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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独闯莲花峰(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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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则因爱而生的家族诅咒代代饱受摧残

一段穿越千年的情恋孽缘徐徐迫近真相

狼烟起,马蹄疾,山河破碎染风雨。誓言今犹在,凭栏眺青山,往事如烟不堪念。回眸处,故国远,生死相许思无尽,破镜几时圆。

暖衾寒,晓梦残,夜半更声惊心胆。莺花烂漫时,寂寞赏春闲,哪知今夕是何年。沧海水,巫山云,衣带渐宽终不悔,泪湿青虫簪。

青虫簪

唐朝时,广西出产一种唤作“青虫”的甲壳虫,因其外壳闪动着碧绿晶莹的光泽,女人们喜欢把它戴在髻间,当作头饰,时称“青虫簪”。更有青年男女将其充当定情之物,相互馈赠。而青虫簪的神奇之处在于,但凡相恋之人以爱起誓,莫不应验。李贺有诗曾云:“灰暖残香柱,冷青虫簪。”

第一章夜闯莲花峰

夜色越来越浓,孟想握着亮的手机,独自徜徉在静谧的山林之中,除却步履踩踏着枯草沙沙作响,耳边竟然连丝风都不曾掠过,每当他驻足远眺,身后总会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等他侧耳细听,那轻微的声响便戛然而止,好像有人在他身后,一路尾随而来。

孟想气喘吁吁地登临莲花峰顶,心里不免有些后悔,万不该没听李桂花的劝告,非要壮着胆子,孤身一人爬上后山,尽管他是西岳村卫生所的村医,平日里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但此刻置身在夜幕下的峰峦之巅,念及到李桂花多次神秘兮兮的告诫,后背就觉得凉飕飕泛起寒意,周身不寒而栗,双股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想起李桂花,孟想长吁了一口气,暂且抛开了恐惧,心头却更加烦闷起来。

往事不堪回,孟想紧攥着双拳,抬起迷茫地的双眸,凝望着如黛的群山,心头却在滴血,若不是造化弄人,他又怎会落到这般田地,竟从省会大医院配到西岳村当一名驻村医生,掌中的手术刀顷刻间变成了烧火棍,全无用武之地,每日里只能和婆婆妈妈的村民周旋不息。而让孟想更为可气的是,他前脚迈进西岳村,后脚就迎来了村长女儿李桂花的青睐,有如鬼魂附体,甩都甩不掉。

孟想与李桂花初次碰面的那日,颇具戏谑性,而且还给他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当华东镇医院廖副院长开着那辆除了喇叭不响哪都吱吱嘎嘎的老式桑塔纳,把他送到了西岳村,待到廖副院长和李村长嘻嘻哈哈地寒暄完,开车绝尘而去,孟想就算在西岳村落脚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孟想的突然到来,把原本平静如水的西岳村搅得骇浪滔天。西岳村毗邻华山余脉,偏安一隅,自古刀耕火种,靠天吃饭,即便是填饱肚子这点奢求,也全由上苍赏脸,若不凑巧,赶上个天灾荒年,举村便勒紧裤腰带,忍饥挨饿地盼着政府的救济。改革开放以来,西岳村男女老少的脑壳也活泛起来,毋须多时,村里的青壮劳力6续走出乡野,加入了浩浩汤汤的外出打工大军,如今村子里只剩下老弱病残和留守妇孺,眼巴巴地等着外出的亲眷寄钱回来,当然更加盼望着他们回乡团聚。

听说村里来了位博士医生给他们瞧病,尤其又是个眉清目秀身材颀长的时髦帅哥,那些久居山野的大姑娘小媳妇焉能坐得住,没等孟想拾掇完卫生所的杂物,大家就不约而同地凑到了卫生所的窗前,在外探头探脑,叽叽喳喳地品评不休。

“嘿嘿,看他的身子好单薄呦,瞧他也是个瓜瓤子,等到拉黑了灯,不用老娘和他比划几招,他就得举械投降,可没俺家那口子瓷实,白生了一副好模样,啧啧啧。”外面有个妖里妖气的声音,钻进了孟想的耳鼓。

孟想哑然失笑,也晓得西岳村这个地界,必然是穷乡僻壤,民风既淳朴又剽悍,女人们放纵惯了,言语之间口无遮拦,定然在所难免,也就没在意,只是漫不经心地收拾停当,穿上白大褂,又从包中取出那把心爱的手术刀,摆到了略显斑驳的桌面上,而后屈身坐好,便开始了西岳村行医看病之旅。

“吆吆吆,大家伙都听听,这牛莉莉三句话不离她家那铺大火炕,莫不是又想男人了吧?”孟想听得出来,刚才出声的那个女人该是叫做牛莉莉,话音刚落,就被人起了哄。

孟想微微地摇着头,心知自己初来乍到西岳村,人生地不熟的,此时此刻的处境最为尴尬,必定像动物园里的猴子,任人瞧耍,却又吼不得怒不得,只能静下心来,不去招惹她们便是了。

谁知牛莉莉听闻有人取笑她,心里自然不服气,在外扯着嗓门反唇相讥:“哼,老娘就想男人了,怎么着,听你的意思,你没想吗?”

