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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赢了(云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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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星湖的画舫一夜,云逸明成功和单屿刀在一张床上睡了觉,睡前还对着星湖夜景又做了一次。

不止单屿刀,连云逸明自己都有些感慨他居然还能硬,可事实上他虽然本意只是想亲对方,但亲着亲着就觉得体内流窜起电流,无论是和单屿刀贴合唇瓣还是纠缠舌头,又或是听对方在中途换气里的轻声喘息的感觉都好到让人不想停下,最后云逸明只能在接吻结束后把脸放弃似地埋到单屿刀肩头,通红着耳廓询问单屿刀愿不愿意再做一回。

未来到底能在亲吻上敏感到什么地步呢,单屿刀的好奇心咕噜噜往外冒,本着欲速则不达的理念决定以后慢慢研究,而除此之外,云逸明的露出癖在今天过后大概可以升上五阶,这就像异界游戏里等级达到要求后可以解锁新地区一样,先前有着“露出癖”阶数限制的露天交合、野外遛狗一类的内容都可以提上日程考虑发展了。

虽然在巷子里做的时候也是室外交合,但当时的环境相对隐蔽,人也属于衣衫不整,为了观察云逸明对完全赤裸的露天交合的接受程度,单屿刀在再次确认了云小公子真的包下了整个落星湖,今晚再也不会有第二条载客画舫出现后提议道:“要一边看着外面一边做吗?”

云逸明的大脑空了一下,阴茎却是在单屿刀眼前非常诚实地又硬涨了几分,完全不给他自己说欲盖弥彰的话的机会。他红着脸移开视线,嘴上支支吾吾,也不知道是想直接答应还是试图补救,单屿刀对此视若无睹,继续发散思维,向前追溯:“说来船上本来也只有我们,好像让逸明裸上一整天也没什么问题。”

单屿刀说得自信,言语里充满了对云逸明的鼓励,就像发出“孺子可教也”感叹的老师:“逸明在掰开上已经进步很大了,这上面一定也能做得更好了。”

这一连串的攻击打得云逸明头昏脑胀,鸡巴硬得不停流水,他看单屿刀也没有立刻尝试的意思,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几分失落,复又因为自己的失落倍感羞愤,脑海里一个声音诱惑他,你今天为什么要把外人都清走呢,你敢说你内心一点儿都没想过或许能在外面做这种事吗,你都好久没裸着被逸明牵着散步了,另一个声音又警告他,振作一点云逸明!人再怎么变态也该有个限度!他的脑海里天人交战,嘴上退了一步故意绕过“裸着”的话题道:“只是看窗户外面的话,也行吧”

“只是?”单屿刀视线里带着些揶揄,看着对方满脸通红的样子又觉得好玩,干脆道:“我等会儿再问一次逸明好了。”

“说不定待会儿就是逸明自己说要去外面做了。”单屿刀一副“哼哼我早有预料”的表情,他看上去太过笃定,以前他们比武切磋或者用零花钱打赌,单屿刀有时候也会露出类似的表情,看得云逸明的好胜心也蠢蠢欲动,起了兴致反驳道:“那可不一定,我也没那么控制不住嘴,但是屿刀你不能使坏。”

“使坏?”单屿刀稍微歪了歪头,“什么程度算使坏?”

“就是,”云逸明被噎了一下,声音变小了些:“不能做着做着讲条件,比如我不说就不给亲,或者不做了之类的。”他瞥了一眼单屿刀和自己形成鲜明对比,目前相当安分的下面又嘀咕道:“绝对会变成我求你”

“控制欲望本来也是我的修炼内容。”单屿刀反驳道,又点点头轻飘飘地答应:“不过好啊,我不讲条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逸明看着单屿刀的样子就觉得局势不利,他正在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再提点要求,单屿刀已经轻轻拍了拍窗户沿儿道:“过来,逸明。”

“”云逸明喉结上下滑动,裸着身子趴到了窗边上。

单屿刀从后面进入云逸明,最初云逸明还比较安分,脸朝下看着星湖荡出的水波,渐渐地就变得放荡起来,单屿刀在后面揉搓他的乳粒,阴茎一下下顶过他的敏感点,玩了会儿后又去撸动他那和后穴比起来相当不争气的鸡巴,他看云逸明自渎的时候也不是闲着没事干,现在开始拿本人当练习素材还原他的手法,因为刚刚做的时候说过可以试着说一说不常说的台词,单屿刀想了想后又抱着学习的精神和云逸明讲解“秘法说这些话主要分为讲别人状况和讲自己感受两种”,随后开始拿“逸明夹得我很舒服”和“逸明后面很紧又很多水”分别测试云逸明的反应。

云逸明受不了,云逸明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可是这合理吗?单屿刀说话的语气很难形容,非要形容那就是“太单屿刀”了,他与其说是沉迷情欲的人不如说是观察玩具箱的小孩儿,讲台词前还要说明一下这句话属于哪一类,讲完之后如果云逸明反应激烈还要感慨一声“好像效果不错”,最后自顾自得出结论“感觉也挺有趣的”。

