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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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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城的人在异地遭到扣押和审讯,又牵扯出几桩过往的家族丑闻,一时间吸引走了大多数人的目光,哪怕是天锁洞轮换值守的侍卫,日常讨论的内容也多涉及当初在城门口爆发的打架追捕,后续的公开辩论等事,期间又穿插不少对自家少爷轻松以一敌多的钦佩和另外三位家族继承人的适当赞美,每日工作之余的聊天时间都过得相当充实,无暇去关注洛连城的精神状态。

在墨无痕已然快变成“前情提要”,众人多八卦新入魔的竹清影正式被家族除名的时候,终于,云家天锁洞的上方显现异象,巨大的棋盘幻象罩于山头,墨无痕依靠天锁洞周遭灵力充沛且易于汇聚的天然地形,以个人之力强行催动墨家棋术阵法,而云家先前布置好的封山大阵却被发现受损三处,一时之间,无法发挥出全部实力的封山阵法与棋阵对冲,双方僵持不下,里面的人无法破阵而出,外面的人也难以进入。

单屿刀与墨无阙在启阵前就在山里,此时可以通过生死棋直接前往天锁洞缉捕墨无痕,而赫赫有名的四大家族则暂时聚集在山脚之下,山林的入口仿佛有座无形的墙阻碍着众人,只有七七四十九道棋谱残局隐隐浮于空中,皆为墨无痕潜心研究所设,每一道都显得复杂难解。

“在山里躲了那么长时间,就毁了三处?”云逸明听完守卫的报告,态度散漫地点评道:“高估他了。”

"是啊,不过他现在应该很得意吧。"景语堂饶有兴趣地盯着棋盘,也随口做出评价:“这招使出来,怕是要亏损不少阳寿。”

修道皆有修道之理,魔道中人的修行速度远超正统,却又因此根基不稳,极易越陷越深,最终灵力失控走向自我灭亡。墨无痕此番为了开启棋阵,强行提升了修为并削弱经脉痛觉,哪怕现在精神振奋,之后也必将迎来严重的反噬。景语堂悠悠感慨了句“真是痴情”,顺手把那四十九道棋局里的第一道给解了出来。

守卫:

守卫的视线从俩人身上移开,又去看却椒和巫远,却家的小将军刚瞧了会儿上空,现在拈弓搭箭射下来只羽毛华丽的领头鸟兽,他拎起鸟兽掂了两下,跃跃欲试地提议道:“把它炖了等回来后吃吧?”

巫远嘴上没有附和他,但在行动上抛给他一个系好绳线的小袋,里面是已经配好的调味香料和部分对身体有益又不会影响味道的草药,顺便一提还加了单屿刀很喜欢的辣果。

守卫:

让继承人们打小一块儿活动的结果就是如此,一旦全都聚在一起,便会形成种外人插不进去的氛围,他们看着不像要来围剿魔头,倒像是来郊游赏景,离达成小团伙的完成体就差那位单家的单屿刀了。

单公子那边的进展暂且不提,现在墨无痕身边只有个派不上什么用场的洛连城,就这样拖到对方灵力耗尽无法与阵法抗衡也不是不可,更何况大家都看着自家龙傲天少爷越长越大的,接受力已经提高不少,下人们即使心里面吐槽,手上也在麻利地干活,等灶台搭好,新鲜的兽肉加足调料开始在锅里咕噜咕噜炖煮,景语堂已经把谜题解到了第三十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吗?”若是能早点结束,那屿刀刚好能吃上最热乎的,却椒看了看肉的样子提醒景语堂:“现在进去回来就做好了。”

“直接劈开也行吧?”云逸明敲了敲已然脆弱了不少的棋阵,语气轻松地好像要切开一个西瓜,“这东西现在也不怎么坚固。”

“墨无痕当年一直被吹捧为棋术天才。”墨家人爱在阵法和机关里塞些谜题,除了才学傲气使然无外乎大致两类心思,要么是墨无阙那种生来喜欢,想以此觅得知音,要么就是墨无痕这种自命不凡,专门彰显出来展现无人能解,景语堂笑了笑道:“不觉得全解开更有意思吗?”

