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孩子爹到底是谁?
姜楠一发现盛小姐这么久都没来找她,觉得很不对劲,要知道盛小姐之前三天两头就会往长宁王府跑。
姜楠赶紧派人去打听打听,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派去的人不一会就回来了,回禀道盛小姐被盛国公夫妇禁足了。其他的他就什么都打听不出来了。
原来盛小姐有孕的事情被发现了。盛国公夫妇被气的眼冒金星。立即就禁了盛情的足。不许她再出府。然后严令知道这件事的几个家奴不许往外透露半个字否则通通杖毙。
盛国公这几天天天都在逼问自己的女儿那奸夫是谁!盛小姐自已经绝食好几天了。
最后盛国公拿来一碗落胎药,给盛情两个选择,要么说出奸夫是谁。要么就服下这落胎药。
盛情知道就算是说出奸夫是自己失踪已久的护卫自己的孩子也难逃一死。现在她有孕两个月,已经和当初刚才开始有孕时对孩子的感情不一样了,当初她是犹豫要不要这个孩子,但是又舍不得。现在是坚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所以绝不会喝落胎药。
于是盛情在自己爹娘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配合下。终于说出来奸夫是谁,“是费公子。”盛情流着泪说道。
盛国公听后狐疑道:“是他?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盛情不看自己爹只流泪不语。
盛国公夫人见状忙说道:“哎呀老爷,情儿都说是费公子了,你就别问了。”
“乖情儿别哭了,哭多了对胎儿不利”盛国公夫人说。
盛国公夫人一听说自己女儿腹中怀的是费家的种,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不管是何种原因怀上她都不在意,只要自己女儿能嫁进费家,那他们盛国公府的荣华富贵可算是保住了。那费公子又对自己女儿一往情深的,那不比送入宫中为嫔为妾强,老实说她有时候都担心就自己女儿那脑子,送到宫中后都不知道能不能讨皇上欢心。如果嫁给费公子,那可保险多了。
若自己女儿怀的是个男胎,那就更好了。盛国公夫人这样想。
于是盛国公夫人赶紧催促盛国公去费家找费侍郎讨要说法,她一定要让费家出更多的聘礼才行。不然她一定会把这件事情闹得满京都世人皆知。到时候看费家丢不丢得起这个脸。盛国公夫人完全忽略了这件事若捅出去盛国公家也好不到哪去。
于是盛国公便去了费家。
姜楠派去盛国公门口蹲点的人跟着怒气冲冲的盛国公来到了费家,立马回长宁王府禀告。
盛国公一到费家就开门见山道:“费侍郎,小女有孕了,肚子里孩子他爹就是令公子”
费侍郎听后嗤笑一声,说道“盛国公说什么?不可能。小儿行事虽然鲁莽,但绝不会做如此寡廉鲜耻之事。”
费侍郎继续说道:“盛国公莫不是想将女儿嫁进我家,想疯了吧。竟然编造出一个如此荒谬的理由。”
盛国公见费侍郎,讽刺自家女儿 寡廉鲜耻也生气了。 恨声道:“ 既然费侍郎,不信盛某。那就叫令公子出来对质吧。”
费侍郎,吩咐人说道:“去叫公子来前厅。”
不一会儿费公子就来到了前厅。 对费侍郎行礼:“父亲”又见到盛国公也在行礼道:“盛国公。”
费侍郎对费公子道:“世安。盛国公家的小姐。未出阁便有孕。盛国公说那个孩子的爹你。你说可笑不可笑。”
费公子愣了一下, 他想起前两个月盛情来找他。他没有见的事情。那时他以为盛情后悔了。于是哭哭啼啼的来找他,但是他当时还是狠心没有见她。
现在他才知道原来不是盛情后悔了,是盛情有孕了。
可是他从未对盛情做过那等事情,为何盛情要将孩子爹的名头安在自己头上。 难不成盛情有什么难言之隐?
盛国公见费公子久久不语。以为费公子不愿意认下这个孩子。于是怒道:“既然费公子不愿认下这个孩子,那么盛某只能将小女腹中胎儿落胎,再做打算。 只是可怜小女为了维护费公子。已经绝食七八天。直到刚才我逼她喝落胎药。她愿意说出孩子的真实身份。”
盛国公继续道:“只可怜小女那腹中胎儿,母亲万般维护,父亲却不屑一顾。大夫说倘若小女此次落胎,那将来很难再能有孕,恐怕以后小女再也没有当母亲的机会。”
盛国公的这番话是为了激起费公子的良心。
费公子此时脑中一片混乱。他在思考盛情为何要污蔑说他是孩子的父亲?盛情的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盛情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
盛情的音容相貌出现在了费公子的脑海。她的一颦一笑依旧难以令他忘怀。虽然他早已放过狠话,但是嘴上说的再狠又怎样,又骗不了自己的心。
他想起刚才盛国公刚才所说的话。说盛情绝食了七八天。女子有孕本就辛苦。还绝食七八天。那此时盛情岂不是已经憔悴至极。他一想到盛情此时的处境就一阵心疼。
盛国公见费公子依旧不发一言。心道:“看来确实是个没良心的”
盛国公怒道:“如此,那盛某告辞。”
费公子见盛国公要走。知道,一旦他现在回到盛国公府,那盛情的孩子肯定就再也保不住了。又想起胜国功说盛情,以后再也难以当母亲。
费公子一咬牙一跺脚,说道:“留步。”
盛国公听到费公子说的那一声留步。心里一意,但面上不显。依旧怒气冲冲的回头说道:“费公子叫盛某留步所为何事?”
费公子向盛国公行了一礼。:“说到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令千金腹中胎儿的父亲确实是我。我刚才是因为太过震惊,所以一直没有说话。还请岳父大人不要见怪。事已至此,小婿定会备好聘礼,上门提亲。”
费侍郎在一旁听到后,气的血直往上涌,险些站立不稳。他指着自己的混账儿子。说道:“混账竟然干出此等寡廉鲜耻,只是我平日是怎么教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