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七章桑英失踪
“真的是,为了一个小小的商家女,还劳累的本宫大动干戈。”
长公主心觉头疼,懒洋洋的趴了下来。
翠宁尝试着问:“公主,你方才去谪仙居的时候,可曾问到了什么?”
长公主凌厉的眼神射去,翠宁不敢再说。
看着翠宁那么老老实实的模样,长公主揉了揉太阳穴,说:“谪仙居的掌柜带本宫去找了一个蛮族本地来晋国经商的人,本宫问了他,还拿出了顾翊的画像,的确是蛮族人不错。”
翠宁有些微讶:“居然真是……那公主打算如何处置?”
长公主想了想,才道:“现在褚栎刚死,那个叫顾翊的也趁早解决了,尽量不要把事情闹大,不然免不了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放心吧,公主,”翠宁笑了笑:“奴婢保证把这件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长公主点了点头,想起来又要宽慰翠宁一番,便道:“这些日子还真是麻烦你了,你对本宫忠心耿耿,本宫保证你衣食无忧。”
翠宁感激不尽:“多谢公主!”
深夜,从晋国皇帝的御房里传来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原是晋国皇帝将那些奏折全部给扔了。
在场的宫女太监被吓得不敢吭声。
陛下的心腹李公公走了过来,皇帝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御房里的宫女太监全部退下去了。
“听说陆将军府里那个小妾莫名其妙的死了,所以陆将军这才告了病假。”
皇帝并没有做声,李公公继续说:“不过这陆将军还真是深情啊,听说在青州军营的时候就一直带着那位女子,可惜这位女子却突然死了,到这个时候了,还没有下葬了,听将军府的人说陆将军日日待在那位女子的房间里面。”
皇帝越听越气,他把奏折一扔,怒道:“真是啼笑皆非,堂堂一个将军,为了一个妾室居然……真是岂有此理!”
“陛下,”李公公小声的说:“公主前些日子去了谪仙居。”
“谪仙居?”皇帝顿了顿:“就是民间那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百晓生谪仙居?”
皇帝蹙眉:“她去那里干嘛?”
“具体说了什么,奴才派去的那人也不知道,不过他传来一个消息,那谪仙居的掌柜就是已经辞官了的前国师。”
皇帝听罢,立即拍案而起:“前国师?!他居然还在帝都,那逆子找他干什么,还在谪仙居内。”
此言一出,李公公就知道长公主这下惨了,陛下一向忌讳旁人插手前朝的事,更何况是这个名声扫地的长公主,陛下先前只是觉得长公主性情顽劣不予管教,但是如今又是另一番意思了。
晋国皇帝此时气的要死,他看着李公公,怒不可遏:“查!快去给朕查!朕倒要看看那个逆子究竟在偷偷谋略什么!”
李公公得了令便下去了。
这段时间辞熹心里总是惶惶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他原本打算去找桑英好好聊聊,但是找遍了桑英整个房间都没有看见她,他问了问桑英的侍女,却听说桑英已经将近一天没有回来过了。
辞熹心道不好,恐怕桑英出了什么事情,却在打算去找桑英的时候碰到了大长老,他对大长老存了愧疚,觉得大长老这段日子应该不想看见他,便点了点头就打算绕道离开。
但是大长老却有些奇怪,看着辞熹欲言又止,看见辞熹打算离开,索性叫住了他:“殿下,在魔界待了那么久,难道是打算重回魔界不去天界了么?”
辞熹向大长老作揖:“抱歉,长老,辞熹说过的话不会不算数的,我只是为了父亲和妹妹,过几天,我自然会离开。”
如果说大长老心里本来还存了一丝侥幸的话,现在是通通没有了,他听见辞熹这么说,气愤难当,也没有说什么,甩袖离开了,走了许久,他才自己一个人小声的说:“殿下,你可不要怪我,这是你自己的选择,至于公主如何,那也只能看她自己的命数了。”
辞熹几乎找遍了整个寂肃城,都没有看见桑英的身影,他心里有些紧张,生怕桑英出了什么事情。
想了想,兴许桑英会去永雾谷,要一个族人跟父亲说了一声,便向永雾谷走去。
可是却在永雾谷入口看见了晨露仙子的身影,他心里一惊:“你怎么可以进来?!”
晨露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你猜啊!”
辞熹攥紧了手,他说:“我现在没有那么多心思找你的麻烦,劝你赶紧回天界报备。”
晨露道:你不想猜我猜,是不是你妹妹不见了?”
听见晨露这么说,辞熹立刻朝她那里甩出两枚钉子,但是却是扑空了,现在的晨露并不是实体。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想知道吗?”晨露的声音飘飘忽忽:“那就跟我进来吧!”
她丢下这么一句就不见了,辞熹朝永雾谷里面看去,反正晨露不来,他也是要去里面的,既然如此,辞熹想了想,抬脚走了进去。
永雾谷还是跟他先前与褚栎来过的那个时候一样没有什么区别,他追踪着晨露的气息,来到了永雾城。
他来的先前宛若噩梦一般的地方,走了进去。
晨露就在永雾城大殿里面等着他:“终于来了,我等了你有一会儿了。”
“你到底是谁?”辞熹非常疑惑:“按理说你是天界神仙,是不可以进入这永雾城的。”
“怎么?”晨露觉得好笑:“不着急你妹妹的事情了?”
辞熹蹙眉:“她的消失跟你有没有关系?”
“可以这么说,不过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辞熹有些生气,他一字一句的问:“既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把我引进永雾城里,你跟褚栎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你身为天界上仙怎么可能毫发无损的进入魔界禁地,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晨露脑子都晕了,她无奈的笑了笑,摆了摆手。