“你已经等了一刻钟。”巫远淡淡道,“如果这障壁还没有变厚,那可能洛连城根本没有能想起无瑕的脑子。”他话音未落,棋阵就忽然散发出柔和的白光,一股新的纯净温厚的灵力注入阵法,不仅没有和墨无痕的魔气冲撞,反倒彼此交织,瞬间便使棋阵增强不少,甚至隐隐要压过封山阵法一头,巫远见状挑了挑眉,心情反倒好上许多,嗤笑一声:“蠢货。”

结果人家不管怎么做都会被你骂啊?侍卫面无表情地听景语堂跟着感慨:“头一次使用宝器的灵力外引就能做到这种程度,洛公子果然很有天赋。”

“太可惜了。”景语堂笑盈盈道,语气里连一丝怜惜都懒得假装,“引灵过甚,还是都渡给魔头,无暇玉大概已经有裂纹了。”

无瑕一直都认洛连城为主,能外引给他人的灵力本就有限,现在却被主人强行压榨,引灵的对象还与它自身的灵宝属性相克,最重要的是洛连城在武学上一向惫懒,从未认真钻研琢磨过自身宝器,纵然琳琅玉有极高的成长上限,也架不住被温养二十几年后骤然承受重压,它会先变得黯淡无光,随后出现不可逆的裂痕,倘若无暇玉彻底破碎,洛连城就会失去那仅剩的“天资过人”,从外看实力和自身资质上都真正变成平庸常人。

不能主动挖出洛连城的琳琅玉捏碎,对方自己搞坏可就不关我事了。

眼见着景语堂不再等待,开始继续解那剩下的残局,最重要的是对方心情看上去很好,下人大着胆子上前询问道:“小少爷,洛公子这是?”

过往洛连城和墨无痕心意相通,是对不为世俗所容的苦情鸳鸯,而洛连城的做法一向是不抗拒、不主动,被掳走就被掳走,恩爱几天后被抢回来也就任由着被抢回来,所以琳琅城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若他并非被迫,而是主动站在墨无痕身边帮助魔头逃脱,从他的身份上看可是巨大的失职。

“许是将来想在说人口中多出场个几回。”棋阵的增强并没能阻止景语堂破解残局的速度,他于虚空中落下棋子,跟刚才评价墨无痕时一样悠然感慨道:“毕竟洛公子,实在很喜欢自己。”

既然洛连城已经使用了无瑕,那他这边也没什么继续等待的必要,思及人在山里的单屿刀,景语堂后知后觉体会到些“长辈烦恼”,即使他相信单屿刀肯定能把事情解决得非常漂亮,但还是有些焦急地想早些见到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在阵外等着自己也可以,却偏要以身犯险去闯阵内的五道生死棋倒是很有屿刀的风格。

单屿刀平常也会下棋,且轮数越多的局就越擅长,他的下棋风格稍微有些特别,单看某一局时可能不明显,一旦赢的规则是三局两胜,五局三胜,就能看出他自然而然地延展了眼前的“棋面”,把棋盘,棋子,定胜负的局数,下棋人的性格,乃至当天的时间,场合都看做“棋面”的一部分,寻常人的想法多是要努力赢下每一小局,单屿刀眼里却只有最后的结果,最终定胜负之前“可以输”的棋局都会被他拿来试探利用,导致他下棋时的样子在外人看来很像冷静的赌徒,单屿刀本人倒是完全不觉得自己在赌。

下普通的棋是如此,这种有可能危及自身性命的生死棋大概还会如此。

与追求“安全地俯视桌上的棋子厮杀”的自己正相反,景语堂看着远处的天锁洞,某刻忽然意识到,如果哪天单屿刀要对谁使用谋略,他要下一场“人世间”的棋,那无论这局是大是小,后果如何,他大概仍不会只做一位棋手,而是毫不犹豫地把自身也算作局里的一部分。

在景语堂的视线之外,能直达天锁洞的下方洞穴深处,单屿刀忽然从平静的水面下探出头来,他抹开眼前的水珠,一边解开系在身上的绳子一边开心地和墨无阙分享:“我第一次在水里下棋。”

“你要是真想在水里下,回头咱们造一个水底的透明屋。”墨无阙给单屿刀递了条用来擦干的长布疲惫道:“这棋下得对我的心脏不好,再来几次我可就要短寿了。”

