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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圣杯】碎片(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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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愤世嫉俗的人,骨子里都是受挫的浪漫主义者。语言学是艺术,它带着民族的隔阂又能让孤独的灵魂融合。少年的骨骼里总是刻印着浪漫、温柔与月光,少年的血液里流淌着热情、呈挚和银河。

杜宇放下了毛笔,合上了手边的话本子,那一双湛蓝色的眸子倘若星河的缩影,眉目传情与常人脑海里的伊人也毫不逊色。眼尾一点泪痣,分载着易安姐姐船头的愁。一身戏服带出了青丘之国东梨园的满园春色,似是任何一种花都比不过他一身鹅黄明亮。倘若少年没有粗狂的咽喉,倒也可以考虑像杜宇一般,犹如杜鹃,犹如暮春,犹如李重元的“欲黄昏,雨打梨花深闭门”。

花儿都要争奇斗艳,百花齐放尽显春日的明媚,芬芳自是人间情味;但吴鸢偏不,她自有桃李天下,又何须她自己搅了花儿的姹紫嫣红,她无需盛装相称便已经艳压了一众闺丽。漫山遍野都是红叶的清丽,近看便是枫树的端庄,说得便是吴鸢的模样了,长发如瀑,简单绾起发髻,榆木簪子贯穿其间,不簪花不戴月,面如白玉温润清净,眉骨平整连带着秀眉一并顺滑如斯,眉眼如燕雀灵动,一颦一笑尽是人间芳华。衣着亦有古典韵味,国风交领版型,胸口佩戴着同心结,只是袖子改良成了琵琶袖,裙上绣着落雁残月,披帛犹如轻烟相罩,腰身慢旋,便犹如雁过留痕,是出自西绣坊的刺绣纺织。

写着“光明信徒”的话本子,似乎也写不完他们之间的几代春秋。

“何处杜鹃啼不歇,艳红开尽如血。蝉鬓没人愁绝,百花芳草佳节。”

满园氤氲没了镜湖扁舟,早知春色如许,何人拾得漫山愁,与子携手,道乡音,托梦游。茶香交错说毗邻,海角天涯同知细雨苹,璧人匆匆,直至故里才见月夜相容……

秦空合上了自己的件夹,再一次抬起手来揉自己的眉心,这是他消磨时间看游戏案的时间里不知道第几次做这个动作了。而每次做完这个动作他都要朝着身旁那位创造了案的姑娘看一眼去,然后面对着柠荼熟睡的脸欲言又止半天,再继续埋头看案。

她是一个……没有风格约束的姑娘。秦空将这个结论记在了心间,同时他也发誓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尝试新的网游了,尤其是那种不能和本家沟通的网游,最尤其是那种本家动不动就呼呼大睡的网游,这辈子,都不会了。

这份案是出自游戏的青丘之国的,和之前看到的案已经有了很明显的风格变化。阿纳斯特的案之间满是谜语和传说,是神明的背影;黑森林联邦和布兰王国的案里满是矛盾和撕扯,是神明的角逐;魔族领域的案里满是沧桑和暴言,是神明的野望;青丘之国呢?

字里行间满是空档,许是因为汉语的字可以携带的信息量太大,导致了汉语学的独特,话说三分便已是字字珠玑,皇室的政令纲要尽是皇天后土的肃穆端庄,才子佳人间流传着风花雪月和月年华,纵使是戍边将领仍然也是咏颂着“杨花落,纵长戈,观烽火,血染沙场尽墨色”。

秦空的疲惫感已经堆积上来了,不适合再继续研读这些案了,他收起了自己的件夹之后,合上了眼睛。蓝牙耳机里的古典音乐调节着他有些躁动的呼吸,发热的双目在空气中冷却下来,困倦被舒缓,直到电话铃声再次吵醒了他……

“秦律师,有新突破!”

