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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侯女 它怎么又来了?(第1/6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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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一匹,加一百两黄金。”说着便看向跟随的扈从。可扈从面露难色,已经口袋空空如也,何处拿得出一百两黄金。

招待客人的店伙计察言观色的本事都是炉火纯青,心知她这是在说大话充脸面,他不欲与之纠缠,也不想落了高四小姐的面子,便暗中摆手示意快些将布匹搬到里屋包好,晚些时候送到客人府上。

李鹭被落了面子,在另三位小姐面前有些挂不住脸,怒道:“你可知本小姐是谁,敢无视我?”

店伙计虽是一介白丁,但这家绸缎布庄是昆仑商号下的,又是皇商,京中诸多贵人因他们着背后的东家都对他们以礼相待,从不苛责呵斥,少见这般无礼的客官。

“这位小姐,先来后到是买卖的规矩。今日我若把其他客人订购的布匹卖给了您,他日也会将您的全款订购的布匹随意卖给他人,这样做生意想必您也不放心。小姐,店里的其他布样随您挑,今儿个掌柜的不在,您挑中了那匹,我回头请示我家掌柜的给您优惠,送到您府上,如何?”

“若是加五百两黄金,你可卖得?”高四小姐幽幽开口,李鹭闻言脸色一变。她一百两都拿不出来,何来的五百两。家中再纵着她,也不会拿五百两黄金买一匹布。

高四小姐本就是有意挑事。这些天她耐着性子陪着这个蠢货,早已是厌烦至极,但是于阿娘的谋划,这个丫头还有些用处。她知道昆仑商号背后的东家东海王,与新袭爵的贤王如同亲兄妹,而这个蠢货又是和新贤王同父异母,便想借此机会搅一搅这摊浑水,出出这几日的憋闷之气。

店伙计无语又无奈,跺了跺脚。若真是五百两黄金,倒也不是不行。穆府并未催促,而七日后还有一批新的布料运到,届时加以赔偿,穆府素来带人宽和,想必不会深究。一看有戏,高四小姐得意地挑眉看向李鹭,示意事情谈妥,要她拿钱出来买下这匹布。

李鹭骑虎难下,不知所措,双唇开了阖,支支吾吾地半晌说不出来完整一句话。

“怎么?区区五百两,阿鹭拿不出?”高四小姐似是讶然,好像没想到一样。

薛三小姐上前搀着李鹭的胳膊,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这家绸缎布庄,不是昆仑商号的铺子吗?那东海王殿下,得贤王殿下称一声兄长。可他言家是贤王殿下哪门子的兄长啊,阿姊与贤王殿下才是同父的亲姊妹,若论亲疏远近还用得着花费这些银钱买这匹布?”

李鹭心道一声,正是!她与贤王同父,来日昆仑商号也有她的一份,如何在这与这不知尊卑的小子浪费口舌。她倨傲地对着店伙计不屑道:“本小姐与你们东家是亲姊妹,就这一匹布也要收本小姐的银钱?”

“敢问小姐,可有凭证?”店伙计躬身请示。

李鹭一滞,随即喝道:“我阿姊是贤亲王殿下,你这个有眼无珠的刁仆。”

高四小姐嘴角暗中微挑,却上前拉了拉她的衣袖劝慰道:“阿鹭,此话不可乱讲。贤王殿下是皇家贵胄,不可随意乱攀亲……”

李鹭被她的一句“乱攀亲”激得口无遮拦,甩开高四小姐的手,“我乃凉州侯之女,这京中何人不知贤王是我父的私生女……”高四小姐故意迟一步,等她将“私生女”说出口,才捂上了李鹭的嘴。

吉祥宝相因着店内的争执,门口看热闹的人群里三层外三层,李鹭的嗓门又大,众人听得这句话真真切切,顿时哗然。高四小姐见好就收,拉着李鹭速速离开了是非之地。

不出两个时辰,贤王是凉州侯私生女一事,传遍了鸾京。

正在兵部处理北境诸地军务的苏禄绯也听到了流言蜚语,议事堂内的众人相互对视着,都觉得有些尴尬。

苏禄绯一笑,对这等狂悖之言不予置评,淡淡说了句,“编排皇族,诋毁亲王,凉州侯府真是好教养。”不喜不怒不咸不淡的语气,无人敢搭腔。所议之事继续回到了草原阿不都部的事情上。

三年前阿不都部内乱,大王子与小王子争可汗之位,最终却是二王子获胜,称迦上可汗。他为人聪慧,受汉化影响深知中原的智慧,他平定内乱后便向定康帝上陈词,力表阿不都部对大乾的忠心不渝,俯首称臣。今年五月欲进京纳贡,礼单都已呈至京中。

二王子的夹缝求生、笑到最后,其中有瞳山的手笔,赤缇将阿不都部作为苏禄绯的退路,若他有闪失,也可保苏禄绯有安身之处。

迦上可汗的可敦是西域小国的王女玛娜公主,苏禄绯于其母有救命之恩。但苏禄绯此前交代过,不欲透露两方熟识的关系,以便朝中的猜忌。朝中并无人知晓苏禄绯与阿不都部的联系,迦上可汗入京纳贡,一切公事公办。

郑国公在京中有一处宅院,三进院落但并不在核心位置,称纪府。凉州侯和李鹭此次进京便住在此处。李夜白刚回到府中,便从侯府长史那儿听到了李鹭在东市吉祥宝相绸缎庄的狂言,气得险些一头仰倒,喝令她跪在堂中反省。

