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长宁王真的回来了
姜楠见了盛小姐。
盛情急切道:“王妃!有他的消息了吗?”
姜楠摇摇头回答道:“已经快三个月了,要来早就来了,他不会来了。情儿妹妹,我劝你死心吧。”
盛情一阵心酸,她其实也知道他不会来了,就是不愿意承认,现在由别人说了出来,她不得不承认了。她苦笑垂泪道:“是啊,他不回来了,他真的抛弃我了。”
姜楠弄不明白盛情为什么还惦记着齐狗蛋,因为站在盛情的角度上,齐狗蛋骗了盛情的感情,还把她骗上了床又算计她,还骗她做缺德事,又把她给了费公子。按理说站在盛情的角度来看盛情应该非常恨齐狗蛋才是。姜楠十分不理解盛情的想法。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盛情是个十足的恋爱脑吧。
盛情还在一直哭。姜楠看着她哭,姜楠也快哭了,她实在不想陪着盛情了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啊。姜楠不知道自己是长得像心理医生还是像菩萨还是像上帝。为什么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别人失恋总是来找她哭。
姜楠一直听盛情哭,听到后面昏昏欲睡。这时刘萱云来了,刘萱云一进来就笑道:“我说你今天怎么不来找我呢?原来又在陪盛情妹妹。”
刘萱云其实和姜楠约好要一起在坊商量在新的州府开新坊的事情,结果刘萱云在坊等姜楠,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她就只好来长宁王府找姜楠了。
姜楠看见刘萱云仿佛就看到了救星,刘萱云看着姜楠投给她的求救的眼神,刘萱云想囡囡妹妹还真是讨厌社交啊,刘萱云点点头表示明了。而后对盛情道:“情儿妹妹,你为何哭成这样啊?说与我听听。”
盛情自然不想刘萱云知道那些事情,立马止住眼泪道:“没事没事,你们是不是还有事要聊,我先走了。”说着就告辞了。
盛情走后,姜楠抱怨道:“云云姐还好你来了,她一直哭哭啼啼的我都要疯了,本来我们府没小妾,我本以为不用应付这样的,结果还是逃不开。”
刘萱云嗔怪道:“你啊别不知足了,那盛情好歹跟你没什么太多往来,我可是日日要在府里看见那乔姨娘的。”
姜楠好像听出了什么,说道:“云云姐,听你话里的意思,那乔静开始不安分了?”
刘萱云点点头。
姜楠也跟着头大,怎么除掉一个沈静,又来一个乔静,而且个个都不是安生的。
刘萱云继续道:“乔静怀孕了。”
姜楠有些意外,但也知道是迟早的事。
姜楠正色道:“这么快?那云云姐你准备怎么办?”
刘萱云苦笑,知道姜楠想问什么,回答道:“还能怎么办,让府里下人好吃好喝的供着呗,我也是经历过丧子之痛的人,不愿意加诸在别人身上。只要她不太过分,我就不会对她怎么样。反正我迟早要和离的。”
想到这里刘萱云拿出一叠东西。赶紧催促姜楠一起商量商量去哪几个州府开坊,卖什么内容的杂志。
刘萱云拿出来的那叠东西是他们坊两个月前委托各大商队售卖杂志的情况。一一记录在此了。姜楠仔仔细细都看过了。
二人商议决定在扬州应天府,还有广州府各自开一个。
正待商议其他细节,管家欢天喜地的冲了进来,嘴里喊道:“王妃!王妃!”
姜楠还正奇怪平日里最守规矩的管家怎么会大喊大叫。
就见到管家面露喜色继续叫嚷道:“王妃!王爷回来了!”
姜楠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站了起来:“什么?!”
姜楠觉得仿佛有个炸雷砸在她头上,感觉好日子要结束了。
管家到了姜楠面前气喘吁吁道:“王妃,王爷回来了,这会在宫里呢,宫里来人宣旨了,估摸着是接您一起去宫里呢。”
果然姜楠去前院接旨,太后宣姜楠宫中与长宁王团聚。
姜楠真的一点儿也不想去,去干嘛?难道那个男的不会回来长宁王府吗?为什么她还要去宫里。除了姜楠满脸不情愿,整个王府都喜气洋洋,姜楠觉得胸闷难受,自己王府一把手的位置就这样没有了。
姜楠在去宫里的马车上一直在想,以后她到底该怎么办啊。万一这宁钰不是个好相处的,她能不能和离啊?和离以后能不能养活自己啊?能不能维持现在的生活档次啊?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能不能把晔儿还有管家,还有厨子丁师傅一起带走啊。
还好她之前已经把王府的名贵花草都卖的七七八八,换成了便宜实用的瓜树果树,换了后多出来的银票已经进了她自己的腰包。本来她是想用那些钱为开连锁坊的本金的。现在她庆幸自己行动的早,如果那宁钰回来的早那她就干不成了。
姜楠一路上胡思乱想着。不一会儿马车就行驶到了太后宫中。
太后见到姜楠来了,很高兴的招呼她坐下喝茶。
太后握着姜楠的手笑道:“囡囡,好孩子,你夫君回来了,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姜楠只得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太后见状,还以为姜楠是小女儿家的娇羞,不好意思,于是便不再揶揄她。
太后说道:“长宁王现下正在和皇上说话,你在我这里先等一等,我已经派人去皇上那里等了,等长宁王回完皇上上的话,他就会过来。”
姜楠只能向太后道谢。想着太后对原主还真是好啊。如果她现在是原主,一定很开心吧。长宁王一回来太后就立马接她进宫团圆,一刻也不想要他们分离。
太后和姜楠聊了好一会儿的天。
过了一会儿,太后喝了一口茶,然后道:“囡囡啊,你唱一首故乡的歌谣给我听吧。我想家了。”
姜楠以为太后指的故乡是太后和姜楠的外祖母的故乡荆州的歌谣。
姜楠虽然有原主的记忆,但是这荆州歌摇的记忆她好像一点都没有。姜楠很努力很努力的回忆了很久,发现一点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