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都市言情 > 华为发布会 > 剑客绛刑

剑客绛刑

目录
最新都市言情小说: 赤潮覆清汉末:从交州开始制霸魔尊他非要为我守寡穿回星际,我让华流爆红了大明土豪开局明末战场,首秀三连杀小强盗日记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让你岭南苟着,你竟成大唐储君?我的大秦我在雪豹当战神大唐策士布衣的登天路南美:我有传送阵要移民一个亿霸宋西门庆穿越大秦,以武止戈,横扫六合!特种兵之无限复制技能穿越影视风云录水浒风云大宋头条好汉杀戮成神,从北境边陲开始三国之极品枭雄

漆黑的夜幕下,一道黑影闪过,无声无息地落在了渊阁的院中,此时的函公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伴着月色读。黑衣见状,拔出腰间的剑道,“函良,你可知罪?”被打搅了雅兴,函公不乐意地抬头看了黑衣人一眼道,“你是谁啊?找我何事啊?”被人如此轻视,黑衣人怒斥道,“函良,当年西嫏被炎国所灭,你虽降,但发誓不为炎国献一计一策。而今....你却与炎国王室走得如此亲近,苟且偷安,理应受死全了你当年的忠义。”函公听后并不惊讶也未害怕,又看了一眼来人道,“生死有命,老夫问心无愧,死又何惧。”黑衣人狠绝道,“好!那我今日便成全你。”说完挥剑直朝函公刺去。

函公并无躲闪,仍是毫无波澜地一动不动,当黑衣人的剑距离函公只余三寸之时,却被另一只剑从一旁硬生生地拦下,再也前进不了分毫,黑衣人侧头看去,阻挡他的竟是一个剑眉英气的少年郎,只见少年郎运足气,一剑将黑衣人弹出了几丈外。

待黑衣人站定后道,“来者何人?我们这是私人恩怨,与你无关,速速退下。”少年也不怯场,他持剑立在函公身前道,“我叫绛刑,是一名剑客。你说你与他有私人恩怨,巧了,我也是,所以你要杀他,就要先过我这关。”黑衣人道,“绛刑?没听说过。哼,你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气了。”少年一听也有些生气道,“没听说过是吧,那小爷我今天就打到你记得为止。”说完便抬剑向黑衣人劈去。

一套剑法耍的是行云流水,几招下来,黑衣人便有些招架不住了。黑衣人气喘嘘嘘道,“你...你这是哪路的剑法,各大名家的剑法都有,但皆是有形无实,杂乱无章,不成系统。”绛刑笑道,“不错,管他什么名家大家,能打赢的就是胜家,小爷我就是自成一派。”说完又出了几剑,黑衣人负伤不敌,便急忙遁去。

绛刑见状也不追,而是拾起掉落在地上包袱,拍去尘土,转身对函公道,“函老头,你这是得罪了谁啊?”函公道,“没什么,西嫏的旧人罢了。”绛刑不解道,“呵呵,这倒有趣,他们当年不想着杀你,怎么现在倒想起来了?”函公看了绛刑一眼,又继续看道,“都是些愚忠之辈罢了,不用管他们。”绛刑笑道,“他们这一次不成,要再来一次怎么办,我可不能时时在你身边护你周全。”函公笑道,“西嫏的旧人还有执念的怕是不多了,再说了人各有命,若真是到了时候,怕是大罗金仙在也护我不住。”

次日,妘挽一进渊阁,向函公行礼问安后,便注意到了一旁的绛刑,函公道,“他叫绛刑,便是前些日同你说的要来拜访为师的朋友。”妘挽仔细地打量了绛刑,忍不住笑了起来,弄得绛刑有些尴尬道,“姑娘,我...哪里好笑吗?”妘挽止住笑,屈身道,“公子见谅,前些日师父说起会有友人到访,我还以为是位耄耋老者,却不想.....竟是位英气不凡的公子,故而有些吃惊...唐突了。”

