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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书 门外站着徐冉,这个时间了,自然也只有徐冉会来知音阁。他负手立于门外……(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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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站着徐冉,这个时间了,自然也只有徐冉会来知音阁。他负手立于门外,身上的朝服尚且穿着,也不知是未曾换下还是刚刚回来。不过这些日子以来,朝局何尝不是和江山同样动荡不安,在这种情况下,兵马司成了宣明帝唯一的倚仗。

徐冉并未进屋,而是等在院中的一处亭台内,亭内放置了一个烧的正旺的红泥小火炉,他望着院中景致兀自出神,发觉成亲两年有余,自己似是从未在这种时间踏入过知音阁。宁颂微嫁入府中之前,这里的一草一木,皆由他的母亲打理修剪。

母亲说,一生难寻一知音。父亲忙于朝政鲜有陪伴,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这个院子里打发而过的。

这么多日的大雪,院中草木皆被覆满,唯一一棵亭亭如盖的梨树在风雪中巍然不动,遮挡了大半个院落的天际,灯烛冉冉在风中抖动,虽是冷夜,徐冉却品到一丝家的暖意。

“落了雪,这梨树,也像是花开了一般。”

身后传来女子宁谧温和的声音,他收回目光,低眸默然半晌。

纱帐放下,亭内只余下宁颂微与徐冉二人,他才缓缓转身,见那熟悉的人儿裹着狐裘,狐毛勾勒在精巧下颌被她呼出的气息吹得微微耸动着,黑眸似笑非笑带有几分宁颂微独有的散漫,从前她眼中的神态,总含了几分俏皮在,让他每次对视都不由心底一动,佯做不曾在意一般地移开视线。

而如今,那散漫带笑的清漾眸子,幽幽沉沉,却尽是冷漠。

她终究是变了。

“我娘最爱雪色。”徐冉淡笑开口,接宁颂微方才说的那句话。

她抿着笑,将身上狐裘取下放在一旁美人榻上,一身妃色轻纱,穿的很是单薄,却似是不觉寒冷一般,坐了下来,“侯爷吃过晚饭了吗?”

“未曾。”徐冉在她对面坐下,他们二人相敬如宾,毫无夫妻之间的缱绻,倒似是好友一般,这也是他当初求娶之时对她承诺的。

穆清风失踪那时,她仍是执意让大婚如期举行,等在陆将军的府内,无人来接亲,最终只等来穆府老管家颤颤巍巍送来的婚。众目睽睽之下,她将两人婚付之一炬,将所有的聘礼都分给了来看热闹的人。

没曾想到祸不单行,几个月后,传来去追幽州使团的陆将军被萧焰斩杀,萧阳樾趁机提出要娶宁颂微为王妃以告慰陆将军英魂,这个时候,徐冉站了出来未问过宁颂微的想法,便求了宣明帝为两人赐婚。

得到明旨后,他来到陆府紧闭的府门前,留下一封信。

再之后,她便成了他的妻。

虽未行夫妻之实,未真心交付过彼此,但是在世人眼中,宁颂微终究还是徐冉的夫人,他以为来日方长,更期望日久生情。

眼前女子眉目如画,灯火和雪光下,美得不似人间该有。垂眸斟了一杯酒,朱唇一张一合,“猜到便是,我已经让如初去准备些夜食,侯爷顺便吃点吧。”

徐冉略显讶然,他本以为,她会询问这么晚他来到这里的意图。

“夫人不问我为何来此?”

宁颂微将酒杯推到他面前,悠然撑腮笑道,“那侯爷是为何来此?”

他眉梢微动,却未立即回答她的话,而是轻笑一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而后眸光复杂地望着她,良久后才开口道,“颂微,这两年来,虽未曾朝朝暮暮,但我过得很满足。”

灯下的女子轻轻抬眸,唇角扬了扬,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今日兵报,幽州六十万大军已在铁壁隘外驻扎,领兵的是萧宏的三个儿子,次子萧风,四子萧霁,五子萧焰,铁壁隘一破,幽州大军直取长宁城便再无阻碍。”徐冉口吻平静,对即将要到来的将来已了然于心,“另外,肃州吞并岳州,自立新国,国号为苍,国主为肃州王女儿萧月婵。”

听到此处,原本有些兴味索然的宁颂微讶然道,“女子为帝?”

徐冉颔首,想起早朝上暴跳如雷的宣明帝,那至尊地位的帝王已然被兵临城下逼得几乎疯魔,发丝凌乱形容颓败,在龙座前向着一众朝臣大吼大叫后甩手离开。

“想必,永州常州虽按兵不动,但用不了多久,也会像肃州一般自立为王。”他喟然叹息了声,“中州自此便不再是一国江山了。”

宁颂微静静听着,对此事,心底只有一缕淡淡的悲怆之感,历朝历代,虽未有长久之朝,但她也从未想过,亡朝灭国之事,竟然也能在自己身上发生。徐冉身为男子,更是武将,此时更多的,也只是无能为力。

她不知如何安慰他,对于当初他的求娶,她一直心存感激,这世上若说仍然有人让她牵挂担忧,除了宫内的六公主李昭外,便是徐冉。

“六十万大军啊……守得住吗?”

徐冉望着那双隐隐担忧的清眸,猜测里面到底有几分为的是自己,苦笑摇头,“单说数量便难以守住,更别提……”他忽然止住话头,似是在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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