“都来评评理,就她牛莉莉自己个吃不着葡萄,在这干着急,明明心里烧着火,咋好意思挑剔人家小医生身子弱,哈哈哈,还把大伙儿都当成了思春的猫儿,像她那样急巴巴地想偷野汉子,那俺告诉你,你明仁嫂子走得正行得端,明仁不在家,俺就替他守着,谁都靠不得前,你能拿俺怎么着吧?”刚才拿话来呛牛莉莉的明仁嫂子不甘示弱,挺直了腰板,指着牛莉莉的鼻子叫嚷起来。

耳听着窗外唇枪舌战,孟想可不愿惹火烧身,连忙从包里取出一本医学杂志,低垂着头,面无表情地翻弄着,心里却还是有些紧张,生怕院子里的婆娘们,因他而打闹起来,那他可就没法和李村长交代了。

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孟想正在心头乞求着她们罢兵休战,却不料事与愿违,就听牛莉莉拔高了声调:“嗨,那就别怪俺牛莉莉戳你的脊梁骨了,你口口声声说不沾男人的腥,那俺倒要问问明仁嫂子,昨个夜里,从你家后院遛出个野汉子,又是哪个?”

牛莉莉的几句喝问,顿时引一阵哄笑。

“那,那个人是俺娘家的大表哥,来,来,来俺家串串门,看看,看看他妹子,不,不行吗?”无须孟想扭头去瞧,单听明仁嫂子结结巴巴,急赤白脸地辩白着,就知她心中有鬼。

“放屁,要真是你明仁嫂子的大表哥,为啥不堂堂正正地从大门进出,还用得着躲躲藏藏吗?再说了,哪有大表哥深更半夜地来妹子家拉呱,哼,俺不多嘴了,大家伙的心里都亮堂着哪,还用俺点破那层窗户纸吗?”牛莉莉盛气凌人,句句似刀,出口就戳到了明仁嫂子的痛处。

孟想心里捏把汗,正在替明仁嫂子着急,不知她如何应对牛莉莉的责问,谁知却听扑通一声,似是明仁嫂子瘫坐在地上,撒起泼来:“天啊,明仁不在家,欺负俺是外村嫁来的,都往俺头上扣屎盆子,俺不活了,就死在卫生所的门前。”

许是明仁嫂子觉着还不够劲,嘴里嚎叫着,还用头去顶卫生所的木门。

听到咣当咣当的撞门声,孟想不敢置身事外了,腾地站起身,猛地拽开门,涨红着脸,冲着明仁嫂子喝道:“你们能不能别闹了,卫生所是看病的地方,不是你们打架的战场,谁如果有病就进来诊治,否则请你们快些散去,别耽误了我的正常工作。”

无论是明仁嫂子和牛莉莉,还是院中的诸位妇人,谁都没想到,她们习以为常的打打闹闹,竟把新来的小医生给激怒了。明仁嫂子冷不防地被孟想吼了一嗓子,立刻停住了哭闹,痴苶苶盯着孟想呆。

大家更是无言以对,都憋着笑意,拿眼仔细打量着门口的小医生,内心却都充满了喜悦之情,哪曾想到,新来的小医生简直可以称得上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与少女怀春时的梦中白马王子别无二致。

孟想环顾着众人,见无人应答,也懒得去管她们之间的胡闹,便要关门回房,就见牛莉莉抢先一步,冲到了孟想的面前,高举起手来:“俺,俺有病要瞧。”

“好吧,欢迎就诊,请进吧。”孟想很绅士地伸手示意,然后侧过身去,给牛莉莉留下半个门边。

牛莉莉在大家满含钦羡的目光中,兴冲冲地迈进卫生室内,急不可耐地坐到了孟想的对面,随后就目光灼灼地瞅着他,等候着孟想的诊问。

孟想有意避开着牛莉莉火辣辣地眸光,慢条斯理地打开问诊病志,抬头扫了牛莉莉一眼,轻声问着:“请说下您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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