舞还未及说话,南宫便消失在林中,若舞双眼疑惑,看向南宫消失之处,南宫,你到底是谁?
久闻其名,今日终见其人,眉眼如画,鼻挺如勾,唇浅如月,额间的一滴红更将之衬托的清远脱凡。她从未见过哪个男人如此魅力光发,轮廓线条柔和的犹如画中人,虚幻的不真实,属于意想中的人物。
一袭精致的灰色长衣,领宽精秀,贵气而又高雅,只是,为何画中多了一副轮椅,让人不由愤然,心生疼惜。
简致的房屋前,顾皖对花而望,已与万物融为一体。待看到若舞与东誉时,那双清眸虽是微微一讶,却并没有赶离,也未拒医,而是礼敬的让东誉进了屋子,为其疗伤。
若舞看着禁闭的大门发愣,他们认识,看顾皖对东誉十分尊敬,他们会是什么关系?若舞一手抚住胸口,吞下方才顾皖给她的药丸,运息后才发觉此药的神奇,不过一个时辰的运疗,身上的伤差不多已好了一半,顾皖果不虚受神医二字。
调息后,若舞疲惫的坐靠在院落的树旁,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房门,心中十分牵挂东誉的伤势,她的伤与东誉比起来太微不足道了,那天印玄术既能伤东誉,那受的便不会是一般的轻伤。
不知不觉间,天已暗下,而那大门迟迟未开。若舞体力消尽,方才又运气疗伤,终不持浅睡过去。
感到有视线触及,若舞瞬然睁眼,正对上一双审视的眼睛。两人都微微一愣,顾皖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看向黑际的天空。
而若舞还来不及细想顾皖为何会用审视的目光看她,立站而起看向顾皖道:“顾神医,我师父如何了,他的伤可有大碍”
“虽没什么大碍,却难以治疗,要想痊愈怕要一年半载”顾皖的声音很淡,很清,他不止医术可以医人,连这声音都能让人平心静气。
一年半载?东誉身为望月东宫的主上,若受伤久不愈,那么不光是玉官赫会对他不利那么简单了,只怕还会助长东宫异心生变的人。
“若舞姑娘若放心不下,不妨进去看看师兄”顾皖仍旧看着黑空,仿佛他很喜欢仰望,即使什么也看不见。
若舞面上微讶,他们第一次见面,顾皖却知道她是谁,还唤东誉为师兄,那他岂不是望月东宫的人了。
若舞微微颔首,敬意道:“多谢”
眼前的东誉已恢复往日神采,仍如明月,清泠中皎洁,至高至上。东誉盘坐在石床上,闭目调息,听若舞进来才睁开眼。
“师父”若舞声细如蚊,直直的看着东誉
灯光昏暗,两人虽相隔数米,却能感到对方的呼吸。东誉注视若舞片刻,回过首打破这异样的氛围:“我没事,你无须自责”
“师父,你是怎么知道我有危难的?”若舞问出心中疑惑:
此计,他和东誉都未看出来,可这局却又是专为东誉所设,实在不明。
“付野潜逃他们自知道我不会亲自前往,才在你们出发三日后主动挑明,那时我阻止不及,便只有两个选择去与不去,不管我作何抉择都如他们的愿,只是愿大愿小的问题”东誉双手分别搭在腿上,后背笔直,灯光映射下的面廓几分柔和。
原来如此,若舞神色渐浓,极力抑制内心的异动:“可师父还是选择前来,我一直以为师父不会在乎若舞的生死,是我想错了”
东誉忽的转首看向若舞,半响才道:“你是我倾力培养出来的徒弟,岂能就这般死去”
此刻东誉说出这话来,若舞却没有丝毫不悦,眼神一柔道:“想必是师父让姐姐前来相助的,只是,姐姐虽早已不问世事,却也不可能帮助望月东宫,师父是用什么法子让姐姐愿帮其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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