“你、你……”李夜白实在是气得不知从何说起,此事轻则遭到皇后娘娘下旨斥责,李鹭在鸾京就再也寻不到一门好亲事,重则连累凉州李氏剥夺爵位,贬为庶民。李夜白实在想不通,怎么会教出如此蠢笨的女儿,在大庭广众之下落人口实。

“明日随为父登门道歉!”此事闹大了,当真是让李氏甚至长公主府在京中都会毫无脸面。

“我不去。我说的没错。她再是皇亲贵胄,阿爹你也是她的生身之父,哪有父亲登门拜见女儿的道理。她不孝,枉为亲王。应该上奏请圣上治她不孝之罪!”李鹭梗着脖子。她自小是凉州侯夫人千娇万宠长大的,外祖是宣德皇后的堂弟,不是皇族也是外戚,凉州地界何人敢落她的脸面,她又何时受过这样的气!自来了鸾京,处处都要恭维讨好别人,向那些家世半点不如自己的夫人贵女行礼,她本就是强忍着委屈,父亲居然还要她去道歉,岂有此理。

李夜白听着她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将手中的茶盏猛地砸向她身侧地面,血涌上头。苏禄绯是他的亲生骨肉,也确实是私生女,但此话怎敢言之于众。圣上既然默许写在玉牒之上是其养父,那便是对凉州侯府当年与先贤王的瓜葛心存不满,也是对新贤王的照拂,怎能在此时去触圣上的霉头。

侯府此次跟随他入京的管家见状连忙劝慰,向小姐使眼色让她快不要说了。李鹭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任何问题,跪的膝盖刺痛,便歪坐在地上偏过头去。

李夜白见她不知悔改、没有礼仪的模样,真是气到头昏眼花,吼道:“滚回屋去,把女诫抄上十遍,抄不完不许睡觉!”

“老爷”,见送走了小姐,管家附耳在李夜白身边忧心忡忡道:“隔墙有耳,刚从……”他没说完,李夜白也知道他指的是周遭必有寒鸦卫暗哨。

“明日进宫向圣上请罪。另外备份厚礼,我这就去请长公主出面。”

管家答应着,暗自叹了口气。往贤亲王府的帖子送了三次都被当场退回,王府总管言语恭敬,但直接递回,一指谢客的牌子,令人无可奈何。东海王府则是屡次说王爷不在府上,做不了主,等王爷回府后会登门拜访。

佑安长公主得知吉祥宝相布庄门前的闹剧后,也是脸色铁青,斥责了李夜白一番。心中却没有大动肝火,她甚至还有些满意,李鹭此女愚蠢至此,倒是好拿捏。只是以她这样的城府,如何降得住凉州商号的买卖。转念又一想,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过活,先不说郑国公,凉州侯夫人总会贴补女儿,看来要给李鹭找一门自家子弟。

她平白又想起了钟三公子。依着苏禄绯的心机,她现在倒是觉得,钟三郎不是合适的人选。不过与李鹭倒是极为相配,同样好拿捏,两人家世门阀相当,看起来男才女貌,门当户对。

佑安假意咳嗽了一下,沉声道:“贤亲王正得盛宠,本宫也不敢保证她会不会给本宫这个姨母情面。明日本宫会先带鹭儿进宫向皇后娘娘请罪,若得皇后娘娘垂惜,贤王也不会揪着此事不放。”

李夜白自是明白佑安长公主的意思,双手奉上一份礼单,恭敬道:“如此麻烦长公主殿下了。”

李夜白去了长公主府的事,苏禄绯回府便得乔渲来报。她置之一笑,就怕他们过于沉得住气,令她无从下手,心叹一声,唉,果然不负众望。

霜儿心知她今日必然心情不快,做了她最爱的暖锅豆腐,苏禄绯刚净了手,一抹熟悉的玄黄肥影从身侧掠过,上了餐桌,就要去闻那锅白玉汤。霜儿抵着它圆圆的脑袋,又不太敢伸手擒住它的后颈,手忙脚乱间,乔渲上前一把扼住了肥猫两只短腿前蹄,将阿吱抱在了怀中。

“它怎么又来了?”苏禄绯看着犹在乔渲怀中挣扎的阿吱,好笑地问道。

“回殿下,傍晚的时候,倚云殿的掌事宫女和两名小太监求见,您还未归府。便将它留下来,说宫中要落钥了,昭宁公主今日不便出宫,将阿吱留宿王府一夜。”霜儿示意乔渲快请他快些把肥猫抱出去,以免猫毛掉进汤里。

“给它弄一小碗甜酪,不然今晚厨房只怕要遭贼。”

乔渲抱着阿吱走了,苏禄绯才喝了两口汤,长鸢来报,礼王妃来访。霜儿忙给苏禄绯披上薄氅,开春的季节,晚上还是有些刺骨。

“外面冷,不用出来。”礼王妃看到快步迎出来的苏禄绯,一把握住她的手,帮她拢了拢领口,推着她快些回屋去。

礼王妃看到桌上的汤食,面露歉意,“才用晚膳?舅母来得不是时候。”

霜儿先给礼王妃上了一盏热茶,才奉上了新的碗筷,盛了一碗热汤。苏禄绯吩咐道:“今夜回寒,又冷了许多,给王妃拿个手炉。”

“明日进宫向圣上请罪。另外备份厚礼,我这就去请长公主出面。”

管家答应着,暗自叹了口气。往贤亲王府的帖子送了三次都被当场退回,王府总管言语恭敬,但直接递回,一指谢客的牌子,令人无可奈何。东海王府则是屡次说王爷不在府上,做不了主,等王爷回府后会登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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