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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第2/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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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此言面色大变,宗敖忍不住开口:“瑾丫头,这…是什么意思?”

阿留轻笑开口:“宗伯伯不是好奇下毒之人吗?正是这眼前的白苏。我自庄子回来便知有人对我投毒,所以行事就留了几个心眼。刚才听徐太医说这中毒之源心里才确定下来,这白苏先是在白芷给我送的衣服和饰品里做了手脚,又暗中对大少爷的熏香投药。她知道我…喜欢缠着大少爷,所以每次我靠近大少爷,这毒都重了一分,这用我的爱慕之心,惹我主动中毒,真是用心险恶。”

一番话下来,让人都一脸难以置信,宗云潺也是呆了片刻,看向阿留,面上有了几分不自在。

白苏低头跪着开口:“司小姐说这话可有证据?”

“你说的是物证还是人证?”司瑾回道,“若是人证那白芷也算一个,那日我故意向大少爷讨要熏香,想看看背后之人有何反应,接着你便暗中挑唆白芷。你们向来姐妹情深,白芷刚才还为你辩解,她自是不可能因为你没做过就胡乱攀咬你。至于物证,我这事发突然,你确定你的屋里药物全都收拾干净了吗?”

白苏还未开口,阿留就又说道,堵了她的辩驳之路:“况且我是主你是奴,我若是要针对你,直接令人把你拖出去就行,自是不必这般拐弯抹角的冤枉你。”

阿留注意白苏很久了,之前的宗府里,白苏当真是没有需要防备之人,一个不问世事的大少爷,一个张扬跋扈的二少爷,还有一个懦弱无能的司瑾,她不需要多费心思遮掩也没人会注意到这件事,可惜她遇上了阿留

白苏抬起头,面上没有了畏缩之色,却是开口笑道:“司小姐果然好打算。”

阿留见她这般爽快承认,心里却有几分存疑,怎会这般容易就认罪?自己本来就是想诈她一番,然后交给宗敖去彻查,没想到这白苏却直接承认?这可是不对劲了。阿留面带探究,当下继续开口:“我想知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会对我出手?”

白苏还是笑着,阿留感觉出来不对可是已经晚了,只见白苏嘴角留下一丝鲜血,她开口:“中毒尚浅?哈哈哈……果然……我自那日你要熏香便备下了毒药,真的派上了用处,你的…命数逃不掉了。”

阿留一惊,看着白苏垂死的眼里发出慑人的光芒,随后就见她直直倒下,廖辉上前一探,随即摇了摇头,人已经去了。

众人沉默,终归是宗敖先开口,没有问阿留为何会知道这么多,也没有再责怪别人:“这宗府竟然也藏着这些能人,把她拖下去,府里之人全都彻查一遍。”

说完似是十分疲惫的闭上了眼,阿留心里暗叹,不管怎样,这宗敖对司瑾是真心疼爱的,可是他常年不在京城,终究是鞭长莫及,这白苏看起来不简单,自己计划该做调整了。

阿留当机立断下床跪下,对着宗敖开口:“宗伯伯,我知道你素来疼爱我。可是感情之事终归不能勉强,经此一事我已明白大少爷不是我良配,还望宗伯伯不要再强求下去。”

言罢,将当初的定情信物玉佩双手对着宗敖献上。那是一个刻着虎纹的暖玉,是宗云潺的抓周礼,自订婚以后就一直在司瑾手里。

宗敖长叹了口气,收起玉佩,双手扶起阿留开口:“我只当是对你好,却不想到底是我错了。既然瑾丫头你不愿,我又怎能勉强?这婚约本就是我一人之言,那就…作罢了吧。”

宗云霄猛地回头看向宗云潺,只见角落里的宗云潺只是默默站立,身体似乎极为僵硬

阿留见此终于松了口气,只希望日后妹妹不要怪自己擅作主张。下毒之事出乎意料的复杂,可是自己已经没有了那么多时间去查这背后之人,如今更是不能把司瑾送回这宗府了,因为这宗府未必能护得了司瑾。

经过这几日了解,宗云潺也不是一个简单之人,他不会爱上真正的司瑾,那么就由自己亲手操刀断了这羁绊,用最安全简单的办法,让司瑾远离了这些纷争,断了和这宗府的牵绊,然后……自己会给司瑾一个新身份。

房里,宗敖背对宗云潺站立,两人皆是沉默不语,烛光不断在跳动,似是没有半点察觉到屋里停滞的气氛。

许久后,宗敖转过身,面容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他开口叹息:“我这辈子打了无数胜仗,却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曾了解。潺儿,你自小懂事从不让我操心,今日之事你可怨我过分偏心?只问你罪责?”

宗云潺并未动,只是垂眉回道:“是孩儿失职,父亲生气也是正常。”

宗敖寻了椅子坐下,开口:“我是生气,我生气的不是你治家不严,我生气的是没想到你竟然对瑾丫头冷漠到了这般地步。”

宗云潺一愣,抬头对上了宗敖满是痛意的眼眸,五大三粗的汉子眼里有这种感情,实在很是违和,可是宗敖的痛心是发自肺腑的,他不等宗云潺开口又说:“你的本事我向来清楚,若是你对瑾丫头有半分上心,她也不会…中了算计。我知道你不喜瑾丫头,可是我看你并未抗拒婚约,便以为你是接受了她的,却不想是我错了。今日这下毒之人恐怕也是摸准了你的心思。不然怎会这般嚣张利用你身边之物而出手?”

宗云潺并未回话,似是已经默认,却不曾注意到他广袖下的手已握成拳。

宗敖看到自己孩子这般模样,心里微酸,自从洛丘一役之后宗云潺愈发孤僻,令人看不透,自己却忙于征战未曾关心过他,以为把瑾丫头放在他身边,就能让他好点,却不想…

宗敖撇过头,揉了揉发酸的眼眶去说:“若不是当初我一意孤行让你们定下婚约,瑾丫头也就不会对你那般执着做出错事,你也不会因憎恶而对她不管不顾,这归根到底还是我的错。日后我不会再这般自作主张,只望你能看在瑾丫头父母对宗府之恩上,能对她…不至于袖手旁观。”

永久之后,宗敖听到了宗云潺“嗯”了一声,顿时放下心来,希望自己这错误能够挽回的及时。

从房出来,宗云潺一人走在府里,俊美的面孔被月光照的几近模糊,薄唇也抿的毫无血色。

风是凉的,月是凉的,连这黑色的夜也是凉的。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感觉…自己还活着,只是做为自己…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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