绛刑笑道,“原来如此,我们这些江湖人,没那么多讲究,像我和函老头这样的忘年之交比比皆是。”妘挽作揖道,“绛公子好,我姓云,家中排行十四,就叫我云十四吧。”绛刑一听,挠了挠头道,“我...是江湖草莽一个,你这么叫着,我听着别扭。看你比我略小些,就...叫我绛大哥吧。”旁边的函公听了,不自然地咳嗽了几下,妘挽笑道,“您既是要教授我剑法,那我理当尊称您一声师父。”绛刑道,“嗯,也可,既然你叫了我一声师父,那为师自不会马虎,走吧,咱们去院中,让为师看看你的根基。”两人边说边向院中走去。

两人在院中练了好一会儿,函公在屋里看看累了,便出来活动活动筋骨。绛刑愁眉苦脸地蹲在一旁,看见函公出来,赶紧上前小声地问道,“她真是你的徒弟吗?本以为你的徒弟....怎么也该是个一点就通的聪明人,没想到资质这么差,要不是有些底子在,就是打死我,我也是教不了啊。”

函公看着在院中认真挥剑的妘挽道,“资质么,确实不算好。但还是肯用功的吗。”绛刑不屑道,“切儿,光用功有什么用啊,想要成为绝世高手,天分...天分可是很重要的。”函公没好气地看着绛刑道,“呵呵,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这世上之人,十之八九都是资质平庸之辈。再说了,她习武也不是要成为什么绝世高手,不过是在关键时刻保命罢了。”

绛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道,“哎,函老头,你这徒弟来头....应该不小吧?是哪家的千金啊?我刚刚屏气凝神,感觉到这附近应该有不少于三个暗卫,有这么些高手来保护她,她居然还要习武保命,看来....她的仇家不少啊。”函公看了看正在用心练剑的妘挽,嘴里小声地嘟囔道,“嗯,家里的那位....仇家...确实不少....”绛刑没听清函公说了什么,只是白了函公一眼道,“要不是你曾救过小爷一命,小爷如今才懒得在这儿白费功夫呢。”说完便兴致恹恹上前,又继续指点着妘挽练剑。不过得益于绛刑的指点,不出几日妘挽便将一套剑法耍得有模有样。

一日,函公有事外出,妘挽照例在渊阁外练剑,而绛刑呢,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闭着眼睛十分悠哉地晒着太阳,妘挽自个练了好一会儿,他也未曾提点过一句,这么个练法妘挽觉得甚是无趣,看了看安静的四周,又看了看绛刑,一个大胆的想法涌上心头。

只见妘挽慢慢地走近绛刑,亲自给他斟上了茶,道,“师父,您的轻功如何啊?”绛刑听着并未睁眼,咧嘴一笑道,“像我们这些跑江湖的,轻功可是入门的活计,如我这般武艺高超,轻功自是不再话下,江湖排个前五....应该不是问题。”妘挽眼咕噜一转道,“哦,这样,那若是...师父您带上我,轻功可还能施展得开?”绛刑眯着眼从上到下打量了下妘挽的小身板,不屑地道,“应该没问题,我多运上两口气就够了。”

说完便颇为自豪地拿起石凳上的茶碗,准备小酌几口,而妘挽此时道,“既如此,那师父不如就在此地施展轻功,我们飞檐走壁出去逛逛如何啊?”“咳,咳,咳”绛刑强压住将要喷出口的茶水,睁开眼看着面上尽是期待之情的妘挽道,“咳咳,函老头...临走时特意交代过,让我好好照看你,轻功危险,我们...我们....还是练剑吧,刚刚那套剑法中,你提剑的时候......”

“哎呀,师父,”妘挽打断他道,“师父您刚刚还说可行的,如今又说不行,如此出尔反尔可不是江湖侠士做派。难不成.....”妘挽似笑非笑地看着绛刑,双手交叉在胸前道,“难不成您是担心躲不开那几个暗卫吗?这么说来,师父您的轻功可没您说的那么厉害!”