他是有趣了觉得自己在练习新技能了,云逸明倒是欲哭无泪,他没真的玩过荤话,但他理智认为对方当前的做法从定义上讲绝对有哪里不对,而且他很清楚自己根本没有“听人骂自己淫荡”的爱好,云逸明本来很自信自己会是“配合着单屿刀玩”的立场,结果单屿刀也根本不打算骂他,对方明明没做出任何强迫他的举动,他却好像变成了案板上的鱼被单屿刀随意翻动着思考怎么料理,还会被用相当无辜的语气说出他的身体变化,这种“暴露”和“被控”上的双重满足反倒听得他鸡巴变胀,后穴发痒。

云逸明在单屿刀亲了下他的耳朵问他“逸明要试试吗,能不能告诉我啊”之后脑袋轰一声炸成了烟花,先前努力忍耐的种种突破界限后开始报复性地变成双倍的快感还回来,二刻之后,云逸明已经不知不觉间从趴着吹夜风的姿势变成直起身晃腰,浑不在意地朝窗户外的夜景裸露上半身躯体,一边在单屿刀的牵引下主动揪起自己的乳粒一边扭头和对方接吻:“啾,接吻,真舒服呼嗯,这么做,好淫荡,哈啊,我好下流,后面被屿刀草的,一直在流水太爽了,嗯更多的,想射,哈,要对着外面,啾,射精了,对着外面射出来”

“下面被挡着,所以也算不上是对着外面吧,”单屿刀像恶作剧成功一样笑得狡黠,“怎么办呢逸明?”

“啊,哈,去,嗯,能看到的地方好不好,啾去外面,哈,屿刀好厉害,嗯,在外面草我,和我接吻喜欢和你在外面做,嗯啾你哪都好可爱啊亲得我好想射”

单屿刀成功取得了胜利,为了实验“野外遛狗”的可能性,加上云逸明自己也不怎么想中途和单屿刀分开,从床上到另一侧栏杆的过程中云逸明还被操着爬了一段,最后他如愿撑着栏杆,一边吹着落星湖的夜风一边右腿被单屿刀抬起来从侧面抽插,在和单屿刀深吻的过程中用后穴吃到对方的精液,并把自己所剩不多的存货射到了甲板上。

“所以是我赢了。”等他们收拾好回到床上,单屿刀被对方兜头盖上被子后仍不忘探头出来强调自己的胜利,云逸明则趴在“单屿刀被卷”上埋着脸接受失败,他向来没什么输不起的,只不过以前他打赌输了还能越挫越勇,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儿,现在却头一次觉得,在这上面他可能真没什么赢的可能。

算了,和朋友打赌……已经无所谓是不是正经朋友了,反正享受的是过程,他以后还敢。“行,下回你想吃什么我请客。”云逸明重整旗鼓,掀开单屿刀的被子无比流畅地钻进去,又啵了口单屿刀的嘴后才有点紧张地问道:“一起睡吗?”

“好哦。”单屿刀轻飘飘地把云逸明悬着的心放回原地,一如既往在临睡前变得思维跳跃:“还要看夜明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逸明愣了下,很快又反应过来,笑着懒洋洋道:“那咱们得先再淘几个新的回来,都是以前看过的多没意思。”

这是过去单屿刀在云逸明家过夜时发生过的事,小时候的云逸明好动,又爱往自己的寝室里堆各种自认好玩的玩意儿,单屿刀来睡觉的那天他俩跟开百宝箱似的把云逸明屋子里的大半“家底”都翻出来品鉴了一番,熄了灵灯后还拿着萤石躲在被窝里继续看云逸明的珍藏,第二天成功双双起晚。

他们现在倒是不会大晚上盖被子不睡觉就为了看手里头的龙眼夜明珠哪个更亮堂了,但也在另一种意义上胡搞了蛮久,还是那种明显有别于“好友行为”的胡搞,曾经云逸明自认无比明确的关系定位因此变得暧昧不清,可他躺在这儿回想如今种种,却生不出丝毫的别扭和不愿来。

“明天估计又要起晚了。”

“需要我叫你起床吗?”

“嘿,你怎么就能肯定你会醒的比我早?”

“我体力变好了。”

他俩凑在一起仍会聊些有的没的,想要分享的近期见闻和一同经历的童年旧事随时切换,语气熟稔,发尾交缠,直至夜色浓重,屋里的声音变轻变低,最后只留下绵长的呼吸,单屿刀不太记得自己最后在和云逸明聊些什么,只记得自己睡过去前迷迷糊糊想了秒“他们的睡相似乎变好了很多”。

其实单屿刀平时睡相一直都很好,云逸明也一样,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俩一旦在一起睡,醒来时床上就会像发生了一场混战。

第二天,单屿刀听着传音子石的动静睁开了眼,他盯着明显跟记忆里叠放的位置不一样的衣服、子石和乱糟糟的被子,脑海里首先思考的是他和云逸明是怎么从面对面睡的状态睡成自己被云逸明从背后紧紧搂在怀里的姿势的。

怪不得他昨晚做梦全程都被小章鱼牢牢抓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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