若是单屿刀刚刚再不上来,他就要考虑手动把对方拉上岸救急了,还好这已经是五局生死棋的最后一局,现在棋阵对他们的禁制解除,他们不会再度遭遇迷障,只需沿着洞穴的路径向上走,就可以直接抵达天锁洞洞口。

“我状态很好的。”单屿刀安慰他,又问墨无阙有没有身体不适,墨无痕启动棋阵本就勉强,体内经脉怕是已有不少胀裂发痛,与他共享痛觉的墨无阙理论上也会感到疼痛异常。

“除了心跳被吓得加快,别的都很好,”墨无阙晃了晃手里的共感装置道:“看来有效。”

单屿刀闻言便一边擦头发一边笑起来,看得墨无阙心里边痒痒的,他收到墨无痕袭击单家的消息时除了觉得真是有病,过往所有被他的兄长及其对象搅黄的交友故事还一齐涌上脑海,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做,单屿刀那边反倒先派人来喊他去天锁洞试验装置效果,还出面避免了他和浮上人的冲突。

自己下意识打诨表示“单公子不与我计较,实在心胸宽广”的时候,单屿刀还很疑惑的说了句“你是朋友,又不是墨无痕”,搞得他相当不知所措。

人家都主动说了是朋友了,自己也应该争点气吧,墨无阙又往单屿刀身上塞了两个暖石用于烘干,背过身望向直达天锁洞的坡道:“从这儿上去后你就可以揍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单屿刀认真点了点头,看上去很有干劲。

墨无阙也很有干劲地咳了一声,试图把称呼自然而然地加入对话之中:“小……小屿上去了直接去捉墨无痕就好,洛连城我会处理。”

小屿?之前总是含含糊糊喊自己的称呼原来是这个吗?单屿刀欣然接受道:“好哦,谢谢。”

“嗯,嗯,毕竟也是我们家的事。”墨无阙身后好像有条心情极好的狐狸尾巴甩来甩去,烦恼了两秒这么做交友速度会不会太快后还是决定顺应自己的本心发出邀请:“小屿之后要顺便来墨家做客吗?琳琅有趣的东西不少,我的主工坊也在那里。”

“好啊。”单屿刀轻飘飘应下,想起墨无阙跟他说过的各种墨阁里的机关发明,忽然问对方:“,春露,是碰见自己愿意的人才会起效吗?”

墨无阙愣了愣,即刻意识到单屿刀在问什么:“可以这么说,虽然一开始定的方向是看见爱人才会发情,不过实验的实际结果并没有这么,局限,。”

“墨无痕会从墨阁盗走春露,应该是想试探洛连城,”他早该想到的,除了墨无痕这种神经病谁会没事儿费那么大力气就偷走个半成品春药,是因为听上去实在太蠢了,自己才下意识没继续往下想吗?墨无阙凭借自己对兄长的深切了解无语推断道:“他制造怀玉街的春毒,既是想趁乱带走对方,也是想顺便观察洛连城的反应。”

“洛连城不排斥竹清影是他早就知道的事,当时唯一的变数就是小屿你。”墨无阙回忆着单屿刀跟自己口述的内容,一边和对方沿着坡道赶路一边道:“洛连城总共发情了,两次,,第一次就当是因为竹清影吧,反正墨无痕肯定这么觉着,但后来你给他吃了抑淫的药物,他短暂好过一会儿后很快因为二次吸入春露再度发情,这回只可能是因为你。”

“所以墨无痕对你的恨意也不止是你阻止了他抢人,还因为看见你洛连城体内的春毒会起效,或许这个才是主因。而且小屿打晕洛连城之前还检查了对方能不能承受,换句话说,你碰到他了。”四舍五入就是趁机动手动脚。

嗯?那种自己什么都没做却会被认为轻薄对方的感觉又回来了,单屿刀感慨道:“好像参演了话本一样。”

"那可真是个三流话本。"墨无阙悠哉笑出声,心里边嘀咕景雨澜的堂弟确实有两下子,普通的责骂其实对墨无痕和洛连城都不疼不痒,虽然不知道景语堂具体都和洛连城说了什么,但显然这话真正切中了痛处,让他居然开始在这场拐跑剧目里“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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