绛刑道,“激将法,我可是见得多了。”妘挽一听,顺势将态度软下来,拉着绛刑的衣袖撒起娇来,“师父,师父,您就带我出去逛逛吗?您也说了轻功是最基本的,可我跟着您这么个大侠习武,要是连个不起眼的轻功都没见过,以后跟人说起会被人笑话的。再说了,我们就出去逛一会儿,很快就回来,好不好,好不好吗?”妘挽这一套软磨硬泡的功夫早已身经百战,可绛刑还是头一回被一个姑娘家如此纠缠,很快便被磨得失去了招架能力,想着就出去一会儿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只得点头答应。

绛刑在离妘挽十步外的地方站定,双手做了一些招式,运足了气,对妘挽道,“你可准备好了?”妘挽颇为兴奋地不住点头“嗯嗯嗯”。只见绛刑脚下生风,快速向妘挽跑来,还未等妘挽反应过来,绛刑已跑到妘挽身边,一伸手揽过她的腰,一只脚踩上一旁的石凳,唰得一下,两人腾空而起。

妘挽只觉眼前的围墙不快不慢地下降,风从上自下吹散开来,向下一瞥....脚已然离地几丈远,下意识地动了几下,竟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无从用力,一切发生地那么快,快到让妘挽紧张得一时间忘记了呼吸,直到她看到不远处熙攘热闹的人群,略过成排高低起伏的屋瓦后,慌乱的心神才渐渐安定下来,欣赏这从未领略过的风光。

此时的蓝天如一汪碧蓝的海水,飘动白云则像水中浣洗的轻纱,仿佛自己伸手一动便会泛起圈圈涟漪,手一抓就能带走舞动的天衣,绛刑就这么带着妘挽沿着商铺的屋檐,在闹市中穿行着,过了一会儿他们便落身于小巷内的僻静之处,绛刑喘了几口气道,“怎么样,小徒弟,御风而行的感觉不错吧?”落地的妘挽若有似无地点了点头,似乎还沉浸在刚刚那种奇妙的感受之中,过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忙道,“师父,您确定甩开了那些暗卫吗?”绛刑道,“当然,你师父我的轻功....可是一绝.....”还没等绛刑自夸,妘挽兴奋地喊道,“太好了,甩掉了那些讨厌的小尾巴,我终于可以为所欲为了。”

此话一出,可把绛刑惊了一哆嗦,看着已经向闹市奔去的妘挽道,“哎哎,可....可不能太出格了,捅了大篓子咱两可都要遭殃....”说着便赶紧跟了上去。集市上人头攒动,妘挽呢东瞅瞅西看看,珠宝玉石一概不看,胭脂水粉闻都不闻,净买了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路过一家酒楼,人来人往,生意不错,可吸引妘挽的不是溢香的酒楼,而是酒楼偏角跪在地上行乞的一对母女,母亲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女儿估摸着三岁左右,跪在一旁不哭不闹,每每有人往她们面前的碗中扔下铜钱,女孩儿都会磕头道谢,乖巧的让人心疼。绛刑本要上前施舍铜钱却被妘挽拦下,而是拉着他跑了趟布店,撕了几尺布,去了趟熟食店和果子店,打包了几样肉食和果脯,最后将这些东西包好递给了那对母女,母亲双手拿着东西,对着妘挽磕了好几下头,然后收了破碗带着女儿起身离去。

绛刑道,“你怎么知道她们需要这些东西?”妘挽道,“钱呢是个好东西,可有时候也是最没用的东西,她们就算有了钱也进不了酒楼,靠近肉铺会被人轰走,唯一能买到的怕也只有馒头之类的东西吧。看那个孩子的模样,像是几个月都没沾过荤腥儿了。”绛刑又问,“那布呢?”妘挽道,“布店的活计儿,很会看人下菜,若是这对母女去,买不到货真价实的布料不说,怕是尺寸也未必够数,那个小女孩儿的衣服已经小得快穿不上了,那些布料我想能让她们撑过寒秋......”

听着妘挽分析的头头是道,绛刑不得不对眼前这个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千金小姐刮目相看,“真想不到,你竟懂得这些。”妘挽道,“这是我的阿.....啊,一位长辈告诉我的,这世上每个人所需所求都不同,你眼中不在意的东西,也许在别人眼中就如珠如宝,所以要真心帮助别人,就要用心了解他们最需要的什么,否则一味的求简单、图省力,反而会适得其反。”听着妘挽的话,绛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