好吧,谁让我们是话本子里的“光明信徒”呢?秦空睁开了眼睛,该工作了,哪有什么社畜,只有负重前行的使命罢了。

熟悉的白色灯光让宁雍格外想念,开过了熟悉的例会之后,宁雍回到了熟悉的办公室。他手上拿着刚刚从传真机打印出来的坐在办公桌上,件的开头赫然写着“梦境空间游戏案”。

“咚咚咚——”

“谁?”当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宁雍就有点自责了,他卧底习惯了,以至于敲门声只会引起他的警惕,甚至忘记了自己已经回到调查组工作了,他应该不需要这么紧张的。

“岳鸿薪,代表上级来慰问您。”门外传来的话说得掷地有声。

今早例会让所有人印象深刻的声音,这位新加入调查组的年轻调查员,国家安全部特派调查员,岳鸿薪。

宁雍是没见过先前殉职的陆首长的,但是据同事们的描述介绍,他却行岳鸿薪会和陆首长是相当的人,仅仅看这个名字,就不难排除他的家风也和全世界共产主义者的热血一样红。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岳即是山,鸿即是羽,生下来的名字即是一个死字,死是为了什么呢?薪,火要,自然需要薪,他从生下来就注定了他不会是泰山,也不会是鸿毛,是帮助火焰传播的柴薪。

“哦,进来吧……”

“宁雍同志,辛苦了。”

岳鸿薪从门外进来,和宁雍对视着,手上拿着一个扁平的纸盒子。

宁雍看着对方的眼睛,暗自抿了一下嘴唇,心底里感叹着那真是奇怪的人啊。在例会上的表情和独处的表情一模一样,是不是任何人在岳鸿薪的眼中,都没有什么分别。

对方是个刻板的家伙,他宁雍可不是,回想起岳鸿薪和自己一样都是曾今穿过迷彩军服的,他耸了耸肩揶揄道:

“为人民服务。”

岳鸿薪一愣,肩膀也松了下来,但是又迅速恢复了原本的高度,只是脸上的线条不再像个石头了,他说道:

“上级已经听过了你的事迹了,对于您父亲的去世我们感到非常遗憾,上级想要问你在生活上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我们不能让任何一个牺牲者寒心。”

“牺牲的不是我,但是我现在就想着怎么休息的话,会让前面的牺牲者寒心。”

“……”岳鸿薪沉默了片刻,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宁雍,缓缓开口说道,“我们会成为好同志的。”

“当然。”

“上级说如果你不肯休息的话就意味着你没有时间返回部队,命令我将这个交给你。”岳鸿薪将那扁平的纸盒子送到了宁雍面前,随后就立刻退后道别离开了宁雍的房间。

宁雍目送着岳鸿薪离开,门一关上,他就拆开了纸盒子,因为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需要国安部的人送来给自己,寂静的房间里回响着细碎的拆包装的声音,等到包装拆完,房间再次安静下来,就和宁雍那无话可说的心情一样,纸盒子里是一个锦盒,锦盒里装着的是校级军官季军衔的肩章和勋章……

是,为人民服务。

他重新合上了锦盒,视线转回了桌面上的件,他也思考着和千里之外的那个小侦探脑中一样的事情:

该怎么把这些故事拼凑完整呢?

可他们大多不愿意相信,就像秦空一样,如果梦里的才是真正的答案呢?

夏晴揉着眼睛走在医院的走廊里,一声哈欠打完,头差点装在了门框上,但是他也只是轻轻拍了拍门框表示了一下对自己可能撞疼门框的慰藉,而后就走进了病房去……

“走开,快走开,啊!”江棉的尖叫声依旧,如果不是隔离了她和婴儿,她大约会将脆弱的生命和自己身边一切可以破坏的物件一样摧毁。

夏晴拍了拍早就筋疲力竭的护士,开始了对江棉的催眠治疗,这已经是他返回岗位之后的第八次催眠了,他每次都担心如果不是江棉安静下去就是自己睡着了,当然他的工作要求他只能选择前者。

“呼……辛苦了。”夏晴小声感谢着帮助自己照顾病人的护士,扶着病床站起身来,走出了病房。江棉的精神状态是绝对没有办法接触婴儿的,所以孩子早就被送到了市医院的幼儿护理科。即便是这样,夏晴的工作量也不会降低,他的病人只会多不会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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